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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内外都布下玄门阵法,坚实如铜墙铁壁。
里里外外的暗处不知道布下多少神秘高手,进来的人,想闯出去,难如登天。
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但都不知道这里的一切。
18号监狱内,狱长办公室后墙上挂着一副牌區——泰山镇煞。
都是出自燕京四大至尊豪门之一的何氏家族的何鸿。
这幅匾额犹如一块乌黑玄铁雕琢,字是金色,给人一种威严震慑力。
办公室布置简单,两个青色盆景分别放在办公室的角落,一办公桌,两把座椅。
薛敬刚坐在办公桌前面,斜倚着椅背,看着‘泰山镇煞’四个大字。
他右手摩挲着下巴,思虑着什么。
办公室门打开,一身着青蓝色制服的人走进来,腰背笔挺,像一把入鞘雳剑,依然有锋芒无形散发出来。
薛敬刚回头看了眼,看他脸色刚铁板似的,知道事情不好说通。
那人绕过办公桌,在自己的位置做下,同薛敬刚四目相对。
“敬刚,这么晚了什么事。”
那人开口道,似乎知道薛敬刚此行目的,自己开门见山,让薛敬刚直接开口。
薛敬刚的指节敲了敲桌子,说道:“茶都没一杯。”
那人站起身,倒了两杯茶,递给薛敬刚一杯,自己端着一杯走回座椅坐下。
薛敬刚低眼吹着起伏的茶叶,他让这位铁面无私的兄弟倒茶,也是试探下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如果没有回旋的余地,以他性格直接送客了才对,一杯茶都混不了。
毕竟,这件事事关重大。
薛敬刚品了口茶,放下杯子,十指交叉斜倚在一杯上,无形之中表明自己的态度。
他来,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点头。
薛敬刚道:“兄弟,大晚上也没什么废话给你聊。”
那人不动声色,低眉喝茶。
薛敬刚继续说道:“今晚这件事调查科都给你讲了。”
那人只是点头。
薛敬刚道:“事情发生在锦江市,我需要对这件事负责。”
那人放下杯子,终于露出一抹笑,像是冰冷的钢铁露出一丝裂缝,对他了解的薛敬刚也笑了。
“这件事你负不负责,去燕京那边讲。”
薛敬刚抿嘴挑眉,这兄弟是没打算卖自己面子,直接说道:“孟立和玄峻道长我要保。”
那人摇摇头,指着薛敬刚说道:“你保不了”,指了指自己说道:“我也无能为力。龙堂的人来锦江市,掀起这么大风浪。上次杜余血杀盛和集团,三爷出面作保,算是把燕京那边压下。这次孟立血杀的可是钱氏集团和宋氏集团的势力,他们会善罢甘休?更何况玄峻老道冲撞行动科,要是就这么过去,传出去,可是个
笑话。”
那人摊手道:“听燕京那边的结果。”
薛敬刚仰头看着牌匾沉默了会,不出意外,燕京那边的结果就一个结果。
这件事从大局考虑,无非是舍车保帅。
父亲和大伯那边没收到消息,可三叔这边又给自己下了死命令,必须保住两人。
要是这事做不好,三叔那爆炸脾气可是指着鼻子骂了。
薛敬刚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用,静等燕京那边结果。
不去他的意料,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薛敬刚看向对面,对面也看下薛敬刚,伸手接电话。
他握着电话只回了两个好字,就挂了电话。
“怎么了?”
薛敬刚问道。
“本来不该给你透露一个字,立即执行。”
他正要站起身,薛敬刚迅速起身,探身向前,越过办公桌,伸手压在他的肩膀上。
薛敬刚讨好道:“稍安勿躁,坐,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