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笑笑,“行了,如果你真想颁奖,就把这个奖颁给你自己吧。堂堂的大局长,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功劳非你莫属。”
郑局还要说什么,唐睿打断了他的话,“走吧,既然郑局来了,我们就一起去荣华食府吃个饭。媚儿,你给那边打个电话,我们订个包厢。哦对了,把龙胜叫上。”
见唐睿要请自己吃饭,郑局也不推辞,一行人来到帝宫旗下荣华食府,龙胜居然先到一步,看到两人联袂而来,不禁哈哈大笑,“我就说今天怎么回事,眼皮子一直跳,原来是有贵人到。”
唐睿打了龙胜一拳,郑局却和他握了握手,大家一起进了包厢。
片区的两位所长一回去,立刻将赖皮大妈碰瓷案子定性,将这十几号人送往看守所关押,他们一听派出所真的将自己的事例为恶性案件,定性为拦路打劫,几个人当场吓得昏死过去。
赖皮大妈哭天喊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寻死觅活的大嚎不止,只可惜没有人同情她,派出所的民警毫不容情将他们押走。
下午,郑局回到办公室的时候,也就这个问题做了一次强调,关于碰瓷的现象一定要严惩不怠。不能因为某些原因放纵了这些人,以至他们愈演愈烈,给社会带来巨大的负能量。
郑局是个聪明人,他可不想等事情捅到姚书记那里,事情变得被动了之后才行动。这种事情处理好了也算是大功一件,处理不好也会招来非议。
不过郑局做了详尽的分析,象这种情况,受害者一向深恶痛绝,而平时的处理过程中,一般都倾向于弱势群体,所以直接导致了这些人更加肆无忌惮。
下午四点多,唐睿开着车到全州宾馆接沈臻,看到沈臻眉头紧皱,似乎不太高兴,唐睿问道:“是不是招标又失败了?”
沈臻摇头,“还没有结果,不过发生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唐睿紧张地问道。
沈臻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为什么我们这次的标底好象又被人泄露了。”
还有这种事?连唐睿都感到惊讶了,这怎么可能啊?
知道标底的人极少,而且都是沈臻的亲信,难道沈氏集团内部有内奸?关于这次标书的具体内容,连唐睿都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人家都能知道标底?
“那你怀疑是什么人干的?”
“我也不知道!”沈臻摇了摇头,上次她怀疑是招标办的人搞的鬼,可这次呢?标书是自己亲手送过去的,现场拆开,怎么可能泄露出去?
幸好今天会议并没什么结果,所以这件事情暂时被压制下来,一切结果如何,要等市里几位领导开过会,商量之后再重新定夺。
唐睿在心裏琢磨着,“你怀疑这两次泄露标底都是同一人所为?”
“应该是这样。”沈臻突然抬起头望着唐睿,“难道是何艳?”
只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又马上否定,“不可能,她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
“除了何艳,还有其他人进入过你办公室吗?”唐睿提醒了一句,沈臻略一思索,却喃喃自语,“那更不可能。”
“谁啊?”
“嗯……”沈臻言欲又止,“算了,咱们不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