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想表白的秦风?(1 / 1)

在地下擂台赛时,秦风曾经在王国维身上看到奇异的“凛然正气”。事后,秦风曾经询问过唐嫣这件事,但唐嫣明确表示没有遇到过这种情景。秦风这才意识到,透视眼似乎能看到连宗师都无法看见的东西。今天,秦风又在金露露身上,看到了这种诡异东西。只不过与王国维的凛然正气不同,金露露周身环绕着的,全都是那种黑到令人惊恐的幽幽鬼气。难道金露露被恶鬼缠身了?眼见金露露身体四周黑气环绕,时不时还幻化成各种诡异形状,秦风尝试着驱动神念,朝金露露体内探去。“嗡~!”轻鸣之音在脑中荡漾,秦风诧异地发现,无往不利的神念探查,竟然在金露露身上失效了!那环绕着的鬼气似乎有着隔绝作用,拼命地将秦风神念挡在外面,同时幻化成各种恐怖脸庞,恶狠狠地瞪着。“果然有古怪!不过就凭你们也想挡我神念,简直痴心妄想!如果不是怕伤了金露露,我定会将你们全都驱散!”收回神念,秦风不着痕迹地端起茶杯,心中却盘算着整件事情。金露露鬼气缠身,十分骇人,但拥有神念护体的秦风并不畏惧,反而有九成把握能冲散这些鬼气。要知道,修法真人才能拥有的神念之力,远非常人能想象。但问题是,金露露本人看起来面色红润、气息通畅,并没有因鬼气而显露出异样来。这说明,金露露的真实身份,绝对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金露露从不找男朋友,正与这道鬼气有关。“油罐啊,你小子不得了啊,从小到大暗恋的,竟然是能御鬼气的女人……”望向陈友欢,秦风不禁为这位死党感到悲哀,这小子难得这么痴情,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鬼女。“不行,这件事我一定得搞清楚,绝不能让油罐陷入危险!”想着,秦风目光玩味地望向金露露,开口问到,“校花大小姐,几年不见,你看起来越发不俗。尤其是周身气质,我隔着这么远,都有点感到发凉啊……”“感到发凉?你肾虚啊!”徐薇皱眉,鄙夷地说到,“想泡人家妹子就直说呗,还弄个感觉发凉……切,鄙视你!”“薇薇你别乱说,秦风不是那个意思。”听到秦风的话,金露露身体突然绷紧,双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神色,“秦……秦风,你真的感到我身上……很凉?”“算了,不说这事了,菜都要凉了,大家先吃饭吧。”似乎想起来什么,金露露话未说完,突然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招呼众人开始吃饭喝酒。不过,在秦风与众人推杯换盏时,金露露总会偷偷瞄过来,脸上还带着疑惑的表情。“秦风,听说你在省城混得不错,有没有女朋友啊,给大家讲讲啊!”“秦风啊,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想在学习上超过你,可是始终被你压着,我不甘心啊,今天你必须得敬我一杯!”“秦风,过两天高考成绩下来了,我准备报考燕京大学,我爸说了只要我能考出去,就给我买台新的奔驰超跑!”……酒桌上,众人开怀畅饮,往事与如今事情交替着,充满了秦风耳朵。秦风一言不发,始终微笑着面对每个人,杯来即干,尽量配合着每个人的情绪。作为孤儿,秦风十分珍惜眼前真诚友谊,即便他们每个人都只是普通人,也比得到几十个亿都更加重要。只有金露露……望着同样微笑着很少说话的金露露,秦风暗暗摇头,心中暗自希望自己看错了。这时,陈友欢突然拍拍他的肩头,示意秦风与他出去。来到外面走廊,无人处二人停下,陈友欢靠着栏杆,低声说道。“秦风,你知道吗,其实我知道自己没戏,金露露是不会喜欢我的!”“为什么?你灰心了?”秦风不动声色。“我追了金露露六年,期间我们也曾经有过进展,甚至牵了手。”望着街道上的车流,陈友欢呆呆地说到,“可是每当我吐露真情,想要把我们的关系更近一步时,她就会消失好久连电话都不接,仿佛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秦风,有些话我不能对他们说,就只能和你说说。”陈友欢双眼布满了血丝,抓住秦风胳膊喊到,“你说这是为什么啊,我明明能感到她对我也有好感的,可为什么最后总是要避开我!”“秦风,你说她是不是在耍我?我这个傻子,还痴痴地为她守了六年!”……沉默中,陈友欢掏出一根烟,没等点燃又将烟捏碎扔向楼下,双眼中全都是痛苦神色。“算了,今天这话说出来,我心里就舒服多了。秦风你别笑我,我从小性格就有些软弱,很多事情都不敢去争取,这次……哎!”“油罐,你真的要放弃了?”秦风轻拍他的肩头,语气中突然充满了霸道自信,“听我的,我保证明年这时候,金露露会给你们陈家生个大胖小子的!”“你说什么?秦风……你……你在开玩笑吗,你真能说服露露与我?”陈友欢不敢相信地瞪着秦风,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作为死党,陈友欢非常了解秦风脾气,没有把握成功的事情,秦风从不轻易说出口。“你等着吧,就这一两天,金露露会主动找你说明一切的……放心!”淡然笑着,秦风搂着陈友欢的肩膀,二人再次返回到包房中。而当着所有人面,秦风径直坐到金露露身边,低声说道,“金露露,等下我送你回家,有事和你说!”“啊?秦……秦风,你要和我说什么,现在不能讲吗?”望着秦风锋锐如刀的眼神,金露露露出惊慌神色。在金露露的印象中,秦风学习非常厉害但性格内敛少言,怎么现在如同电视剧里的霸道总裁般,目光如此咄咄逼人。“难不成,秦风他想要对我表白?”想着,金露露下意识地瞥了眼陈友欢,却发现陈友欢正低头喝着闷酒,仿佛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