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如果有机会的话。”李浩笑笑。
两人很快就来到了一间MTV里,等他们进去的时候,几个人都已在裏面唱起了歌等着他们,余汶乐介绍了下对方。
李浩和大家打了个招呼,除了伊雯外,李璨深,还有两个女孩子,一位是黄琬玲,一位是邓紫琪,这两位圈中人李浩都知道,只是不认识而已。
由于大家都圈中人,无需要太多的伪装,很快李浩便和他们打成了一片,笑笑闹闹的,偶尔说些冷笑话,猜猜色子喝酒,说说不为人知的明星八卦绯闻,很快大家便一起鼓动李浩去唱歌。
“嘿,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唱歌有什么意思,这样吧,大家都来一起玩,分数低的喝一杯怎么样?”李浩阴险的笑道。
“来就来,怕你不成啊!我第一个。”李璨深抢过麦开始选歌。
李浩笑眯眯对他做了个请的姿势,他自己是不是什么狗屁的音乐天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在KTV打分机上面唱歌,老李说要唱98分,就绝对不会是99分。
李璨深目瞪口呆的看着荧幕上,比他只多上一分的李浩,气的几乎抓狂起来,端起桌面上的酒一口喝了,不服气道:“再来。”
再来的结果,是李浩还是比他多少那么一分,不高也不低,在他一连喝了五杯后,终于发现了自己被李浩给耍了,这家伙蔫坏的,一开始给你点希望,让你以为有希望赢,只是运气不好而已,谁知道次次都是这样,让大家全体都笑趴在了沙发上面了。
等李浩准备离开KTV的时候,已经放翻了一大片人了,也让他们知道了什么是音乐天才,由于第二天他们还有戏要拍,所以没有玩到很晚,很快就散了。
李浩一个人走了出来,拒绝了余汶乐要送他回去的好意,他想出去走走,他来香港这么久了,晚上很少出来过,反正他也知道酒店的地址,不用怕走丢,余汶乐拗不过他,只好做了个让他有事给他打电话的手势后肚子一人开车走了。
曾经听人说过,说香港是个不夜之都,展现在他眼前的这一切,总算让李浩感受到了什么叫不夜之都,街上人来人往的,丝毫没有一丝现在是深夜的意思,李浩抬头深深嗅了一口带有港口气息的自由空气,感觉味儿有点咸!
他呼了口气,停下来,看着路上匆忙走过的人群感觉挺有趣的,这时,一阵晚间的凉风徐徐吹过他的脸庞,让他精神为之一爽,在路过天桥底时,突然间心有所思,他看到一位流浪汉在拿着自己还没吃完的饭菜,蹲在地上喂一群流浪猫,一边喂,还一边和这些流浪猫说着话,一副其乐融融的场景,李浩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也不出声打扰他们。
能打动人的音乐其实是来源于生活当中,例如美丽的风景、平凡或刺|激的生活、情人之间的生死爱恋,或是兄弟之间的深厚友情等等,最能打动人的音乐应该是要触动到人类的心灵深处,这就是李浩一直想要追求的音乐之路。
他不想为了唱歌而唱歌,如果一首歌曲无法触动到别人的灵魂,无法引起大家的共鸣的话,他宁可不唱,音乐既可能是开心的也有可能是难过的,但绝不是无病呻|吟的,直到今晚,他才确定了自己未来音乐道路的思想,而不是一锅为唱而唱的流行大杂烩。
流量汉在一边跟猫咪说话,一边喂食,犹如一家人一般,而李浩依立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们,在脑海中谱着曲,这个谐的画面,直到那位流浪汉发现了李浩这位不请而来的陌生人时才中断,李浩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留下了一点钱给他,才离开了这裏。
一回到酒店,就嚷嚷着让佑怡为他找来纸笔,开始将自己脑海中的音乐谱写出来,这首曲才是他承认的属于自己第一首的灵魂之曲,以前那些最多只是借鉴而已。
这是一首带有一丝宗教味道的爵士曲风的音乐,前半段有一种神悯世人的味道,后半段却带着向往美好生活的愿望,教人如何懂得感恩生活,内容大致是一位流浪汉与一群流浪猫,他们相互邂逅相互依偎一起共同生活的故事。
但是最难的部分是这首歌,并不是一种直唱的风格,而是夹带着曲歌一起唱的风格,其中曲的部分需要使用到他体内的能量来提音,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尝试,也就是说,这首歌只能他一个人才能唱,这让他原本想给丹妮唱的想法破灭了,让李浩十分无奈。
第二天,一拍完戏,他就让佑怡马上帮他联系一间录音室,他想要尽快把这首歌录出来,那种缠绕在心头中兴奋的感觉,他一刻也不想等,感觉内心裏有一股想要燃烧自己的冲动。
一进到去录音室,他就把人家配音师给赶了出来,开始专心的配起了这首歌曲的音乐来,一人持续弄了两个多小时,他才搞定音乐的一部分,还有一部分需要在歌声中唱出来,这不是能用机器可以做出来的,然后他才让佑怡叫录音师进来,准备开始录歌。
进来的录音师脸臭臭的,显得不情不愿,走起路来时用力踩的地板啪啪响,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他做录音师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赶出去,这时那会给李浩好脸色看。
“开始”录音师给他做了个手势,虽然不待见他,但自己本分的工作还是要做。
李浩看到手势后,带上了耳塞,闭起眼睛,深呼吸了几下,把自己一直压抑着的激|情释放出来,开始哼唱起这首新歌曲,录音室裏面一片安静,只有李浩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着,就连外面的工作间都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
当李浩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睁开眼睛时,发现录音师还没有给他喊停的手势,他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玻璃隔间外面,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半天后,这位录音师才慌慌张张的做停止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