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src="https://img.zhaozhi.us/pc/pc.js?v=2022"/>
薛雨桐摇着头,继续趴在桌子上哭,本来两个人不劝还好,这样劝薛雨桐就是更大的哭声!
不只是秦岩和刘毓秀,那些斗士整日都在吃东西,听到薛雨桐的哭声,也都纷纷停下脚步,看着这边。
特别是唐世军,一脸的不屑地看着秦岩,早已经不再把秦岩当老师了。
秦岩实在无法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背起锅来。
刘毓秀走到薛雨桐身边,手心一拍,嘴里说:“雨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问题我们就说,别憋在心里,省的憋坏了。”
薛雨桐从饭桌上抬起头来,满脸泪痕,语调有些哽咽,嘴上说:“没什么,只是想到这么多年来经营我们集团所受的苦,心里有点难过。别顾着我了,赶快把自己的菜吃掉。”
听薛雨桐这么一说,秦岩和刘毓秀对视了一眼,那些战士也互相看了一眼,看到薛雨桐没事了,这才重新开始吃饭。
刘毓秀有些伤心,这几年,她几乎是亲眼目睹了薛雨桐如何将自己这一小家公司一步步发展壮大成海城的龙头。
多年来,薛雨桐甚至生活在公司里,公司总裁办公室里有她的卧室,卧室里有洗衣机,冰箱,甚至连家里的家具都没有薛雨桐的办公室里多。
刘毓秀心疼地说:“雨桐,反正我们已经赚了那么多钱,适当放慢速度也没什么。”
薛雨桐深吸了一口气,拿出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苦笑着说:“怎么这么容易!这么多人要吃,这么多股东,这么多税,慢慢地,公司很可能就死了,这是多么不容易的事啊!”
说着,薛雨桐又叹了口气。
“你这样也太累了,雨桐,迟早有一天会垮掉的。”
刘毓秀伤心地说,“我以前就对你说过,别这么拼命,别这么拼命,你就是不听!”
薛雨桐对刘毓秀说:“行了,毓秀,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就知道,如果不是那一年我拼了命的做,上了大学半年,我就出来创业了,没经过那么多年的奋斗,怎么可能普拉达限量款的包包想买几件就去买几件,怎么可能高端 spa想什么时候去做,什么时候去做,怎么可能香奈儿的香水,迪奥的化妆品,以及这件奢华的连衣裙,全身上下都是这样,我怎么能买得起!俗话说得好,欲戴皇冠,必承其重。也许这只是我的想法。”
讲完薛雨桐对刘毓秀露出一丝苦笑。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秦岩重复着刚才薛雨桐所说的话,思绪瞬间回到那战火纷飞的岁月。
多年来,秦岩带领佣兵团兄弟们,一次又一次地出征,一次又一次地出征,解救人质,剿匪暗杀,喋血沙场。
什么没做过?没有冒过任何风险?同时有多少兄弟牺牲?又有几个兄弟重伤残废,无法再战,最终,自己的佣兵团成为行业第一。
它的背后是血和火铸成的。
是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这个句子真是太棒了!”
“秦岩?你怎么了?”
秦岩觉得眼前有什么影子在晃动,一愣,急忙回头看去。
他看了看,原来是刘毓秀把收音机放在自己眼前。
刘毓秀忧心忡忡地问:“秦岩,你怎么了?”
秦岩微笑着,云淡风轻地说:“没什么,想了些过去的事情。”
可是,这云淡风轻的背后有多少血泪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