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够抵抗住这种诱惑,尤其是韩当如今已经饱受神魂破败许久了,他更渴望神魂修复。隆山老祖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来临,此时他正在冥思苦想得到外界反馈的办法,就像韩当说的,他现在同样关系乐飞和齐居山的情况。如果自己快速掌控了韩当的身体,那么这些问题他自然会亲自面对,但是如今自己只能寄居在韩当体内,那么他就需要关心一下外面的情况了,毕竟乐飞还有齐居山的目标就是自己。如果乐飞和齐居山没死,那么他们是绝对不会放过韩当的。可是他没发现韩当那边的神魂在慢慢凝聚,最终凝聚成了一把剑的形状,然后以无法匹敌的速度,不过眨眼间冲入了隆山老祖的神魂当中。神魂受损被吞噬隆山老祖不可能毫无察觉,可是他此时想要收拢神魂,已经没有放开那么容易了,他感觉有种无形的力量在阻止自己那么做,而那种无形的力量不用说就是这气海造成的。隆山老祖大惊失色。“韩当,你想要干什么?”韩当没有任何答复,此时他仍然在疯狂的穿过隆山老祖那片神魂的光芒,将这团光芒彻底切割开来,切割的同时也有神魂之力,被纳入光剑的范围。光剑越来越大,破坏力越来越高。这一刻龙山拉走彻底慌了。“韩当,住手,我现在就离开,你给我住手。”韩当依然没有回复他,因为此时那种神魂被滋养的感觉,那种神魂缓慢恢复的感觉,还有那种自己从来都不曾触摸过的意境,让韩当着迷。没错,此时韩当明白了乐飞的意图,那种元婴期的感悟,的确是早就元婴期修士最核心的东西,虽然自己还无从掌握,那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到达金丹巅峰而已。他此时毫不怀疑,只要自己到达了金丹巅峰,那么会毫无瓶颈的进入元婴期。这种实力的疯涨,是任何人都难以抗拒的,此时韩当也不例外,完全沉浸在了那种神魂快速恢复和强大的喜悦中。韩当还是小瞧了自己的吞噬能力,本来以为一半就够的他,最终将隆山老祖的神魂吞噬了十分之九,隆山老祖才刚刚恢复了自己本身的模样。可是此时隆山老祖已经被韩当吓破了胆,尤其是看到那柄巨大的,闪耀着白光的巨剑浮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斗志。“韩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如今这个样子已经对你没有任何威胁了。”“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会与你为敌的,我这个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你的敌人的。”或许是隆山老祖的求饶让韩当恢复了清明,也或许是看隆山老祖实在是太可怜了。巨剑在空中抖动着,慢慢的化为人形。当韩当看着自己的神魂终于凝结出手脚五官的时候,韩当大喜过望。“恢复了,我的神魂终于恢复了。”隆山老祖有些不解的看着韩当,可是口中却是违心的恭喜。“恢复了好,恢复了好,我就能在您的保护下离开了。”韩当看着隆山老祖那怯懦的样子,叹了口气。“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如果你安安稳稳的寄居在我的丹田里,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韩当不是得了便宜卖乖,实在是这事儿他都没想到,如果隆山老祖没有起了歹心,他又怎么可能恢复的这么好?这或许就是天意吧?“我知道错了,还请韩道友看在我如今十里卑微的份儿上饶我一命。”韩当看着隆山老祖那近乎虚幻的影子再次叹了口气,下一刻出现在了对方身边。隆山老祖吓了一大跳,想要躲开,可是却失败了。在韩当的气海中,如今韩当就是神,之前之所以那么小心是因为他的神魂连个人形都无法凝结,又怎么可能是正面硬杠的隆山老祖的对手?“别害怕,我有东西要还给你。”韩当说完固定住隆山老祖不让他动,一股淡淡的水流般的白色,重新汇聚进隆山老祖的神魂之中。很快隆山老祖的神魂再次变得凝实,虽然比之前肯定是不能比,但是他已经很满足了,而最重要的是,那种关于元婴期大道的感悟竟然重新出现了。“你……把元婴期的那种感受还回来了?”韩当笑着点点头。“我发现一个问题,我无法驾驭他们,留在我体内只能慢慢消散,所以还给你是最好的选择,等你出去,回门派,应该有意外的弟子,这样你也能重新修炼,那样重新成为元婴期也不是不可能。”这一刻隆山老祖感动的几乎要哭出来,自己那么对待韩当,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愿意留自己一条生路。“记住千万不要夺舍,也不要伤害自己门派的弟子,那样可能会让你的心性出现问题,最好是自然死亡的弟子。”隆山老祖急忙点头。“谨记韩道友交代,如今我破而后立也该好好思索为什么两百年都无法寸进了。”韩当笑了。“这个问题我或许可以回答你,你是比较幸运的,因为所谓的元婴中期在沧澜界根本不存在。”“你这是什么意思?”隆山老祖很是意外。“刚才借你的感悟体验了一下,沧澜界的天花板就是元婴初期,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元婴中期的人等同于废物,因为他们想要发挥实力恐怕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实力恐怕还不如金丹,这或许就是沧澜界的有些门派即便有人突破了元婴中期,却不敢和其他门派发生冲突,反而夹着尾巴做人的原因了,当然这是我的个人猜测,是不是真的是这么回事儿,还需要进步一的寻求答案。”隆山老祖这一刻只觉得豁然开朗。“韩当,我听闻那边最高不过是金丹修为的修士,为何我觉得你懂的那么多呢?就如今你的这番话我们几百年了都没想明白。”韩当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没人明白,是那些明白的都哭晕在各个门派的后山了,哪儿敢声张?好了,乐飞和齐俊生回来了,我们得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