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内容迅速被翻译了出来,递到了陈豪和刘晓明的面前,只见上面显示,“病危,速告知。”“那个女子是泽一郎的堂妹,看起来,这个泽一郎也是在利用她的家属在向泽一郎告知情况。不过,这个号码必定不是泽一郎的,而是把这个号码的主人当做是中转站。立马查到这个号码的主人。”刘晓明飞速地分析道,同时不断地下达着指令。不到半分钟,号码的主人就已经查到了,那是位于北海道的一个手机号码,主人叫康田大佑,是一间杂货店的老板,也是泽一郎的亲戚。稍后,北海道市的豪门特情人员迅速行动了起来,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已经赶到了那间杂货店,找到了康田大佑,隐蔽地监视了起来。彼时的康田大佑正好出门而去,豪门特情人员马上隐蔽地跟随着他上了公交车,走了大概五站地的路程,随后,康田大佑在一处公园门口停了下来,找了一个僻静的公用电话亭,四周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就开始打起了电话。早已经侵入了公用电话系统的豪门特情堂的精英弟子们迅速监听起了那部公用电话,只听康田大佑在电话里道,“泽,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这是看你母亲是我亲姐姐的份儿上,她快不行了,医生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最多还有十二个时,你马上回来见你母亲的最后一面吧。”罢,他挂断了电话。“通过租用的卫星系统,马上追踪这个电话号码。”刘晓明精神大振,这一招终于收到效果了。不过,刚刚接入了卫星系统开始进追踪的那一刻,结果手机号码信息源突然间就消失了,这足以证明,泽一郎十分狡猾,已经毁掉了那个手机卡。“该死!”刘晓明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现在,也只有等着泽一郎主动上钩了。“我们动身去神奈川吧,他会回来的。”陈豪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淡淡地道。“豪哥,为什么你这么肯定?”上▼▼▼▼,m.▼.c↖om了车子之后,刘晓明忍不住问道。“因为他现在被全国通辑的情况下,还在关心他的母亲,还不惜暴露自己的手机号码,就足以见得,他确实是一个孝子,而他也确实会回来的。”陈豪淡淡一笑道。“但愿。”刘晓明叹了口气,但心中依旧并不算太确定。神奈川县,明诚私立医院。现在已经是秋季,秋风萧瑟,再加上今天阴天,天气寒凉,街上行人稀少,尤其是这家医院坐落在偏远的郊区,来往的人更少。距离康田大佑打那个电话已经过去了十个时的时间了,眼看着天快黑了,夜幕再次徐徐降临,昏暗的路灯开始一盏盏地亮了起来。两条街区外,两条街区外,一个人影走在街角的暗处,匆匆而来。那是一个身材瘦高的年轻人,戴着口罩,边走边眼神隐蔽地四下观察着,同时,他的手看似合着衣服伸在口袋里,实则紧紧地握住了挂在左肋上的枪,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他会立马开枪,然后逃跑。这也是一个邪教分子应有的素养,他就是泽一郎。身后有一对情侣嬉笑着走了过来,边走边闹,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路人而已,可是泽一郎丝毫没有放松警惕,而是让过了道路,眼神紧摄住那对年轻的情侣,不过就在这时,身后突然间传来了汽车引擎剧烈响声,泽一郎火速回头一看,可就在回头一分神的时候,那对情侣中年轻的女子眼神一凛,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来,一枪就射中了泽一郎的脖颈,又快又准。那是一把麻醉枪,里面特殊的针剂在三秒钟之内就可以发挥效用,让人瞬间陷入昏迷。“该死……”泽一郎绝望地摸了一把后脖颈,而后缓缓挫倒,那对年轻的情侣抢过去就扶住了他,正好身后一辆大面包车驶了过来,顺势就将他塞了进去,车子呼啸开走,整个过程甚至不到十秒钟。当泽一郎醒过来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握掌心,因为他的右手指指甲涂满了剧毒的药物,只要戳破掌心,就能够瞬间将剧毒浸入血液,让他毒发身亡。可惜一握之下他发现,指甲早已经被人剪掉了。他又去咬牙齿,可同样发现,装有剧毒药物的牙齿也已经被拔掉了。他还想去转去手上的戒指,包括狠踩鞋根处一处特异的装置,可惜,让他绝望的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因为,所有能置他自己于死地的手段都已经被人剪除掉了。“不要徒劳了,泽一郎。”对面传来了一把低沉中略带嘶哑的声音,泽一郎抬头望过去,就看到,一张年轻俊逸的男子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黑玉般的眸子里夹杂着几丝血丝,正冷冷地盯着他,眼中的阴森冷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再度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他就看到,这里居然是一间破旧的仓库,头上一盏昏暗的灯,忽明忽暗,正如他此时的心境。同时,旁边依稀有叮叮当当的响声,转头一看,他头皮就有些发炸,远处分明是一处刑具台,正有人在台上摆弄着诸多的刑具,有些刑具他很熟悉,但更多的刑具是他所没有见过的。“你们,你们不是防卫省的人?”泽一郎吃了一惊,终于反应了过来。“防卫省?你以为,凭那帮废物,能抓得到你吗?你未免太高看他们了。”身畔传来了“哧”的一声冷笑,他就看见一个瘦瘦高高的年轻男子正盯着他,眼里有不屑的神色,同时还有着不出的兴奋来。“你们倒底是什么人?”泽一郎怒吼道。“我们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需要知道我们要什么。”陈豪吐出口烟雾,盯着他,缓缓地道。“无论你们是谁,无论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都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泽一郎怒吼道。“哦?是么?”旁边的刘晓阴沉地一笑,打了个响指,随后,床轮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不多时,一个病床居然就被推了出来,而病床上,正躺着一个面色惊惶的日本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