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当鬼舞转过身来的时候,藤井就又看到了那熟悉的面具,那是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像是夜行之鬼,藤井心下不禁哆嗦了一下,有些不敢抬头去看。鬼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懒散地提着那把黑色的战刀,走出了屋子。不过,藤井偷瞄了一眼,突然间发现,那把黑色的战刀,无论是奇特的造型还是黑色的质地,都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就在鬼舞走出屋子的同时,“啪”的一声枪响,一颗流弹就穿透了玻璃,打在了藤井身前的一个下属身上,虽然那个下属已经穿了防弹衣,依旧被巨大的冲击力打得横飞出去,捂着断掉的肋骨挣扎难起。藤井吓得一下就趴在了墙下,手里握着枪,不敢再动了。随后,外面剧烈的枪声如同爆豆一般伴随着惨叫声猛烈响了起来,足足持续了十几分钟,藤井不敢再向外看,只是在心底下祈祷,但愿鬼舞大人能够将这些家伙摆平,让他们平安地抵达日本。半晌后,枪声终于开始渐弱,逐渐止歇了下来。藤井小心翼翼地向着外面望了过去,随后,他就惊喜交加地一下直起了身子,眼睛瞪大了起来。只见,甲板上,鬼舞正负手站在那里,看着残存的几个稻川会的特战队员在那里将一个个身着没有标志的作战迷彩服的人拖了过来,有活人,也有死人。那都是穆若凯的特别部队的精英们,只不过,现在只能屈辱地被人绑起来,如拖死狗般拖来拖去。不过,稻川会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短短的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船上所有埋伏在这里的稻川会特别行动小组的精英,大概五十几人,几乎全军覆没,现在只剩下十个人还能活动,几乎也是个个带伤,由此可见,穆若凯这个特别行动小组的精英们倒底有多强悍了。飞鹰倒还完好无损,边指挥着下属将那些特别行动小组的人拖过来,边斜瞟着负手站在那里的鬼舞,眼神很复杂,说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大概,他身为稻川会聘来的特别小组的总教官,最后一刻却要依靠鬼舞才能扭转战局,这无形中对于素来骄傲的飞鹰的自尊心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了。甲板上,一道道猩红的血迹刺目惊心,跌到甲板上的精英上大概有三十人左右,结果当场摔成重伤的就有十几个,剩下的十几个虽然依旧勇猛,原本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但鬼舞出去后,仅仅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已经把他们全部解决掉了,就连这一次亲自带队来的孔烈阳,也被鬼舞仅凭着一把战刀就活活生擒了,甚至,向来自负家传武功在鬼舞手下连一分钟都没有撑下来,被活活打趴下了。现在,还剩下五个活着的人,孔烈阳就是其中的一个,他被同伴们一起,被反剪着双手,强行摁跪在那里。大概能看得出来他是个头儿,所以,鬼舞让人把他提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就屈辱地跪倒在鬼舞的身畔。孔烈阳勉强支起了身子,抬头望着戴着鬼面具的鬼舞,“你,倒底是谁?”孔烈阳死死地盯着他,嘴边还溢着血,他用的是日语。不过,鬼舞却是淡淡一笑,透过面具,眼神冷冷,他居然是用华夏语说话,并且十分流利,“你没有资格知道。”他简单地吐出了几个字来。这一刻,孔烈阳突然间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错觉,好像,这个人,他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这种似乎将天地间任何事物都不曾放在眼里气质,他依稀在哪里见过,只不过,具体是谁,急切之间,他有些想不起来了。“你是华夏人?”孔烈阳听他的华夏语居然说得这么流利,就好像是一个真正的华夏人一般,禁不住就吃了一惊。鬼舞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抬头望向远处,自言自语道,“他好像快来了。”说到这里,突然间伸出了手去,一把抓住了孔烈阳的头发,强行将他的脖子拉直,黑色的战刀倒扣在了他的喉头上,寒冷锋锐的刀刃刺激得孔烈的肌肤炸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修罗,出来吧,我知道你已经来了。”鬼舞用流利的华夏语长喝了一声道。前面的甲板空空荡荡,并没有人出现,只有海风呼啸而过。“鬼舞大人,好像并没有人。”飞鹰在旁边语带戏谑地道。鬼舞没有说话,只是转过头去,冷冷地斜视了飞鹰一眼,这一眼望过去,飞鹰只觉瞳仁都刺痛了一下,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一股寒气瞬时间从心头涌了起来,居然让他不敢再与鬼舞对视。“修罗,我知道你在,出来吧!”鬼舞再次向前长喝,他的手狠狠地揪住了孔烈阳的头发,险些要把孔烈阳的头皮揪下来了,同时,右手的黑色战刀横亘在孔烈阳的喉管,锋刃极利,仅仅只是这两个动作,就已经割开了一层皮,鲜血沿着刀刃顺流而下,孔烈阳并没有出声,只是死死咬着牙关,还想挣扎,却被鬼舞一脚踢在膝盖弯儿上,“喀”的一声轻响,险些把他的腿踢断。身后的飞鹰神色不动,眉毛却激烈地跳了两跳,望着鬼舞的背影,眯起了眼睛。“你还不出来,是么?那好,我会当着你的面儿,一个个,亲手杀掉他们,再次加深你的记忆,让你永远地记住,这些人,依旧是因你而死!”鬼舞狂笑着,手中的刀开始缓缓地切割着孔烈阳的喉头,好像就想通过这样的慢慢拉割,去割下孔烈阳的脑袋。“你先死吧!”他身后的飞鹰的手已经颤抖了起来,突然间一举手,狂喝了一声,就要一枪打出去。只不过,他刚刚抬起了肩膀,“唰”地一下,一道乌光就飞了过来,“扑”的一声闷响,就已经打在了他的右肩上,血光迸现,飞鹰狂吼了一声捂着肩膀退了两步,肩膀上血如泉涌,刚才还在鬼舞手中的那柄战刀已经穿透了他的肩窝,从肩胛骨上透出了一截刀尖儿来,刀尖儿上,还带起了一连串的血珠子,滴滴答答,不停地向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