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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名额之事,大师兄实至名归,唐青希望外出历练,不日即会离开。”
“这...”
还未等韩奇渊把话说完,他忽得转身离开,韩奇渊脸色大变,本以褪去的怒容又再次浮现,众人一时错愕,待听到韩奇渊将手中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砸,才回过神来。
“这小子真是不识抬举,竟辜负了家主的一片苦心!”
“此子如此放肆,这青城派之事,绝不可落与其身!”
......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韩子陌神色却并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之感,他摇头无奈的笑了笑,想来,他与韩家是注定要纠缠不清了。
有些荒芜的草原,少年手指轻轻抚摸着身前的墓碑,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哀伤之色,他静默无语,就那样孤零零的立于风中,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什么。
过了半响,他缓缓抬起头来,轻声道:“娘,孩儿要走了。”
黄闻珍款款走来,拿出一个精致的皮包裹递给唐青,唐青接过,不解的望向她。
此物他再熟悉不过,乃是黄闻珍随身携带的一套金针,平日里可以说是针不离身,是她珍爱至极之物。
“你两岁那年,被病痛折磨的虚弱不堪,已是命不久矣,然而我也是束手无策,因此施展了我门内神通秘技‘金针锁魂’,本想着为你托命几日,再作打算。”她微笑着望眼前的少年,少年也同时望向她,似乎等待着余下的故事。
“没想到,你的身体竟一天天的好转起来,后来我发现,此托命之法竟对你的异病有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