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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或者死？

蝰蛇哪能不明白章星云话中的意思，在章星云说完话后，立刻忍着伤痛跪在地上。

还没等章星云有什么动作，蝰蛇就率先求饶道：“请你别杀我，我不想死！”

蝰蛇似乎没太怎么给人求人过，声音和语气有些低沉和生硬。

“不想死？”章星云眼睛微微眯起，“那么就告诉我冷月在哪儿？”

蝰蛇默言，仍然是不肯说出口。

“你果然认识冷月。”章星云看对方这样子，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是对的，对方和冷月是真的有关系，估计也知道冷月现在的位置。

“对不起，大……冷月救过我的命，如果我出卖了他，那我也就不会向你求饶了！”蝰蛇嗡着声音说道。

“哦？”

“面对死亡，我蝰蛇也会害怕，如果有选择，我也会求饶，但是如果以恩人的命来换取我自己的命，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蝰蛇抬头看着章星云：“那样的我，估计你也不会放过我吧！”

章星云微微一愣，竟无言以对，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放过对方，也不是对方所说的那种理由，可是听了对方的话，倒是让章星云有些犹豫了。

“你是真的铁了心不告诉我冷月的下落？”章星云最后再问了一句。

而蝰蛇却道：“我欠他一条命，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说出他现在的位置的，请你别为难我了！”

“如果这次你放了我，你就是我的恩人，我以后全听你的吩咐，以后冷月的事情我也不会插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