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敢喊完话,过去的几辆出租车宁愿空着也不载秦浩,得意的冷笑道“嗨,大陆仔,给我双倍的价钱送你过去如何?”秦浩嘴角习惯性的一扬,冷笑道“什么,才双倍,我给你三倍怎么样?”说话间,秦浩已经走到出租车后面。“三倍?哈哈,那敢情好,上车吧。”出租车司机眼睛都亮了。但,下一秒秦浩的举动却让出租车司机傻眼了。只见秦浩围着车子转了一圈,站在车前冷笑道“这是给你修车的钱,后买你这破车三辆了吧。”扔出几万人民币,秦浩身体一跃翻到车车,噼噼啪啪,车顶全是脚印,就连前后挡风玻璃都没有放过,全部跺碎了。“我的车……”出租车司机的喜悦直接僵在了脸上。秦浩跳下车,走出了几步,突然想起什么来,回身道“对了,忘记一样东西。”说完,走到车门前,推开司机,拽着排挡杆用力一拽,排挡杆就脱离了车辆。“嗯,这打狗棍虽短,但勉强能用。”示威性的在司机眼前晃了晃排挡杆,然后嚣张离去。“混蛋,你给我站住,你还我的排挡杆。”司机愣了数秒,这才反应过来,追着秦浩破口大骂。“想要你的排挡杆?”秦浩猛然回头,排挡杆抛起又接住,反复之间,让司机眼睛都一眨不眨。“还你!”秦浩大喝一声,手里的排挡杆用力扔向司机。砰的一声,蛋碎的凉意传来,出租车司机杀猪般的哀嚎一声,双手蒙着下面,蜷缩在地,弓成了虾状,抽搐之中,大汗淋漓。“卧槽,你这不能怪我,是你自己没接住。”秦浩摇摇手,背着背包走了,留下司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半个小时后,秦浩悲剧的发现,他绝对是有毒,过往的出租车他都招手几十辆了,就是没一辆载他。机场距离城区至少十公里,难道就这样步行入城?俗话说得到,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正在他郁闷时,一辆法拉利敞篷跑车停在他面前。车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开车的人。开车的是一女人,年龄不超过三十岁,飘逸的秀发下一副暴龙太阳镜,难掩她那成熟的姿色。“你好,需要帮忙吗?”女人的声音虽不及林傲雪等女灵气,但十分清脆。“需要,太需要了。”客气两字从没有在秦浩字典中出现过,厚脸皮和步行十几公里,傻子都知道怎么选。话音刚落,秦浩拉开车门就坐上了副驾驶,安全带一拉就扣上,这行云流水般的速度,直接让少妇傻眼。“你还真不客气。”女人有些后悔自己多管闲事了。“客气?你主动帮我是善良,拒绝别人的善良就是犯罪。再说了,如此燥热的天气,有车坐,且还是一位令人动心的美女开车,客气且不白白错过机会?”秦浩这货,到哪都不老实。凡是女人,没人会拒绝男士对自己的赞美,噗嗤一笑,女人忍俊不禁道“下面你是不是想说,我们如此有缘,何不找个地方畅谈一下人生理想,如果是酒店就更好对吧?”秦浩点燃一根烟,理直气壮的反驳道“骚是男人的本性,但骚有骚的品味,骚有骚的底线,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明骚太无味,只适合暗品。”“好你个家伙,人家好心载你,你居然调戏人家,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女人脸色,一闪即逝愁苦。女人脸上的愁苦虽然消失得很快,但没有瞒过秦浩的眼睛,但两人只是萍水相逢,秦浩没有挖人家心事的打算。转移了话题,秦浩介绍道“我叫秦浩,大陆人,我前几天来过台湾,那时的台湾人对大陆人很热情,怎么现在有些人这么仇视我们?”女人没有告诉秦浩名字的打算,回应道“还不是某些势力搞得鬼,崇洋媚日的某些人整天搞事,欺骗老百姓是大陆人抢了台湾人的就业、利润、前景,一些无知的老百姓,或者有的就从灵魂中就不认同自己祖先的华夏民族血脉,所以你经历可刚才的窘境。”“原来如此,但那些人的险恶用心总不能欺骗所有人吧,为何那么多出租车宁愿空着也不载人?”秦浩还是不解。“因为机场周边的出租车都是那些人的爪牙,大陆过来的游客,要么不坐,要么就是被高于正常车费的数倍被讹诈。”女人一语点醒秦浩,这就解释得通了,为何出租车司机用内部话筒一喊话,所有的出租车都拒载秦浩。“好啊,原来你一直在看戏,看我无助了才来搭救我。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会是对我有非分之想吧?”秦浩故作夸张,双臂抱于胸前,女人直接吐血,一脚刹车下去,要是没安全带勒着,秦浩的脸肯定和挡风玻璃来个亲密接触。“你是我遇到过的嘴最贱的人,你这样的人在机场能打到车才怪。”女人从新启动车子,懒得再理秦浩。城市中央,把秦浩丢下,一人驾车离去,至于秦浩的谢意,她宁愿不要。鬼知道这一路秦浩干了什么,反正人家少妇最后悔的事就是载了他。“我哪里贱了,我不就是问了句她穿的小内是什么颜色么……”看着拉风逃离的法拉利跑车,秦浩居然摸着下巴,还猜不透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人家。咳咳!这混蛋,一个大男人问陌生女人穿什么颜色的小内,人家不把你当变态送到警察局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还想人家如何?不过,秦浩从女人的话中了解到了不少台湾的实情。从空心菜领导的党派上台后,对亲大陆的各界人士采取高压政策,不少人已经受到惩处。而某些势力,因为空心菜的党派撑腰,强占经营场所,垄断某些行业。对大陆有弊的政策,即使影响到老百姓的正常生活也强制实行,但如果对大陆有利的方案,即使老百姓欢天喜地的支持,空心菜也坚决不同意实行,可谓是搞得台湾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