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云冷漠的眼神早已经完全地代表了一切,而这所有的东西仿佛也在深刻的告知着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这一次他并不是在开玩笑。那一个女人也被刘凌云的眼神给吓住了,一直半会不知该如何开口,或许对于他如今而言,他属实感觉到了一阵阵的惊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身上所发生的这一切,居然也是超乎了寻常人的意料之外,只是女人看着刘凌云那冷漠的眼神。这时,那一双大眼睛里面确实开始出现了一些晶莹剔透的泪花,随后,没过一会的时间,任何一个女人却是在这样一个瞬间突然嚎啕大哭了起来。她哭的莫名其妙,也让刘凌云有些茫然,刘凌云当然能够看的出来这一个女人好像并不是在故作哭泣,而是真的在哭。从哭声当中所透露出来的那一些悲伤就大概能够听得出来这一个女人似乎也是觉得自己极为的不舒服,甚至这所有的种种一切都让人有些说不出来的意外。不会有人想的到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的,刘凌云也是那样。他的眼神里面稍微的流露出了一些好奇和惊讶,他根本不明白这一个女人究竟在哭些什么。又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好去哭泣的。但是这一个女人在哭泣起来之后,便像是绝坝了的洪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地依旧还在嚎啕大哭,甚至这一种哭声让刘凌云因都感觉到一阵莫名奇妙的烦躁。他实在没有想过,居然有人能够将哭声发展到这一个地步,那一种哭声就像是一种剧烈的音波攻击一样,不会有人想得到自己身上所看到的这所有一切有何不同。也不会有人明白,原来女人的音波攻击在有的时候好像还真就代表了太多太多的东西,就比如这一次同样的也是如此。如今的这一个瞬间,刘凌云是感觉自己的整个耳朵都快要炸了,这才有些不耐烦的问了一句。“你哭什么?”刘凌云总算是有些不耐烦地问了一句。“我哭什么,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哭什么,你可真容易去说那些话,我也真是好悲催啊,我觉得不管我做什么好像都没有办法,在这一个时候去说些什么,不管我现在再去看什么东西,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我真的是太惨了,我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什么人会像我这么惨,在教派里面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也就算了,结果这一次倒好,来到了这个地方之后依旧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还要被你这样胁迫,你说我的命苦不苦,你说我是不是非常的悲催,你说我是不是在刻意的说着一些什么,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哭泣,你看看我你觉得还有谁会像我这么悲催吗?在教派里面被教主折磨也就算了,结果现在出来以后又还被你这样子凶,你觉得我不应该伤心吗?”这一个女人一开口之后就像是绝坝了的洪水再也止不住了,还是一遍一遍的熟络了起来,这哭起来就像是没完没了的一样。哭的刘凌云都有些头大,关键是这一个女人还并不是在刻意的伪装的一些什么,而是对方所说的那些话从头到尾都是如此。简直让刘凌云有些挑不出毛病来,刘凌云在这一个瞬间也不知道应该去说些什么了。只是感觉到了整个心头,剩下的都是一些到达了极致的意外。根本就没有想过,原来这其中居然还真的有人会表现出这样的一切,这所有的一切可谓都算得上是大大的超出了他一开始的想象。让他也没有想过这事情会这样发展,这一个女人的哭声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法停止,这几乎都快要让刘凌云有些无奈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原来一个女人的哭声,居然是拥有着这么大威力。甚至让他都感觉到颇为的头疼,他确实感觉到很头疼。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好像还从来没有见识过一个女人的哭泣过,但今时今日他果然是见识到了。见识到了这一种哭声的可怕和让人一阵的不耐烦,不会有人明白原来自己这一次所看到的这种种一切,真就是超出了常人预料之外。更不会有人能够明白,原来这其中还真有许多东西是超出了自己的意料之外,就比如这一个时候也是如此。周围的这一个瞬间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的情况不明显。谁也不会想象的到这里究竟有多少让人感觉到好奇和古怪的事情在这其中。周围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假象。这一个女人开始再次喋喋不休地哭了起来。“在教派里面处处受到别人的压制也就算了,结果没想到出来之后居然还是要受到别人的压制,你说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最重要的是你居然还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我感觉我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我自己,居然会落得一个这么悲惨的命运,你觉得我不应该哭吗?我倒是觉得我应该哭,我不但应该哭,我应该还要嚎啕大哭,我现在所说的这一些话已经根本就不能代表我现在有什么不一样,我只是觉得我的命运实在是太过于悲惨了,甚至悲惨得让我都感觉到有些说不出来的痛苦在这里面,你们根本就想不到我在教派里面所看到的那一切究竟是怎么样的痛苦?”女人哭诉道。“你还好意思说自己痛苦,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是怎么样有这么大的脸,敢说自己会再次感觉到痛苦,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你身为一个邪教分子,你敢说自己痛苦,如果你要是痛苦的话,我倒是也想要问一问在被你杀死的那些人,他们又是怎样的痛苦,他们的痛苦你可曾体会到过,这一次你所承受的痛苦跟他们所承受的痛苦相比较起来,只不过是他们的一半都不够吧,你也好意思哭诉着你的苦难?”刘凌云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