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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赌石的人本来赌性就大,这总看到别人暴涨那还不得疯了,所以这家店的人气超级好,来赌石的人络绎不绝,都希望幸运落在自己的头上。
听完后,杜余奇怪地问道:“陈哥,人家店生意火爆,那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报什么仇?跟你有仇吗?”
陈俊毅有点尴尬,他盯着前方,说道:“我们几个人在他家花了大概一千万左右…”
杜余惊道:“这么多,切出什么东西没?”
“md,狗屁都没有!”
陈俊毅:“最好的一回就值个二十多万,买石头花了十万。”
“而且我们切出来的石头,甭管好坏都圈拢我们去做成品,就这一块,我就花了不下一百万。”
“他让你们做你就做啊,料子值不值工钱啊?”
陈俊毅苦笑说:“刚开始不是不懂吗,切出来的料子好坏都他说了算,我们心气也高,他说涨了我们就认为涨了,他说能做成品,我们就做成品,慢慢就上套了。”
“等后来我们逐渐明白了,钱也都花出去了,昨天你看我为什么去老武的店,就是我们几个觉得以前那家店有猫腻,现在基本不去了。”
“怎么有猫腻了?不会有假皮子料吧。”
“那倒没有,这两年,他家基本都是在晚上才切暴涨,每天人最多的时候,我们几个回忆过,没听说有上午暴涨的时候。”
“而且切暴涨总是那几个人,很长时间没见过生人切涨了,我们怀疑这里边有人做扣,那几个人是托儿。”
杜余没说话,在瑞宁,绝大部分人都懂点翡翠,睁眼说瞎话只能蒙骗外地人,但都是一次性买卖,来旅游上当的多。
这个店能够连续好几年都这么坑同一群客户,绝对有高招和猫腻。
这件事有点怪,客人切涨是赌石店最喜欢的事,说明老板看石头眼光准,但赌石偶然性太大,想让那几个人总是切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报什么仇?怎么报仇?”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憋着一股火,总觉得有问题,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车里寂静。
两个人都不说话,但心情都不平静。
良久,杜余说道:“陈哥,我看这样,进去之后我们装作不认识,我先看看再说。”
陈俊毅感叹道:
“小余,咱俩年纪差不多,有些话就直说了,我这人呢没坏心眼,胆儿也不大,真正的朋友不多。但这回这几个朋友都是我带进坑的,怎么也得对他们有个交代啊!”
陈俊毅估计也被这事折腾得痛苦不堪,都是朋友,还不是小钱,真不带这么坑朋友的。
杜余可不敢打包票,这赌石绝对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有些在场口从小长大的孩子,稍微有点天赋,就对石头的理解远不是那些所谓的高手能比的,绝对是一看一个准。但这些孩子也有局限,就是只对某个场口的石头解读厉害,换个场口就什么都不行了。
“看看再说吧。”杜余内心说道。
汽车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拐进小路,杜余看着外边熟悉的街景:“这是又来大钟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