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神境殒命(1 / 1)

“这个……我……我的性命在你手上,又怎能不服于你啊……”司开新目光黯淡,心中却暗道,“小兔崽子,今日若让我逃过此难,我司开新发誓必将你碎尸万段!”司开新想得很清楚,今日凭着自己恐怕是打不过秦风了。但力量分很多种,他不相信凭着徽省司家的势力,还杀不了这无权无势的区区少年了?狙击枪打不死你对吗?没关系,老子动用烈性炸药!烈性炸药都炸不死你?没关系,老子出重金购买火炮轰击你!老子就不相信了,就算你飞剑再厉害,你能对抗国家机器的力量?司开新心中咆哮着,脸上却装出沮丧神色,将双眸中的仇恨之意掩盖得毫无破绽。秦风见状,却突然冷笑起来。“司开新,其实我与司米德有一面之缘,放过你也并非不可以……但你嘴上称臣,心中却暗怀报复之意,我焉能留你性命?”“啊?你怎么会看出来的,我明明已经掩盖住了啊……”感受着来自秦风手中的巨大力量,司开新真的慌了,连忙高声求饶道,“秦风,我真的服气了,如果你能放过我的话,我甘愿显出司家百年家业……”“呵呵,我对这些都没兴趣!”秦风淡淡摇头,冷笑道,“不过既然你真的服气了,那你就……去死吧!”话音未落,秦风手掌猛然用力,刹那间司开新脖子发出咔嚓脆响,脑袋与肩膀瞬间形成了九十度直角。一代神境高手……陨!“父亲!”“家主!”“天啊!”……惊骇之声四起,司家上下上百人,此刻目眦尽裂悲愤异常。司开新明明都已经服软了,可秦风却依然当众将他捏死,其手段之狠辣果决让人不寒而栗。司米行目含悲愤,猛然踏前双手紧握就要出手。司米德见状吓得魂飞魄散,但还没等他拉住司米行,就听到秦风冷冷声音飘来……“想死吗?好,我成全你!”“嗡~!”秦风面容冷落,洁白如玉的手掌凭空挥过来,司米行顿时感觉空中一道无形拳劲,冲破了空气阻碍,如同子弹般狠狠地钻进他的胸口!“噗通~!”司米行双膝跪地,头颅歪向肩头一侧,片刻后轰然倒地,气绝身亡!司家大少爷,司米行,死!全场死寂,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到。望着残缺不全的司开新尸体,再看向逐渐冰冷的司米行的尸身……司家余下的人,就如同被寒冬河水浇湿了全身,瞬间清醒了过来。秦风……他并非是普通的柔弱少年,他可是连神境高手都敢杀的,江北恶魔秦仙师啊!!!连司开新这样的神境高手都像只鸡般,被他随手杀掉,他还有谁不敢杀?眼见秦风目光扫来,司家众人吓得顿时七倒八歪,拼命地朝身后跑去,心中惊悚不已,“天啊,这家伙该不会想要屠了司家满门吧?”只有司米德还能勉强保持镇定,颤声对秦风说到,“秦仙师,您可否念在旧交情的份上,饶过我们司家其余人……如果您还有余恨未消的话,我司米德愿一力承担,只希望您能高抬贵手……”“饶了其他人?”秦风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司米德,淡然道,“我本来也没想杀掉其他人,招惹我的是你父亲和大哥,关其他人何事?”“当然,如果你们还有报仇的想法的话,我不介意让司家从徽省地图上彻底消失,我想你知道,我是有这份能力的!”“服了,我们司家全服了!”眼见秦风冷漠眸子望来,司米德全身不由得打着寒颤,连忙说到,“现在司家由我做主,谁若敢再提报仇的事,我第一个杀了他!”“嗡~!”司米德话音未落,四周顿时传来唏嘘之声。徽省司家,乃是华国百年望族,有无数宗师和先天高手坐镇,声震周边四省。可现在呢?在秦风这个少年面前,整个司家竟然沦落到低头求饶才能保命的地步,这不得不让人心生感叹啊。当然,众人此刻也很佩服司米德的果决。这位司家二公子比起他大哥来,显然更加成熟稳重,不仅平息了秦风的怒火,还成功地将司家从危机中拯救了出来。不过,经过此次意外,徽省司家算是一蹶不振了,没有神境强者震慑,恐怕他们家族的很多产业都会被窥伺者夺去了吧。“嗯,你表现的还算不错……”秦风透视眼敏锐无比,他能看出司米德是真心实意的臣服于他。稍稍沉吟后,秦风微笑着说到,“既然恩怨已了,他日你与黄珊珊大婚时,我若有空必当登门送上祝福!”“真的?!”司米德双眼猛然一亮,心中不由得狂喜不已。他能听出来,秦风这是在给他吃颗定心丸!有了他这句话,试问谁还敢再来找他司米德的麻烦?想到这,司米德心中对父亲、哥哥身死的悲伤瞬间减轻了不少,连忙点头道,“秦仙师您放心,我和姗姗不日就将晚婚,届时您若不嫌麻烦的话,希望您能到场给我们做个见证!”“好的!”秦风微笑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修炼者最忌讳的是尘缘未了……当初他闯入仙人洞时,若没有黄珊珊心头精血帮助的话,也不能顺利地斩杀异兽阴烛,得到仙人遗宝。所以,秦风此举也算是了却与司米德和黄珊珊之间的尘缘,以免将来在修仙路上留下心魔障碍,影响他求仙问道。了结了一段因果,秦风心中也轻松了不少,开始眯着眼睛扫视着四周众人。西南大悲寺还有不少人幸存,眼见秦风冷冽目光扫来,慌忙低头说到,“仙师在上,我西南大悲寺也服了,从此以后当退出中原,永世不敢再回来了!”“岭南毒门也服了,我们绝不敢再提为丁博报仇之事!”“还有我们形意门,只要仙师在的地方,我们当退让十里,以弟子自居!”每个被秦风目光扫过的门派,此刻都低头俯首称臣,但只有药仙谷孟长老始终昂着头,面色苍白地不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