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张文丽(1 / 1)

都市修仙狂婿 老风子 1023 字 2023-01-15

“是这样啊,那就早点休息吧。”陈峰露出一丝笑容,并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躺在床上睡了。夜空中的明月已被乌云遮盖,熄灯后的房间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侧身睡的陈峰忽然感觉一双手揽上了自己的腰,那温热的鼻息正轻轻的喷涂在自己的脖颈上。“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总算是步入正轨了,谢谢你。”秦可欣温柔的说着,同时亲吻了陈峰的脸颊。陈峰可是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叫做张文丽的女人,他百分百确定,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秦可欣发现陈峰的情绪不太对劲,也就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因为自从晚上陈峰进入别墅大门开始就不太开心,当然了,她真的认为陈峰累了。陈峰并没有睡,而是侧身躺在那里静静的等待着,甚至将放在床头上的手表指针声记的分毫不差。凌晨三点多时,陈峰忽然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地板摩擦声。这阵声音实在是太轻了,一般人估计开着门坐在床头都不可能注意到,但还是被陈峰惊人的听力捕捉到了。听得出来,这是人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的声音,这让陈峰更加确定自己内心中的想法。他轻轻推开身旁的秦可欣,发现对方依旧如小猫般甜甜睡着。打开房门,陈峰下意识的望向右侧的几扇房门。他并不知道张文丽到底住在哪里,但他可以确定是那边,因为秦家人从来不会把客人安排在楼上,在秦家生活了这么久,他清楚的很。就在陈峰仔细扫视这几扇门的时候,一只手突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陈峰猛地转身,那冷冰冰的模样直接把身后的人吓了一大跳。“陈峰,你怎么了?”张淑兰一脸差异的望着陈峰,同时擦了擦额头上惊出的冷汗。陈峰下意识望向对方的脚,发现张淑兰竟然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在他的记忆中,张淑兰每个月都要用上万块钱的名牌化妆品来保养自己,生怕磕了碰了,怎么现在突然赤着脚走在地板上了,不怕伤了那娇嫩的老皮肤?“妈,您这是…”陈峰伸手指了指张淑兰的脚。张淑兰低头一看,这才笑眯眯的说道:“之前还听到你们小两口在房间里谈情说爱呢,而且你们一天天还都挺忙,我这不是怕打扰了你们休息嘛。”“您想多了,房子隔音还没差到那种地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陈峰打了个哈欠,虚惊一场过后,紧绷的神经放松,也有了些倦意。“起来喝水,这阵子可能太干,晚上总是渴,你也喝水吗?”陈峰总不能说自己是专门监视张文丽的,于是便道:“我上厕所。”“你们卧室不是有厕所吗?”“那个…堵了。”陈峰挠了挠头道。“明天我找人修一下,厕所堵了都不说,睡觉不嫌臭啊。”张淑兰没好气的拍了拍陈峰的肩膀,道了晚安后就离去了。张淑兰的态度刚开始变好的时候,陈峰还有些不习惯,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似乎都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而陈峰也有了一种感觉,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曾经令自己厌恶至极的家了。装模作样的在走廊左侧尽头的卫生间挤了两滴之后,陈峰便转身打开了门,可当他刚准备迈步出去的时候,却发现前方又一扇卧室门打开了,随后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从里边钻了出来。陈峰冷笑一声,虚掩门,仔细观察着张文丽的动作,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她并不像是刚睡醒的样子,双眼清明,看上去十分清醒。她四处望了望,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人之后,这才转身向右侧走去,随后轻轻推开了那扇门。看到这里,陈峰更加坚信自己内心中的想法了,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因为别墅内除了卫生间之外,所有的门都是一样的,而且书房就在那么不起眼的角落里,这个女人刚来第一天,又怎么可能知道书房的具体位置呢。书房内存着秦国安的资料,其中有一大部分资料都是关于秦氏集团商业机密的,陈峰虽然没有亲眼看到过,但他知道,这个女人恐怕就是奔着那些资料来的。他悄悄来到书房门口,顺着门缝向里面望去的时候,却没有发现任何人,整个书房内漆黑一片,寂静的可怕。陈峰眉头紧锁,他直接推门进入,开灯之后在里边仔细寻找了一圈,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人存在。这倒是让他陷入了疑惑,除非自己出现了幻觉,否则不可能没发现张文丽的身影,但话又说回来了,能远程对人造成幻觉的东西也就只剩下迷药了,而通过空气传播的迷药药效一般都很差,特别是在这种宽阔的环境中,他自身拥有灵力,几乎可以对这类型的迷药免疫,可现在整个书房内就只有他一人。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让陈峰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他又不放心的检查了一遍,这才转身走出书房,将门关紧。然而此时,在书房内部,坐在椅子上的身影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随后起身将白放在门口的那个精致的紫檀盒子收了起来。躺在床上的陈峰感觉大脑有些发懵,他甚至都无法感受到身旁那个人的呼吸,就好像整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再次睁眼的时候,秦可欣已经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了。“你醒了。”秦可欣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陈峰看了一眼表,发现此时已经将近九点,便揉着惺忪的睡眼问道:“今天你也起这么晚,怎么不叫醒我?”“看你昨天太累了,我就想让你多睡一会儿,你这段时间确实太拼命了,我关心你啊,你还是多睡会儿吧。”秦可欣轻声说道。陈峰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尽管睡意很浓,但他还是坐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