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镇峰笑了,“好啦,你马上查一下唐先生住在什么地方?我要亲自上门请他。”
邹明下去了,以沈氏集团的能量,不难打听到唐睿的下落。
用不了二个小时,邹明就查到了唐睿的下榻的酒店,并且查到了他的出入境记录,立刻将这一切向沈镇峰作了汇报。
“看来唐先生果然是第一次回国,他的护照显示是中东国家国籍。”
沈镇峰点点头,“你准备一下,晚上随我去拜访先生。”
这时助理敲门进来,“董事长,沈总将于明天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到达全州机场。”
沈镇峰兴奋地拍了把桌子,“好,沈臻回来了,如果再能得到唐先生这样的高手协助,沈氏危机将迎刃而解。”
一时间,沈镇峰意气风发,斗志昂扬,仿佛一位驰骋沙场的将军,锐不可当。
天快黑了,唐睿在东城区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满意的房子。
其实他要求不高,安静,舒适就行。
两耳不闻窗外事,四周一片啪啪声。
这是唐睿这段时间住酒店的总结,虽然这种五星级酒店隔音效果好,但毕竟架不住唐睿这种高手的听力,隔着好几间房,那些悄悄话也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肉与肉碰撞之间发出的声音,于是决定租个房搬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是王兴,“师父,我们打听到了刘瞎子当年一个同行的下落。”
“哦?”
还是王兴有能力,这么快就有了刘瞎子同行的消息,唐睿只得暂时放弃租房的念头,叫王兴过来接自己。
这段时间唐睿也没闲着,通过各种手段追查当年刘瞎子的线索,无奈当年的事件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连银狐都束手无策,唐睿只好动用最原始的办法。
到底是帝宫在本地的人脉广,唐睿也算是找对人了,王兴这个徒弟不错,唐睿决定事成之后好好奖励他一下。
刘瞎子的同行叫焦贵根,晋山省人,也是个老算命先生了。这家伙曾经一度离开全州,躲在乡下十几年,混不下去后又回来了。
王兴开着车子带唐睿来到城南区的天桥下,指着一个桥洞道:“他就住在那里,里边还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
桥洞很黑,裏面却很宽敞,是一些流浪汉云集之地。焦贵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砖,砌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他和他的女人还有两个孩子就住在桥洞里。
王兴和陈冲下了车,直接堵死焦贵根的退路,唐睿来到桥洞口,焦贵根疑惑地望着三人。
“焦贵根,知道我们是谁不?”
王兴一脚踩在桥洞的台阶上,审视着这个六十来岁的家伙。
桥洞里还坐着一名穿花格子的农村妇女,年纪不大,眼神痴獃,那张饱经风霜的脸和走样的身材,明显不属于这个年龄。晋山省的气候不是很好,女子的脸颊两旁,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纹。粗短的手指,还有两条大肥腿,完全巅覆了唐睿的三观。
如果不是事先从王兴那里得知,他们一直呆在晋山省,最近才回到全州,唐睿绝对不会相信,一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女子,会是这副模样。以前只有在非洲野蛮部落见过这种女人,没想到晋山省这种地方也能把人熬成这样。
焦贵根惶恐地望着三人,“你们……”
“找你打听个事,别紧张。”唐睿蹲下来,很有耐心地说道。
“你们要打听什么?”
看到眼前这三名年轻人,焦贵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认识刘瞎子吗?”
焦贵根突然颤抖了一下,紧张地摇头,“不认识。”
“好!”唐睿站起来,“陈冲,把刘瞎子的遗相给他看看。”
陈冲立刻从车里拿出刘瞎子的遗相,只听到唐睿慢理斯条道:“你可以装作不认识,也可以跟他一起挂到墙上。”
扑通!
焦贵根吓得两腿发颤,当时就跪了下来,“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