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位曾经救过自己的恩人,说他的徒弟似乎也是一个非同一般的人,如果说不能达到非人的级别的话,至少也是一个非常厉害的鬼才。“他真的会去很多地方游历吗?”罗震有一些不太甘愿,但是现在,陈峰确实是他唯一的一个最好选择了。“是这样的,如果你不跟着他的话,你以后估计也没什么地方能去。”白岑点了点头,神色之中的认真,不论是这一屏键还是别的人都可以看得出来。“那既然如此,我跟着他就是了,我希望他以后真的能像你说的那样那么厉害,而不是像是一个被打了只会哇哇叫的小孩。”罗震非常认真的点了点头,自己是寻找主人而不是去当保姆。陈峰正在朝着这边走来,正好听到这一句话,脸上有一些不太好看,“你是把我当成什么了,才会觉得我会被人打一下就哇哇大哭?”“我怎么可能会把你当成什么?顶多也就是把你当成我的好徒弟呗。”罗震一旦在他面前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因为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两个人就算是打起来彼此也拿彼此没有办法。要是真要说的话,自己的实力可是比这一个小毛孩要强大不少。“哦,你这么想当他的师傅,那我的位置就让你来坐着吧。”白岑有一些不太满意,也在想着自己把这一柄剑留给自己的徒弟,到底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如果这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的话,那么自己就会把这一屏剑给丢到一边。过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心血来潮收一个徒弟还要被别人抢走,这个家伙可真的是混账。“不敢当不敢当,既然现在大家都已经同意了,那就快点开始仪式吧。”罗震有一些尴尬的笑着,这师徒俩不论是哪一个都惹不得惹了徒弟就会被师傅打惹了师傅那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自己曾经也非常希望自己能够遇到一个如此护短的师傅,但是不仅仅没遇到,还差点把自己给赔了进去。“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也不好推脱,师傅还请你准备一下,然后我们开始吧。”陈峰听到那把剑说的话之后也点了点头,其实自己身边再多一些什么他也无所谓,反正是师傅曾经欠下的,那就带在身边吧,就当做是为了自己的师傅还债。白岑活了这么多年,自然也知道自己徒弟心头的想法,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在平地之中凭空画了一个阵法,那些源源不断的灵力正在从他的手中飞到阵法之中。这一个阵法越来越繁杂,越来越有威压,压的人都不敢随意动弹,压的人的心头一点一点的向下沉淀而去。都不知道这个到底是什么阵法,竟然有如此大的威力,不仅仅是陈峰,罗震也是非常的震撼。“这个到底是什么阵法?”这一个念头在一人一件心中响起,然后,大家都不敢随意的开口打断,因为不知道打断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政法仅仅是形成就已经耗费了如此多的灵力,而且周围的东西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枯竭。一旦打断就会像核武器爆炸那样吧,把整片山都炸的干干净净,因为里面不仅仅有师傅的灵力,还有那些草木的生命力,蕴含了如此庞大的生机和能量。时间过去的很快,脚边的那些原本绿意盎然的树木也变得灰白了起来,偶尔还能听到的鸟叫声消失的一干二净,整片天地寂静非常,仿佛只剩下了他们几个人。…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那个阵法才成功的形成,白岑脸色有一些苍白甚至分泌出了一些汗,陈峰有一些震惊,没想到自己的师傅消耗了这么多的灵力,仅仅是脸色变白了一点,然后出了点汗。自己的师傅到底是有多强大?看来他也说不准,不仅仅是他,就算是他的全家也没有一个人能说得清楚。白岑所消耗的灵力是旁人无法想象的,他所消耗的灵力已经是脚下这一座山峰的生机加起来再乘以30倍。这不仅仅说明了这个阵法的厉害,也说明了他的实力的强大。“好了,你们赶紧滴血吧。”白岑皱着眉头这一种感觉让他很不好受,虽然只是亏空了四分之一的灵力,但是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经过这种消耗了。而且还是在内丹刚刚回到自己体内之中的第一次,如果没有回到体内的话,恐怕还需要消耗更多。陈峰和罗震互相对望,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随后还是老老实实的走到了阵法之中。“这一个阵法不仅仅需要施阵人和被施阵人心里同调,还需要很多的机缘巧合,都不知道这一人一件能否度过这一次。”白岑在自己的心底按到他并没有说出来,因为如果自己说了出来的话,恐怕会对两人都非常不利。虽然说罗震现在是一把剑,但是不能把它完全当成一把剑,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生命,他现在可以说是半个人了,如果真要说的话那就是剑人。陈峰紧锁着眉头似乎在承受着很大的痛苦,说实话他这几天承受的痛苦太多了,所以神经也有一些麻木了,并不会感觉到有什么很痛的地方。他还得感谢自己这几天的成果,如果不是这几天他都在进步,几乎说是每一天都承受着痛苦的话,这一次恐怕也会痛的生不如死吧,因为他这一次相较于之前疼了不少。白岑可以看到自己的徒弟脸上的汗珠,一滴又一滴的从下颚线划落,不用说也知道他在承受着非比寻常的痛苦。“真希望他可以撑过去。”白岑没有办法帮助他,只能在心底暗暗祈祷,如果这一次撑了过去的话,实力肯定会得到质一般的飞跃。陈峰现在所感受到的疼痛是难以言喻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毛孔被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