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短暂的沉默后,齐家大厅内外哗然出声。“我操!这兄弟够狠!一出手直接就把人打飞了!”“刚才这群人说一袅的时候,我也想上去揍他们,我们齐家的人怎么能任由一个外人侮辱?”“揍的好!把剩下几个都揍了!”齐家大厅门外,一些齐家的子弟皆是开口,一个个群情激愤。对于林凡出手揍人,他们丝毫没有觉得不妥。“恒宇,你还好吧?”“恒宇,你脸色好像有些白啊!”不过寇平旁边的一行人可不是这么想,一个个脸色极为难看,其中几个人连忙上前去将范恒宇给扶了起来,一边还嘘寒问暖。这时的范恒宇身上价值数万的西装,已经被毁了,满是血迹和污渍。他的一张脸更是直接歪了,牙齿被一巴掌抽掉了好几颗,这时嘴角漏风漏血,但相比较于腿上,这仅仅只能算是轻伤。范恒宇的腿上,莫名被插进一块陶瓷杯子碎片,鲜血不断的往外流。原本范恒宇就疼的龇牙咧嘴,听到同伴的话语后,面色更加难看。你他妈的。让你来受一巴掌被扇的牙齿都掉了,腿上还被碎片刺破。这搁你,你脸色也白!“好!你很好!像你这样的年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不过在我想来,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会死的很早吧。”范恒宇强忍巨疼,紧咬着漏风的压,一字一句的道。既然已经决定要讨好寇平,他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怯场,况且寇平还没说话。寇平就站在原地没动,他低着头,似乎是在和谁交谈。“你是谁?怎么就就动手打人了?范恒宇不过就是说了你句话而已,你要是有不认同他的话,可以理论啊,动手打人算什么事?”寇平能忍住没说话,跟范恒宇同行而来的金陵众人可忍不住,其中一位少女严灵湘站出来呵斥。严灵湘等人算得上是温室中的花朵,这种场景基本没怎么见过,即使范恒宇被揍了一顿,他们依然没有多少畏惧的意思。毕竟,这是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在金陵之中。金陵这种地方,他们横行霸道惯了。“和傻子有什么理论的?我刚才还懒得对你们动手,谁让你们自己找死?不直接揍你们一顿,岂不是能直接在我头上拉屎了?”林凡冷笑一声。只见他没有再废话,伸手一挥,顿时一股内劲汹涌而出,朝着严灵湘等人涌去。砰!砰!砰!严灵湘等人顿时如同沙包一样,一个个被抽飞,被拍在墙壁上,然后无力的滑落下来。仅仅是这一击,至少会让他们躺上六个月以上,腿能不能保得住还得另说。做完这些后,林凡目光看向寇平,他并没有对寇平出手。寇平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如果仅仅是刚才一巴掌将人抽飞还好说,可这次凌空抽飞人说法就大了。“先祖,眼前这人是什么来路?您是不是对手?”寇平并没有开口,而是用心神和青铜戒指内的先祖寇仲说话。寇仲道:“他修行过隐匿修为的功法,我看不出他的深浅,你去试探一二,如果不强的话,我试着将他碾杀,如果太强,你就暂时服软。”“要服软?先祖,我不甘啊!”寇平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我还没恢复多少,仅有的手段也是精神力攻击,一击不杀的话基本就没办法。”寇仲道。无奈的寇平只能同意。另一边,齐家众人一个个脸色神采很是丰富。“这...”欧阳翠婆满脸骇然,她长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等齐一袅走到他身边后,欧阳翠婆没忍住道:“一袅,这人到底是谁?不能让他再这样打下去了,刚刚他揍的那些人背后都有背景,这要是他们联合起来讨要个说法,我们齐家恐怕扛不住啊!”“我爸没和你说嘛?”齐一袅好奇的看了后妈欧阳翠婆一眼。齐一袅的亲生母亲早已去世,现在的欧阳翠婆是齐怀远后来娶的妻子。“说什么?他只是让我把寇平给支走,什么赔偿我们齐家都可以付。”欧阳翠婆道:“但怀远他没说是把寇平给打跑啊,这要是怀远回来了,我怎么跟他交差啊。”齐一袅笑了笑,一脸傲然道:“不用给他交差,也不用给寇家赔偿,我男人在这,他可以解决。”“什么?他就是你的男朋友?”欧阳翠婆闻言瞬间目光就看向林凡,满脸惊骇。这就是让怀远夸赞的人?很快,欧阳翠婆就知道齐怀远为什么会夸这位少年了。和先祖的短暂交谈后,寇平心中立刻就有了打断。啪啪啪!“兄弟果然不是普通人!”在严灵湘等人被揍飞后,寇平不仅没有生气,甚至还鼓起掌来,笑道:“怪不得兄弟刚才会有如此气魄,原来兄弟内劲使用的已经如此之强了。”“套近乎?你要说话的话,应该先跪下说。”林凡嗤笑一声,寇平陡然就感觉到,仿佛肩膀之上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落下,这股压力让寇平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砰!”紧接着寇平的身躯就仿佛被人硬生生的给按了下来,直接跪倒在地!由青石铺成的地板,这一刻被寇平的膝盖砸碎一大块,寇平的膝盖瞬间就变得血肉模糊。“嘶~!”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些人看到寇平一行人接二连三的被拍飞,被逼的跪下,知道这次是碰上狠人了!“你让我跪下又如何?我是不会像你屈服的,只要今天我不死,日后我必定要找你报仇!”寇平虽然被林凡压制跪在地上,可丝毫没有服软的意思!“哦?是吗?看来你这是在逼我杀你啊。”林凡道:“那么让我猜猜你的依仗是什么呢?你身上有一股不弱的精神力,你是被老妖怪夺舍了?还是转世重修的人?不对,这精神力和你自身的精神力有很大区别,应该是个老妖怪,但还没夺舍。”“你...”听到林凡用极为轻松的话语,揭开自己身上的秘密时,寇平瞳孔猛然一缩,脸上有了畏惧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