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亮看着刘凌云说着,他对于刘凌云其实也非常的了解,他明白刘凌云这一个人实际上也值得钦佩,韩亮对于刘凌云的钦佩是认真的。他觉得自己也挺佩服这一个年轻的后生小子的,如果是他在年轻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会有刘凌云这么强大,让他更加恐惧的和感慨的,并不是刘凌云自己本身的这一切。而是他觉得刘凌云因所展现出来的那一种力量感太过于强大,强大的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他就算是再怎么样也没有想过为什么眼前的刘凌云会如此的可怕和匪夷所思。“这一次我来京城是有事情要做,这才会特地的来到此地,如果不是因为有事情想要过来的话,我想现在的我应该还不会来的这么快吧,不过我倒是依旧还是想要看看这跟京城是怎样的歪风邪气,不过现在我总算是大概的看清楚了,这些歪风邪气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就比如你呀,老爷子,你这可不是一个军人应该要做的,任由着自己的后人在这个整个京城横行霸道横行无忌的!”刘凌云笑道。韩亮一愣,笑道:“凌云,你就不要再取笑于我了,我就算是再怎么样也知道自己什么事情应该做什么事情不难做,这么多年以来我已经不问世事了,至于外面发生的这些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归我管,国云,你可要好好的给我记清楚刘将军今天说的话了,以后给我好好的约束一下韩家,免得让你下面的人到处惹是生非,败坏我寒假的名声!”韩亮被刘凌云这样说,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哈哈一笑,极为的直接和爽朗,或许到了他们这一种人的地步以后。已经完全不在乎之后自己会发生的那些事情,他觉得自己现在也算得上是失去了一开始的想法。他仔细地思考了大半天,最后又把心中的那一些想法全部都给收了起来,韩国云在一旁听着自己父亲说的话,点了点头,又恶狠狠的瞪了韩飞一眼。这让韩飞有一些委屈地将脑袋给低了下来,实际上他是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不能怪自己。要怪只能怪自己一直以来就养成了一种这样的性格,现在想要改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而且如果这些事情真的是说改变就能改变,那某些东西也就完全的失去自己的意义。只是韩飞这些话当然是不敢说的,别看韩飞在外面像是横行无忌,不将自己的任何一切都放在心上,可实际上他确实也同样的有很多会恐惧的地方。其中最恐惧的一点就是,他最恐惧自己的父亲和爷爷,这或许来自于他从小的家庭教育有关,韩国云在父亲威严的这一方面还是做得很不错。至少完完全全的让别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完全可以说韩国云死死地压制住了韩飞,这一点反倒是让人有些出乎了想象般的意外。韩飞听着自己爷爷跟父亲的这种谈话,对于刘凌云则是更加的惊讶了,他一直就觉得只有自己的爷爷才能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英雄。而且他对于自家爷爷也是说不出来的尊敬和崇拜,他觉得这一个世界上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英雄的话,眼前自己的爷爷绝对算得上是一个!而且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否则他怎么可能会拥有着这么多别人不能拥有的一切。这所有的东西好像都在深刻的提醒着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韩国云说的这一些话,可谓是超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不会有人明白这些东西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他们只会觉得有些深刻植物和自己一开始的想法全然不一样。到了现如今的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再去抱有任何的希望了。“刘凌云,说些其他的事情吧,我是真的很意外,我有些想象不到你这一次来京城是因为什么,你一直以来都很少进京城的,而且京城里面我知道你不常来的原因,也是害怕引起那一位对你的忌惮,但是这一次你这偏偏还是过来了,最重要的是以往那一位一直给你发布号令,叫你进来你都不来,这一次究竟是怎么了,这一次你居然主动的过来了,难道你是真的有很大的事情需要在这集中商议吗?”韩亮再一次询问着。他口中所说的那一位,当然就是龙王。龙王的身份地位何其高贵,华夏都只不过是人家的囊中之物,就如同古代的君王一样,就是有一个道理,却是他们这一些做将军的人应该都要知道的。那就是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这一句话究竟是有多么的重要,恐怕没有几个人知道,也没有几个人真正的清楚。只是韩亮虽然也知道,但却是依旧一动不动,无动于衷,如同刘凌云这样的人是最让人感觉到恐惧的,不像韩亮。韩亮现在还有的自己的家族,可刘凌云不同,刘凌云除了自己的那兵团里面的兄弟以外,几乎完全是孑然一身的,这样的人才最不好控制,同时也最不好掌握。龙王对于刘凌云一直以来都有所提防,这一点几乎是朝堂之上大部分人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只是可惜,他们即便知道却也无法去为刘凌云打抱不平。如果他们一旦支持刘凌云,那恐怕龙王不但不会对刘凌云放松警惕,反而还会更加的觉得刘凌云威胁到了自己的地位。自古帝王向来如此,他们生性多疑,每一个人都觉得其余的人士想要谋害自己,其实这样的情况早已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大概的去想象。依旧还是能够想象得到的所有的一切究竟是为何来,又有什么最大的不同的诡异之处,周围的一些声音都开始在这一个瞬间安静下来。每一个人似乎都在想着一些什么,也许他们是在想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现在变得更加强大。韩亮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家族,一方面他也是要为了自己的后代着想他虽然说确实是忠贞爱国,但并非是一个顽固不化的愚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