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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头冷笑着说：“我就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发挥你身体里的能量，把我这大冰块给……给……”

没说完，他就再次被震得掉了下巴。

只见那一大块冰块陡然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从里到外出现了无数裂缝。

忽然，两米多高的冰块哗啦啦的，一下子化作了无数碎冰，全倾斜在地上。

沈舟扭了扭脖子，平静地看着老头子。

老头子一阵又一阵无语。

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他浑身都在隐约发抖，还透出一丝恐惧。

沈舟淡淡说：“老头子，这就是你不求上进了，如果你只是追求把一个人的表面用大冰块封住，那我无话可说。”

“但你想更精进一点，让冰寒真气打在人身上后，先渗入毛孔，然后封住他的五脏六腑，还有血脉和经络，让他功力想要聚集，都聚不起来——”

“再由内而外变成大冰块，那就得好好学习了，对比起来，你的冰寒真气还真太粗糙。”

这一下子，又有理论基础，又现身说法，让小老头脸上不由透出敬佩之色。

他赶紧把在会议桌上的大脚板收回，又从椅子上跳下去。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舟，惊喜地喊：“你怎么会这么牛啊，我还以为你是凡夫俗子，原来你也是修炼者，而且比我还厉害！”

“你把我孙女都教到这么厉害，轻而易举把我的冰寒真气破解掉了！这……这才是真正的高人啊，你修炼了多长时间了？”

“怎么比我修炼十几年的还要厉害呀？”

这一大番话噼里啪啦的，就像是机关枪。

沈舟淡然地说：“修炼时间固然是一个主要问题，但更主要的还是功法和技术，你功法不好，技术很差，哪怕修炼一千年也不过就是个三角猫。”

“但如果你功法很厉害，技术很先进，哪怕只修炼三五年，都能成为九天上的龙。”

他指了指天花板。

小老头猛然扭头，看向天空，好像看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龙。

顿时，他万分激动，充满期盼地看着沈舟。

“那么沈……沈大师，你能够……你能够也收我为徒吗？把更厉害的功夫教给我，让我……让我三五年就能练成九天上的龙。”

“就算练不成九天上的龙，那比我孙女强一点点也行啊。”

说着，他耸拉着耳朵，垂头丧气。

“我可是我孙女的爷爷呀，这修炼了十几年，到头来还没她这么厉害，我这张老脸往哪搁啊，而且她还每天有事务要忙，我还每天都修炼呢。”

“太没面子了……太没面子了！！”

他越说越急，背手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

接着，又猛然扑到沈舟面前，热情洋溢抓住他的一只手。

“沈大师，求求你收我为徒。”

沈舟摇摇头：“收你为徒是不可能的了，毕竟我是你孙女的男人，哪有孙女婿收爷爷做徒弟的，那不是太违反伦常了嘛。”

旁边，薛黎雪满脸通红，风情万种瞪了沈舟一眼，又感到心里甜滋滋的。

小老头傻眼了：“那怎么办，这还真是一个问题，孙女婿要收爷爷做徒弟，听起来好像很违反伦常，但我又想你教我功夫呀。”

沈舟淡然一笑：“另外，你现在练冰寒真气已经练了十几年了，如果我教你别的功夫，难免就要把你这真气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