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宋洛神与宋朝歌登上北归的航班的时候。北门关外。大战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听说龙组乃龙国最精锐的部队,甚至在国际上都足以名列前茅,地府黑无常,今日想讨教讨教。”在白无常将龙魂击飞之后,扛着一把慑人镰刀的黑无常也紧随而至。“保护将军!”作为在万军中取材的龙组,采取了精益求精的选择,从组建至今,一直维持着二十人的规模,比同为三十人的龙魂与龙魄要少上三分之一。可就是这区区二十人,却组成了一柄闻名于世界的锋锐尖刀。从组建之始,龙组成立的目标就是能人所不能,从创建以来,在境内境外,完成了无数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艰巨任务,被世界公认为最强大的几支特种部众之一。虽然战绩斐然威名远播,但是面对这个身穿黑色头蓬肩扛滴血镰刀的男子,个个几乎都是超级兵王的龙组成员却一点都不敢掉以轻心。身处乱战之中,刀枪无眼,而且还要防备还在陆续袭杀而来的地府高层,为了保护将军的安全,龙组并没有全员出动,有六名成员互相打了个眼色,各自握紧兵器,慢慢走出了队列。“六个人?”龙组全队就二十人,六人出动,足以见对黑无常的重视与忌惮,可是黑无常抖了抖眉,似乎貌似有些不满。“黑鬼,我本以为白无常是最爱耍酷的,没想到你才是。你还想打几个?再多,恐怕你就可以扛着你那把破刀跑路了。”一道揶揄笑声响起,罚恶司阴落花也降临在这片战场。黑无常虽然不像白无常那般高冷,在地府里经常嘻嘻哈哈的模样,但作为勾魂双使之一,他怎么也不可能是一个好相与的货色。被人这般嘲讽,他脸色当即一冷,眼中浮现怒色,可是循目一瞧,看到是罚恶司曼妙的身影,他悻悻然撇了撇嘴,打住了话头。地府之众固然不会存在什么怜香惜玉的理论,但是作为四大判官里唯一的女子,阴落花和孟婆理所当然走的比较亲密。朝中有人,好做官呐。在阴落花那里受的气,黑无常理所当然打算发泄在几名龙组成员身上。“来来来,要打赶紧,没看见我的镰刀已经饥渴难耐了吗?”他把镰刀从肩上拿了下来,与此同时,无意识的扭动着身体,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打算下杀手的先兆。“黑无常,注意你说话的口气,这里是龙国北门关,不是你的地府!”六名龙组成员眼神凌厉,朝他围拢而来,他们必须将危险阻挡在将军的安全范围之外。“黑鬼,加油。”阴落花没有帮忙的打算,微微停顿后,选择继续前行。她的体态如同落花,无比轻盈,但眼神中却寒芒涌动,几名龙魄队员见状,同样选择联手朝她冲来。与此同时,黑无常已经提着死神镰刀与六名龙组成员开始交战。他那把造型骇人的镰刀不知为何种金属打造,在光线的照耀下反射出森冷凛冽的幽光,而且,光凭视觉,就知道这把镰刀的重量肯定极为惊人,可是落在黑无常的手中,却仿佛轻若无物,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任何行动,脚步前跨,瞬息就出现在一名龙组成员身前。右手轮动,镰刀大力往前劈斩,那骇人情景,就仿佛真的勾魂使从地狱来到了人间。“呼!”疾风呼啸。这镰刀的锋芒,之前尚在后方观战时龙组成员都有目共睹,没有蠢到选择硬抗。毫不犹豫,被黑无常最先锁定的龙九身躯后仰,与此同时双腿猛然蹬地,身躯朝后方急射,险而又险的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刀。“黑无常,轮到我们了!”随着几根发丝在空中的飘落,龙九不远处已经暗自准备的龙六抓住机会,猛地弹射而起,右腿犹如蓄满力的弹簧,猛然爆***向黑无常的后背。“轰!”镰刀砸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地面瞬间出现裂痕,龙组个个都是超级兵王,而且关键的是配合有素,彼此衔接没给黑无常多少闪避的空间。当然,黑无常如果选择弃刀的话,或许能够躲开这一击,但是他显然没有这个打算。重新砸入地面的镰刀提起,龙六如猛龙出江的一腿已经砸在了他的背上。黑无常顿时向前踉跄了一下。但也只是踉跄了一下。“龙国龙组,也不过于此!”他抹了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水,重新站直身,环视挡在面前的六名超级兵王,血煞气息逐渐凝聚弥漫,作为地府的黑无常,死在他手中的人,何止千万?他周身的杀气只要稍加引导,足以让人窒息战栗。哪怕龙组成员,眼神都微微一变。感受到那还在不断汇聚的杀气,身经百战的龙组兵王们知道,不能给对方将气势攀升到顶峰的机会。“上!”沉喝声响起。终究是在百万大军中脱颖而出的超级尖刀,虽然个人实力或许不及,但是他们绝对不缺胆魄与勇气。六个人分工有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无需任何交流,从六个方位以不同的方式同时向黑无常袭杀而去。那种速度,就像是六道闪电劈向同一地点。黑无常咧嘴一笑,笑容惊悚可怖,他根本不管后方的三人,脚步狂踏,手中镰刀裹挟滚滚黄沙,由下至上猛然抡斩!龙组六人本以为他会闪躲,只要闪躲,他们就永远不会让他再度掌握主动的机会,可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料到作为地府核心高层的黑无常会采取以命博命的打法。血水飘扬。凄厉声骤然响起。“十三!!!”在龙组内排行十三的超级兵王被劈成了两半,惨死当场,龙六与龙十七也好不受。龙六身上的铠甲被已经残破,露出的皮肤上可以看到一道细细的血线,差点被开膛破肚。而龙十七的一只手赫然断裂,血水止不住的流淌,可是这确实是个汉子,哪怕额头冷汗澄澄,但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当然,黑无常也不是毫发无伤,特别是有一脚结结实实在了他的后脖颈,要是一般人,恐怕早已陨命,可是这厮撑着镰刀喘息了片刻,待那股昏沉感缓缓褪去后,很快又重新站了起来。他往地上吐了口血水,再度抗起镰刀。“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