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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长恭的到来瞬间打破了屋内二虎相争尴尬局面,就连墙体四周那不断动荡翻滚的气浪都在无形之中被瓦解 了开来。
傻愣愣的看了一眼桌前的闫同勋和元奎山二人,很快的蔡长恭的目光又再次落在了那枚不停在桌面上旋转的硬币之上……
瞬间,他的脸色就变得奇异且难看了起来。
跨步上前,有些愠怒的蔡长恭压就不等那枚旋转的硬币停止下来,大手一挥,他一把将硬币夺于自己掌心之中。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居然还有心思在这里抛硬币?”
“火烧眉毛了,火烧眉毛了知道吗?”
就这么怒火中烧的狂吼了两句,蔡长恭愤愤的将手中硬币掷于地上,那清脆的响声瞬间在屋内回荡,十分刺耳。
而此刻的闫、元二人在面对眼前这位枢密院大佬的怒火时,却并未有多大的情绪反应。
或许,正是由于蔡长恭的突然造访,到是给他二人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平衡点和解决矛盾的办法。
此间,这二人就这么相视一笑,一招祸水东引的大好计十分默契的在他两人的心头同时荡漾了起来。
屋内,沉静数秒之后,闫同勋这位内卫府大阁领率先回眸,一脸轻笑的望向满脸震怒的蔡长恭。
“我说蔡老,这个时节您不在枢密院待着,怎么有空跑到我内卫府来了?”
“瞧您老这一副喷火的模样,该不会是又有谁惹着您了吧?”
见闫同勋还有心思跟自己逗趣,蔡长恭立刻哼了一声,搬过一把椅子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两人面前,只不过即便如此,他面上的表情却是依旧如寒霜一般冰冷。
“哼,还谁惹着我了?”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
听着蔡长恭如此严肃且愤愤然的声音,闫同勋瞬间收起了玩味心态,就连对面的元奎山也一下正色了起来。
元奎山:“蔡老,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您慢慢说……”
蔡长恭:“哎,真不知道你们这一个内卫府大阁领、一个太阿组魁首究竟是怎么当的,西南,西南边境出乱子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竟真的一点察觉都没有?你们派遣到西南的那些探子、眼线,难道都是摆设不成吗?”
蔡长恭的斥责让闫同勋和元奎山二人脸色一下苍白,一种不祥之感旋即在他们心中升腾起来。
“西南边境?难道边疆战火已起?”
“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我内卫府在西南虽然算不上是高手如云,但也是有不少眼线和探马的,他们的修为或许不行,但侦查的功夫却是当时一流的。”
“若西南方向上真个出现了什么大动作,他们绝对会第一时间将消息传回到京都的。”
对于自己内卫府的那些耳目,闫同勋还是有着十足的信心的。
毕竟他执掌内卫府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当过一次睁眼瞎,尤其是在边境作战、与军方配合这方面,内卫府更是当之无愧的情报之王。
对此,就算是实力比之内卫府高出许多的太阿组都不敢去质疑他们在这方面的能力以及建树。
见自己面前的闫同勋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蔡长恭也是下意识的楞了一下。
不过紧接着,这位军方枢密院的大佬就轻飘飘的抬了一下手。
下一秒,一份用牛皮纸袋包裹的绝密档案就这样从他的袖口之中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