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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走了,你看看吧。”
闻言,李天笑直接拿出了福伯留下的信笺,交给了墨四海。正愁不知道如何切入话题呢,当真是瞌睡一来就有人递枕头。
“走了?什么意思?”
墨四海不解,还是打开了信笺,眉头拧得更深了。
“走了,就是离开了,可以说不辞而别吧,昨天晚上我跟他聊了一些事情之后,他便走了。”李天笑也没隐瞒,将莫天云的失踪,以及墨长生遗骸被盗之事全都说了出来,也将自己的疑点说了出来,便注视着墨四海。
可墨四海一脸茫然,好像被无数疑惑袭来,头疼得紧。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告诉我什么?”墨四海确实不明白,对于墨四海而言,这种问题比高考数学题还要困难得多。
无解!
“你是说父亲可能没死,我三弟可能只是假失踪而已,对吗?”墨四海到底不笨,捋出了李天笑话中的关键点,“可福伯又为什么要突然离去呢?这信上也没提到什么重要事情啊。”
“你真的什么都不清楚吗?”
李天笑皱眉,却不死心,“你与老爷子一起生活了数十年,你难道就没发现墨老爷子有什么不对劲吗?或者说,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这么说吧,他有没有什么特殊嗜好,或者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举动?”
“这个我……”
墨四海眉头拧成了疙瘩,陷入了沉思之中,等了许久,李天笑只看见墨四海连连摇头,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线索断了!
“哦,对了!”
突然,墨四海脑门儿一拍,又道:“我想起一件事情来,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事?”李天笑顿时来了精神,连身体都微微前倾了一些。
“是这样的。”
墨四海道:“从我记事开始,父亲在每年的五月份都会出去一趟,一趟至少在外面呆十天半个月,期间谁也不带,就带着福伯。我们问他干什么去,父亲就说出去谈生意,事实上父亲每一次回家确实会带回来一些订单,订单可大可小不一定的。”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一听这话,李天笑顿时有些意兴阑珊,每年五六月份天气最适宜旅游,墨长生有的是钱,享受一下生活不应该吗?
再者说了,老总亲自谈业务也很常见,有什么可奇怪的?
“当然奇怪了!”
然而,墨四海却正色道:“换做过去,我觉得没什么不对,没什么不正常。可我突然想起来,二十年前二弟结婚正好在五月一号劳动节,大长假,可以说普天同庆。可父亲说什么也不参加二弟的婚礼,说什么要么婚礼延期,要么他就不参加婚礼,他要出门,时间上来不及。”
“确实有点奇怪!”李天笑微微皱眉,有些纳闷儿,墨长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在华国,大家对于婚期很是看重,一旦选定不得更改,这可是关系到往后一辈子的事情,马虎不得。而作为老子i,哪有不参加儿子婚礼的道理?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嘛。
“为了这事儿,老二跟父亲闹了好久的别扭,最后愣是要了一套房子,这才舒服了一些。从那之后,家里公司但凡有什么大事,都要错开每年五六月这两个时间段。这几乎是墨家的惯例了。”墨四海补充道。
“那你知道墨老爷子去什么地方了吗?回来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李天笑又问道。
“没有。”
墨四海脑袋甩得跟拨浪鼓似的,迎上李天笑不信任的目光,墨四海又不得不解释起来。
“哎。”
墨四海一声长叹,老脸有些臊红,不好意思道:“我跟老二你也知道,烟海市早先一批纨绔子弟,年轻的时候什么缺德事儿没干过啊?所以老爷子压根儿就不怎么搭理我们俩兄弟,甚至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也就在那个时候,我们对轻语没了好感,我们始终觉得是轻语抢走了老爷子的偏心。”
“别说跟我们聊什么贴心话了,见面都恨不得打死我们,所以这……”
李天笑点点头,心说也是,谁要遇到墨四海这等儿子不闹心呢?好在墨四海回头是岸,虽然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好在悬崖勒马了。
只是,对于男人而言,墨四海承受的代价太大了。自家婆娘跟弟弟苟合许久,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堪比呼伦贝尔大草原,直到现在墨四海都不知道儿子墨少文是不是自己亲生的,也无从考证了。那臭小子拿了钱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报应,这都是墨四海的报应。
“福伯也没说什么吗?”李天笑仍不死心,每一次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就断了线索,李天笑着实不甘心。
或许,这是唯一的线索了。
“福伯?”
墨四海摇头叹息,“你也知道我们两兄弟是什么为人,你觉得我们俩那时候会正视福伯一眼吗?在我们眼里,福伯就是一个下人,哪有跟我们聊天的资格?”
“哎,后来才知道,福伯又怎么屑于跟我们聊天呢?我们太自恃清高了,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现在才发现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也没办法继续聊下去了,李天笑只能道:“如果想起什么重要事情来,记得一定要告诉我,这是我的电话。当然,生活中如果遇到什么麻烦,也可以跟我讲,能力范围之内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