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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让你失望了。”
说完,李天笑起身走人,没有丝毫的犹豫,甚至都没有考虑一下的意思。
“砰!”
办公室里,罗静媛满脸如春风般的笑容,在男人离开的那一刻,瞬间变成了愤怒,水杯重重的砸在门上,暴跳如雷!
“为什么?凭什么?”
罗静媛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论模样,罗静媛自认为摘下眼镜的自己,绝对不会比墨轻语差上丝毫;论家世和财力,甩墨轻语几十条街都不止!
他凭什么看不起自己?这一刻,罗静媛感受到了奇耻大辱,罗静媛从未被人拒绝,这是第一次!
“哼,我就要得到你,我一定要得到你,我罗静媛看上的男人,谁也别想逃脱我的手掌心!”
罗静媛咬牙道,“砰”的一声,巴掌重重落在办公桌上,文件跳动,绿植险些落地。
……
“做你的男人?让我再一次对不起轻语吗?可笑。”
李天笑摇晃着脑袋离开了公司,倒不是喜欢与不喜欢的问题,而是李天笑根本就对罗静媛提不起任何兴趣来,甚至时刻戒备着罗静媛!
一个底细不明的女人,一个拥有双重性格的女人,一个伪装到极致的女人,李天笑怎么能喜欢?怎么会为之动情?
扯淡!
“滴滴……滴滴滴……”
车子刚刚启动起来,李天笑的电话再一次响了起来,只是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李天笑苦笑不已,沉默再三,还是接了起来,挤出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来。
“爷爷,你老人家又想我了吗?”李天笑开着玩笑,尽量将心底的郁闷、烦躁掩盖起来。
多年来,李天笑已经习惯了独自去承受一切。二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什么事情都告诉家长,然后让家长去解决麻烦吧,那跟幼儿园的小朋友有什么区别?
这是成长必须经历的阵痛,这阵痛也只能自己承受,谁也无法替代。
“臭小子,少给老子耍贫嘴!”
李太傅气势不减,低声呵斥道:“难道你就没什么要对老子坦白的吗?是不是非要等那两个畜生在你头上拉屎撒尿,你才会跟我讲?”
“爷爷,你可别乱骂娘,你可不是我老子,咱不能乱了辈分啊……”李天笑仍然坚持着插科打诨,心里泛起一阵苦涩。
老爷子终于还是知道了。
“少跟老子扯淡!”
李太傅勃然大怒,“说,他们把你怎么了?惹急了老子,老子亲手毙了他们,畜生玩意儿!”
“爷爷,您老能消消气,听我说两句吗?”
感受到老爷子冲天怒火,没办法,李天笑只能将车靠边,耐着性子跟李太傅聊了起来。
“说,那你给老子好好讲讲,讲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了,妈的,没一个省心的!”李太傅爆了粗口,纵然隔着电话线,李天笑仍能想象李太傅暴跳如雷的样子。
以李太傅的性子,当面还真有可能毙了李益善父子二人。
“爷爷,此事也不能完全怪大伯他们。”
李天笑猛吸两口烟,将情绪压了下去,缓缓开口道:“他们做得确实有些过分,但你也着实过于偏爱于我,手心手背都是肉,您老这一碗水没有端平,他们心里又岂能不恨你?恨你,也恨我。如今他们这么做,无外乎是想证明,他们比我优秀,我认怂,我低头都没事,终归是一家人,打打闹闹成何体统?”
“我优秀与否不便多言,但我们都不能否认大伯和大哥的优秀,他们确实为李家的经济立下了汗马功劳,爷爷,我觉得他们真没有错,或许是我错了,我就不该回到李家,我……”
“你放屁!”
不等李天笑说完,李太傅暴怒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骂道:“三年前李家有愧于你,三年后李家还要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你是我李太傅最小的孙子,受到家中关爱最少,连你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他们为什么想不明白?”
“一碗水端平的道理我懂,可他们这些年做了多少贪赃枉法的事情,你莫不是真以为我老眼昏花,什么都看不见看了?”
“爷爷,你先别生气,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李天笑苦笑摇头,到底是西北李太傅,这脾气还真没几个人受得住。
要知道,西北李家虽然只是地级家族,但在很多时候,李太傅的气势一点也不弱于京城那几个天字号家族的族长。
气势,是骨子里的东西,学是学不来的。
“等你说完,黄花菜都凉了,再者,有什么可说的,他们现在在欺负你,这就是事实,事实不容置疑!”李太傅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爷爷,家和万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