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云对于这一个什么所谓的教派,也是开始越来越表现出了一些奇怪,还有一些若有所思在这其中。他根本就想不通,这里面还有那么多的东西是超乎了自己一开始的意料之外,就比如这一次同样的也是如此。他根本就想不到原来这里面还真有很多东西大大的超乎了自己一开始的意料之外。如今的这一个时间阶段,刘凌云对于这一个教主的认识也开始更加的好奇了,刘凌云知道这些信息有可能是真的。并没有人在这其中说谎,小丑和这一个女人的认知都是一样,如果真的要说起来,那其中或许也是有许多东西大大的超出了自己一开始的意料之外。就比如这一次也是如此,谁能够想象得到他们所看到的那所有一切是否在某些时候还真就有些超乎了常人想象般的不一样。如今的这一个时间阶段,所有的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再重要了。不会有人想的出来,这其中给我发生的那所有一切居然也是让人如此惊讶。“我现在说的这一切,我想你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让我想得更加清楚,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没有必要有任何的废话了,我始终觉得你应该会知道我们教主究竟有多么的可怕,我的实力自认为也算得上是不低,而且也算得上是在这其中有一些力量存在,可在组织里面的身份地位也不能算得上是有多高贵,如果真的要说起来,这其中还是有很多东西是超出了我一开始的预料之外,就比如这一次同样的也是如此,我们教派实在太过于可怕,我之所以说这些话,也不是想告诉给你一些什么,也不是想要刻意的在这个地方来恐吓于你,至于那些所有的东西,对于我而言都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我只是因为想要跟你合作,才要跟你诉说着一个实话而已,你可想而知,我这一次选择跟你合作究竟是顶着一种怎么样强大的心理压力,其实对于我一开始来说,我对于选择相不相信你,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因为你根本就不会明白我们教主身上的那一些可怕,究竟有多么的强大,你更不会想象得出来,我们教主所展现出来的一些力量简直是强悍到让人感觉到有一丝丝的惊讶,我之所以会选择相信你,是因为我对于我的那一个教派也开始实在是有些太过于厌倦了,我想只要不是一个非常喜欢杀人,甚至不是一个真正的变态杀人魔,在我们的那一个地方呆久了以后都会厌倦的,只因这所有的一切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感觉到疲惫了,那些东西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像是一种折磨,没有人会明白我们所看到的那一切究竟是怎么样的不一样,也不会想得到我们每天的任务是怎么样的,除非那些真正喜欢杀人的变态才会一直愿意待在我们的那一个组织吧,在我们那里,我们每天所需要做的事情几乎是同样的相似,那就是杀人,不停的杀,不管面前究竟是什么人,不管是老人小孩,不管是男人,女人,只要是我们教主所需要的,又或者说是我们教主觉得这样一个人,是在他的计划之中的,那我们都要杀,不管是刚刚出生的婴儿还是已经即将要入土的老人,都是我们的目标,而且杀他们的手段也是应有尽有,手段齐出,你们根本就想象不到我每天杀人杀的次数究竟有多少,甚至杀的我都有些作呕了,我们杀人的手段,拨皮,抽筋,这些小小的东西对于我们而言都不能算的上是多么不同,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更加让人无法想象,你们根本就想不到我们所做的这些东西究竟是有多么的残忍,你见过把一个刚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婴儿,把他放在一个巨大的石墨下面,将他磨成血脂,然后让每一个人都喝下去?”女人开始对着刘凌云问出了一句这样的话,刘凌云没有深刻的见过那一个组织里面发生的一切。可她却从这一个女人的描绘当中大概得知出了一些什么,刘凌云在这一个瞬间保持了一些沉默,只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在这个时候怎么样去开口。他确实是也杀过不少的人,而且手上沾染过不少的鲜血,但他的手里从来没有杀过老人和小孩。对于他来说,他只是杀那些有抵抗之力的敌人,或者说是对于他有一些深刻危险的人而已,至于其他的人他根本就没有动过想要杀他们的念头。和这一群邪教组织最大的不一样就是他们和其他人不同寻常的是,不管逮到什么人就杀什么人,只要跟他们的利益挂上钩的,那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一群邪教会这么让人闻风丧胆的最主要原因,谁也不会愿意招惹上一群疯子。不过这一次其中如果真的要说起来,有些东西却始终在这一个瞬间显得有一些相似,谁也想不到他们所看到的那所有一切是否真就超出了寻常人的意料之外。是否真就那样的让人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古怪,如今所看见的这所有一切,在一个时间阶段内也只不过是在那一瞬间,顺利应当发生的罢了。如同这一个时候也是如此,谁敢保证自己所看到的那一切就会是真实发生在眼前的,而不是来自于自己的一些幻觉。女人说到这里,那一张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了一些痛苦的神情,刘凌云大概也有一些体会。他知道,待在那样的组织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喜欢的,只要心中还稍微的有一些良知,都不会觉得待在那里是一种享受,反而还是一种剧烈的折磨。除非只有那一些非常喜欢杀人的变态杀人狂,待在那里对于他们来说才是一种享受,但很显然,这一个女人并不是。故此,她才会感觉到了一阵的痛苦。自己就像是深陷于泥潭和沼泽之中,却又无法自拔,只能看着自己一步一步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