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城那边,五大顶级门阀暗中出手,和影子军团掌控的境外大小势力进行较量,暂时陷入了拉锯战,在陆阳看来,这里虽然是主战场,但却并非眼前的关键重点……将九州集团总部的股市斗争交给陆远全权负责后,陆阳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省会温城,他目前最为关注的,还是趁此机会,将江徐胡周四家合作的环球集团先来个一锅端。“来而不往非礼也……”思索片刻,陆阳的脑中有了计划,喃喃轻语间,顿时就冷笑了起来,“既然你们用阴损的手段打压陆某在温城的产业,籍此造势,那就别怪陆某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说完,他掏出电话就给幽影拨了出去,“派一支影卫去新坡国,江明寺不是在咱们的地盘上搞风搞雨吗?让他也尝尝后院失火的滋味……”“另外,徐必恭,周啸冈和胡建三个家伙也有些欠收拾了,派些人教训一下吧!”……温城东郊有一处庄园,这处庄园正是江明寺的落脚之地,他这次从新坡江家带来的助理,秘书和保镖等等足有二十多人,全都住在这个庄园之内。至于徐胡周三家负责和江明寺联络,一起在暗中对付陆阳的徐必恭,胡建和周啸冈三人,前者住在徐家,胡建和周啸冈则住在市区的酒店。自从四家联手,在股市对九州地产发动狙击以来,短短两天时间,九州地产的股价就有了大幅下跌,损失数百亿……因此之故,江明寺显的很得意,傍晚前便给徐必恭和胡建,周啸冈三人打了电话,让他们晚上来东郊庄园见个面,商议一下后续的行动。五点半刚过,胡建和周啸冈二人就从酒店房间出来了,各自带着两名保镖,搭乘电梯,直抵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砰!”“砰砰……”六人刚从电梯内走出,几道黑影一个闪身就从旁边的楼梯口窜了出来,速度很快,雷霆出手之下,不过眨眼工夫就将四名保镖放倒,全都一记掌刀砍昏在地,失去了知觉。“嘶!你们干什么?别过来啊……”“知道本少是谁吗?我有的是钱,兄弟们如果是图财的话……凡事好商量!”胡建和胡啸冈吓坏了,脸色煞白如纸,一边说着,转身就想向电梯间逃去。几名影卫立刻出手,三拳两脚下去,这两个家伙就全都抱着肚子躺到了地上,不过,这一次没人打他们的脸,似乎是特意避开了。很快,两人被分别推进了一辆越野车的后厢,左右各有一名影卫押着,这分明是插翅难逃的节奏。车子驶出市区,到了郊外的一处偏僻的荒野之地戛然而止,一脸慌乱,吓的瑟瑟而抖的胡建与周啸冈才刚被推下车,那边就又有一辆越野车驶了过来,车门开启,脸色煞白的徐必恭被人一脚踹了下来。“徐少?你也来了?”“这……这特么到底是肿么肥事啊?”胡建与周啸冈身形剧震,心头隐隐有了猜测,但却不敢说破,生恐一个不小心,再次遭到一顿毒打。十几名影卫将三人围在中间,虎视眈眈,但却并没有立刻出手,领队的影卫小队长翻了个白眼,轻飘飘地说了一句,“行了,三位大少,脱衣服吧,放心,不让你们脱光,留一条底裤遮羞就行了!”“嘶!为什么要脱衣服啊?”“哥几个,有话好好说啊,你们想要多少钱?开个价,绝无问题……”“对啊对啊,劫财倒也罢了,咱们都是大男人,劫色就没必要了吧?呜……”三人吓的一哆嗦,周啸冈急的都快哭了,一想到自己才三个人,却要在这荒郊野外惨遭十几名大汉的蹂躏,他就有种心头巴凉的感觉,后背的凉风嗖嗖地往上冒。影卫们扭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半句废话都没有,嘴角狞笑浮显,一齐围了上去,三四个对付一个,拉衣服的拉衣服,扯裤子的扯裤子,凶相毕露……“救命啊,非礼啦……”“惨绝人寰啊,快来人啊……”“哥几个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轻点,我求你了,轻点儿!”徐必恭三人吓的直哆嗦,脸都绿了,一边求饶,一边大喊救命,其声凄厉无比。不过他们显然想错了,影卫们把他们的衣物剥掉,仅剩一条遮羞布后便停了下来,并没有再继续施为。徐必恭三人胆颤心惊,缩在一起瑟瑟而抖,没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被再次推上了车,影卫们却并未立刻行动,就在四周三三两两闲聊,等了两个多小时,过了晚上八点,这才上车,三辆越野车同时驶向市区。二十分钟后,温城市中心的步行街旁,三辆越野车戛然而止,紧接着车门开启,全身上下光溜溜,只留了一件平脚裤的徐必恭三人被推下了车。他们三人的腰上还绑了一根绳子,一看就很结实,绳子上还各有一挂鞭炮拖在身后,至少上万响的,七八米长。三名影卫蹲了下去,在鞭炮的末端点着,随着噼哩叭啦的鞭炮声响起,转身便上车绝尘而去……“啊……”“卧勒个草啊,姓陆的,本少和你没完!”徐必恭三人吓的身形一震,立刻就撒丫子往前跑了起来,但却没人敢伸手把绑在后腰,搁地上拖了一长串的鞭炮扯落扔掉,因为影卫们刚才已经打过招呼了,谁敢这么干,今天晚上咱就接着玩!这一幕委实喜庆,这三个家伙仿佛是特意来炸街的,夜色下灯火通明的步行街,顷刻就沸腾了起来,无数来往的民众们指指点点,满脸都是惊叹之色……“我靠!看哪,来了三个玩行为艺术的脑残……”“裸奔也就算了,居然还在屁股后面挂一串点燃的鞭炮,这是什么脑回路?到底想表达什么啊?”“艺术家的世界咱不懂,不过话又说完来,前面跑的最快的那家伙有点眼熟啊,嘶……那是徐家的大少徐必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