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9章 我不服!(1 / 1)

都市之生而为王 飞爷 1028 字 2023-01-15

第四十六场比赛,正式开始。一方是路人组合,除了温阳之外,三个八品天灵境,一个九品天灵境巅峰。另一方,则是顶尖的一流宗门队伍,玉溪宗。玉溪宗五人,三男两女,为首一人身穿黑色长衫,有金色河流纹印缭绕,散发着灵力波动,恍惚间,似乎是一条流动不息的河流在黑色的土地上流淌。这是玉溪宗核心弟子才能穿的天卷流溪衫,具有迷惑与防御双重能力。他的修为,三品鸿蒙境!温阳所在的路人队,在看到对手之后,立刻都脸色灰暗起来。作为队长的九品天灵境武者苦涩道:“运气这么差,这下完了。”另一人开口道:“算了,只能止步于此,反正带着这个拖油瓶也没想过能赢。”四人目光便不经意的放在了温阳身上。温阳只是初入天灵境的实力,在众人里纯属最低,根本不够看。事实上,走到这第三轮的比赛,除了温阳和白衣之外,其他人最次都是八品天灵境,无一不是拥有傲人的底蕴与手段。要不是必须五人,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与温阳同队的。现在好了,居然倒霉的遇到了玉溪宗,也不用再纠结什么,反正就是认输的下场。倒计时还在继续。光幕渐渐变淡。所有参赛者与围观者,都没有在意。关注度已经放在了下一场。很快,倒计时结束。圆台处的光幕消失。“我们认……”唰!意外突然出现。就在路人队的队长开口认输中,一阵天旋地转。五人同时被某种极强的力量牵引,传送到了擂台上。同一时间,玉溪宗这边,那鸿蒙境的妖孽级天骄,劲气涌动,一股磅礴至极的压力铺天盖地席卷。路人队五人,直接趴在了地上,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咦?”“这是?”擂台下,一片哗然。人家都打算认输,这人是要干什么?玉溪宗小队队长面带戏谑,语气里充斥着高高在上的傲然:“我不开口,你们也敢认输?”“哇!”哗然之声更大。徐逸目光微凝:“好霸道的家伙,对手连认输也要他同意才行?”一片哗然里,作为主角的玉玺宗天骄,目光放在路人队的队长身上,淡淡道:“我记得,你叫胡青?”路人队队长面带惶恐之色。他努力想要说出话来,可是全身劲气仿佛都被无形之力封锁,连张嘴都做不到。“那你可还记得一个叫万艾河的人?我叫万艾可,是他哥哥。”这话一出,路人队队长的脸色唰的一下彻底惨白,如同见鬼一般瞪大眼睛看着这玉溪宗的绝代天骄弟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曾经倒是仗着实力欺负过一个叫万艾河的人,而且欺负得还比较惨的样子……可那小子不是无依无靠,无权无势吗?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玉溪宗妖孽级弟子的哥哥?“看来你想起来了,那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欺负我弟弟的?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万艾可在微笑,可眸子里的冷意已经刺骨。路人队队长瑟瑟发抖,眼中泛起绝望之色。他拼尽全力想要将捏碎晶石认输,可连说话都办不到,哪里能动弹一根手指头?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原本有仇啊,难怪。然后,又一个个带着看戏的表情,等待玉溪宗这位妖孽弟子接下来的表演。擂台上,玉溪宗其余四人双手环抱,各自不动。这位名叫万艾可的玉溪宗妖孽弟子,走到路人队队长身旁,慢慢抬起脚,落下的同时,幽幽道:“我听弟弟说,你先是踩碎了他的右手。”咔嚓……话音落下时,路人队队长的右手骨骼从中间碎裂。他浑身下意识的颤抖着,却依旧是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双目里充满的血丝,告诉所有人他此刻正承受的痛苦。万艾可自然不会给他惨叫的机会,否则他当众喊出认输,按照规则来说,还真的没理由继续动手。想杀他,还得等到宗门大比之后,到时候这家伙又不知道跑哪里苟着了,如何去找?现在,就是给弟弟报仇的时候。远处,武道联盟的第一长老,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言不发。原则上,玉溪宗这天骄弟子没有做错什么。擂台上本就是生死勿论,连认输都来不及喊,只能怪自己实力太差,且运气太倒霉。“你们……”万艾可踩断了路人队队长右手之后,却是将目光放在了其他四个路人队队员身上。“谁叫你们倒霉呢?对吧?我不会像这么他这么折磨你们,不过你们四个,断一只手,涨涨教训吧。”咔咔咔……“什么?”徐逸大怒!对方动手太快了!话音都还没落下的时候,就已经将温阳在内的四人,右手拍断!“啊!!!”陡然,四人只觉得身上压力一松,憋在喉咙里的惨叫声,立刻就发泄了出来。温阳脸色惨白,痛苦不已的抱着断裂的右臂,喉咙里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嘶吼。那双眼睛里,有浓烈的红芒在闪烁。“现在,你们四个,磕头认错,滚。”万艾可说得轻描淡写。“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三个八品天灵境武者,哪里敢反驳?哪怕是当众下跪认错,丢尽脸面,总比丢掉小命要好。认错的同时,三人还仇恨的看着那路人队队长。他们觉得都是被这人牵连才倒了血霉。居然不敢去怨恨断他们一只手的万艾可!“滚。”“是是……我们这就滚……”三人艰难站起,狼狈跳下擂台,然后跌跌撞撞的离开。出了擂台,他们已经是自动放弃比赛,失败者不配留在这,必须立刻离开天武圣山。“那么,你呢?”万艾可的目光放在了温阳身上。眼中充满了不屑与漠然。初入天灵境的小喽啰,太不入眼了。“我……不……服!”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温阳抱着断裂的右手缓缓站起,咧着嘴,似一头因受伤而暴怒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