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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老,你高兴得太早了,令公子的状态可不太好。”杜余仔细地感应了一下伍山的状态,不容乐观地说道。
“望闻问诊连一个最基本的望都没有学到,就说要给我儿治病,也不知道林天磊给我推荐的是什么人。”
伍阳辉扫了杜余一眼,不悦道。
“确实不太好,我的阴蛾蛊弱了好多。”
蔡木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了些,跟他心神相连的蛊虫好像受了重创,连他也被拖累得受了点伤。
他的话语刚落,刚才那个阴蛾蛊突然从伍山嘴里爬了出来。
才刚爬出嘴巴就掉了下来,肚皮朝上地躺在伍山的头边上,一动不动的。
“我的蛊虫死了,被毒死了。”
蔡木一脸心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不信治不了你,我现在就回去调配草药,一定可以治好令公子的。”
“不用那么费事了,还是让我给伍公子治疗吧。”再让蔡木继续弄下去,要等到何年何月,杜余再次开口道。
正在这时,门铃再一次响了起来,保姆开门领了一个杜余有过一面之缘的人走了进来。
蔡木多次听见杜余请求出手诊治,心里一动。
难道这个小年轻真的是有方法治好自己儿子?
对方虽然年轻,但终归是林天磊推荐来的。
以林天磊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盂浪,这姓杜的很有可能医术有了林天磊八九成火候。
刚才只是因为自己儿子的病情,心情烦躁而影响了判断。
现在细细一想,连蔡木都无可奈何,那不妨让对方试一试。
正想开口答应下来,看见张道本在保姆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便把快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但语气也客气了很多,“杜公子,刚才我也只是因为犬子的事,而态度不太好,请你不要介意。你还是先去那边先喝口茶吧,先让张天师看看情况,不行你再出手也不迟。”
在张道本和杜余中间,他还是倾向于名气更大的张道本,只是又不想得罪杜余。
杜余点了点头,便搀扶着林若瑄走向大厅的沙发,理也没理对面走过来的张道本。
急也不急这一时,让对方多试几种方法,到时都行不通才显示自己的本事。
这样说不定还会更用心去帮自己办事。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道本却不打算就这样放过杜余。
挥舞起拳头就准备教训杜余,突然想起飞机上被轻松推倒那一幕,又硬生生地停住了脚步。
转过头对伍阳辉说道:“我是张道本,请问你是伍阳辉伍先生吗?”
伍阳辉堆起笑容回答道:“正是老朽,一看你这装扮就知道你是张天师,只是你的头怎么回事啊。”一被问起这,张道本又感觉额头隐隐作痛,对杜余的恨意又加了几分。
张道本虽然换了一身衣服,没有那么狼狈了。
只是额头上缠了几圈纱布,把他的高人形象破坏得一干二净。
张道本没有回答伍阳辉的问题,转而问道:“这两位是谁啊?”
伍阳辉回答道:“他们两个是我一位老友的晚辈,有点事找上门的。”
有事找上门,那就是有事求伍阳辉的。
想到这里,张道本开口说道:“我对他们不待见,伍先生假如要我解决令公子的事请把他们驱逐出去吧。”
伍阳辉愣了一下,为难道:“上门都是客,并且他们还是我老友的晚辈,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