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不知道哪个庸医干的好事,难道说他看不懂李小冉的病情吗?我好不容易封住的破损血管,哪里经得住检测仪器的折腾?”“秦风先生,第一人民医院到了!”车门轻轻开启,负责保卫洪强安全的黑西服,此刻真恭敬地站在车门外迎接着秦风下车。“谢谢,你可以回去洪领导那里了。”对于眼前这个身手敏捷、车技了得的高大保镖,秦风心中十分地欣赏。如果不是他一路疾驰而来,秦风根本无法在短短一个小时内就赶到这里。“不用客气秦风先生!”高大保镖微微摇头,略显方正的脸上淡然没有变化,但嘴中却十分恭谨地说到,“来的的时候领导特意嘱咐过,让我留下来陪同。秦风先生,等下有事情您尽管吩咐,我叫金青,您叫我小金就好。”“秦风想了想点头说到,“那我叫你金大哥吧,等下可能还要麻烦你送我回去,谢谢了。”“秦风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分内的事情。”金青毕恭毕敬地说着,并顺手将秦风的背包接过,带头朝着医院走去。朝中有人好办事!因为金青的特殊身份,秦风三人不仅毫无阻碍地坐上了医院内部的专用电梯,而且还通过特殊通道躲开拥挤的人群,直接来到外科抢救室的侧门外。“站在,你们几个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侧门外,负责安保的保安警惕地注视着秦风,神色间对这个身穿普通休闲服的少年充满了怀疑。“我是来给里面的人看病的!”秦风轻声解释。“看病?不是说等会要来的医生是个老头吗?怎么变成个少年人了?”保安疑惑地打量着秦风,脑海中回忆着今天早上接到的命令。据说今天要有个非常有名的老中医来这里会诊,医院外科主任朱锐特意安排他在这里等候。可没想到老中医没等来,先等来个不起眼的少年。“秦风先生,你先进去吧,这里我来处理!”悄无声息地走了上来,金青拦住了保安的视线,并用粗壮的胳膊搂住了保安的肩膀,切切私语着。“呃……好吧,你处理好了就进来找我!”眼见金青搂着保安“亲热”地交谈,秦风无语地摇头,心中暗道这社会认识些重要人物,还真的很有必要啊。感慨着,秦风推开外科抢救室的侧门走进去。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肃穆而紧张的氛围,以及多张熟悉的面孔。“李崇山、方通、还有……林瑶?”望着屋中央一大堆医疗仪器中的人群,秦风从中轻松地认出李家的几个重要人物。不过让秦风没有想到,除了李家这些重要人物外,秦风竟然在抢救台旁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这个人……不是大巴车那个流氓医生吗?当时就是这个猥琐男人,当众调戏景芝倩并宣称要包养她,结果惹到了自己被当场折断了手腕……”回忆着大巴车上遇到景芝倩的情景,再仔细地望着手术台前的那双露在口罩的眼睛,秦风越发坚定地相信,这个正在跟李崇山说着什么的男人,正是那天被自己折断了手的流氓。“这家伙叫什么来着……对了,他叫朱锐!”秦风终于想起了朱锐的名字,双眼也渐渐露出冷寒神色,“破坏李小冉穴位封闭能量的人,该不会就是他吧?”冤家路窄,一抹冷意掠过秦风脸庞,眼中也寒光四射。但多年来养成的冷静性格,让秦风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动用透视异能望向病床上人事不省的李小冉。片刻后,秦风松了口气不动声色地退到墙角,冷冷地注视着朱锐和屋里其他人的反应。李小冉暂时没事,秦风想借此时间弄清楚朱锐到底要干什么。另一边,朱锐再次凑到李崇山身边。“李老,您不要再犹豫了,大小姐的病情再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会有危险!”声音从口罩下传来,朱锐的语气中隐隐带着急躁与不满。前前后后几个小时,朱锐已经不停地劝说李崇山很久,但李崇山却始终不同意他提出的手术要求。最可气的,李崇山这个老家伙给他的理由,竟是动手术会留下伤疤,他绝不会让孙女身上留下任何手术痕迹的。想到这些,朱锐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不是开玩笑吗?开胸手术这种大型手术,哪有不会留下瘢痕的?李小冉患得可是心脏血管畸形,不可能像其他普通患者那样使用微创治疗,除了开胸手术之外,其他常规医疗手段根本没用。回头望向病床上的李小冉雪白的身躯,朱锐不由得露出贪婪而焦急的神情。为了能得到这次治疗机会,朱锐几乎动用了手中所有资源,甚至连求见黄天龙的最后机会都用掉,才换回来黄天龙的出手。他这么做为了什么?无外乎就是为了抓住这次手术机会,即可以与李崇山李家攀上关系,又可以借机堂而皇之接触李小冉的清白之躯。朱锐可是听说了,李家大小姐李小冉为人非常传统,曾经对外宣称只有能成为他丈夫的,才有资格得到她的身子。而世人都知道一句话,就是医者父母心。在病床上可不管你是男医生、女患者的,不脱光了衣服怎么进行手术?因此在手术台上,朱锐可以借行医之名,随意摆弄李小冉的身体。想到即将触摸到那对堪比小山般的高耸、没有一点瑕疵的完美小腹、以及修长大腿之间那神秘之处,朱锐不由得舔了舔嘴唇,眼中淫色尽显。就差最后一步,只要说服了李崇山,实施完美计划,他朱锐就可以收获美艳娇妻,更能借李家的名望顺利爬上院长的位置,从此之后名利双收,想想都美的不得了啊!至于李小冉的开胸手术……望着自己刚刚接好的手腕,朱锐眼中露出犹豫的神色,但转眼间便被阴毒取代。为了前程,即使受伤手腕目前只能勉强活动,连握紧手术刀都做不到,朱锐也不顾不上这些了。手术中只要他不说,谁能看出来自己的手腕受过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