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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念一遍,老哥,你听着,我没记错吗?阴历春分,提前一天沐浴更衣,准备一个香炉上相,然后装上一口净水,向初生的太阳拜三拜,再把嘴里的净水吐出来,再去临老哥的符篆就对了。”
张旬道一听点头,说:“没错,就是这样。”
正在这时,张旬道突然向外面望了一眼,说道:“机会来了,老弟,让我们试试看吧。”
“试试看?”老农有些困惑。
秦岩感到有些不对劲,却不知道哪里不对。
老头儿微笑着说:“外面正在进行一个实验,来,我们试一试。”
老头儿说着,拿着刚刚写好的符篆,走出了这座古老的农庄。
这时一位妇女披头撒发,被几个大汉抬着,这位妇女的嘴里说着三五不着六的话。
还真是奇怪,这位妇女所说的那些话,竟与当地的方言完全不同。
“哎呀,这不就是沈二蛋的儿媳吗?怎么回事?”老农问道。
张旬道:“应该是有怨灵在里面作怪。没事,一起去看看。”
别说是村子里的人,就算是秦岩和刘毓秀两人互相看着,也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以前这东西只是传说,没想到这回见到真的了。
可是这位老农称为沈二蛋家媳妇的女子,此时竟提前察觉张旬道的存在,惊恐万分,准备边逃边喊:“别来,你再来我可伤人了,别来!”
张旬道不由自主地没有停下来,而是走上前去。
所有的人都死死压着这个女人,侧着眼睛看着张旬道这边,都一阵疑惑。
当然,嘻嘻哈哈看的很开心。
"怕是这二蛋媳妇中了邪,邻村的何寡妇不知是否能看?"
"有人去请了。"
“你们说二蛋媳妇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怪事?”
"不知道,听说赶集时走到半路上,突然把自行车丢在一边,然后又把它撂倒,这才是问题所在。”
“喂,这老家伙挺面生的,是谁啊?”
"不知道,但看着二蛋媳妇似乎非常害怕。”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老娘们,争先恐后地说着什么。
"让开,让开。"老农大声叫道。
张旬道走到二蛋媳妇跟前,上下打量了二蛋媳妇一眼,开口便说:“你说什么?哪儿的人死了啊?”
虽然他的话很平淡,但却把那二蛋媳妇吓得直打哆嗦。
"俺是董翠花,前村港子人,俺外婆,嫁到这里来,俺在家受气,喝百草枯自杀而死,没救过来,就埋在前村港子旁的坟上。"
这个二蛋媳妇听着张旬道的话,急忙答道,语调里带着无穷的恐惧。
大家一听,又都说起话来。
“前村港?离我们这里不远,就十里路?”
“有亲戚在那边,我怎么没听说过董翠花?”
“是的,真的,我知道这事。"
“是的,栓子媳妇是前村港的,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这事还真有,可是这外头的儿媳妇是个泼妇,给她老公公要房子,不给就威胁喝药,谁知道一喝下去,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