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宣判死刑(1 / 1)

这老家伙也来了。在裴老爷子说话的时候,陈潇看向了另外一人。“对不起,裴老,我薛家被杀了人,那就只能……”“只能怎么样?”没等薛长松说下去,在裴老身边另一个老者开口了,“你薛家的人不能被杀吗,杀了你薛家的人不需要理由。”裴家老爷子开口就算了,另一个不认识的人又冒出来,还这么强势,凭什么。“你是哪里钻出来的老狗。”下一秒,在老者身后就窜出来几个人,轻易就近身,将薛家那几个握枪的人给放倒,卸掉了手中的枪。老者一个闪身出现在了薛长松面前,一掌就震掉了他手中的枪,顺手就是一耳光抽在他脸上。“连你老子薛应宏也不敢这么对我说话,你算什么。”陈潇算是明白了,这些家族什么的,大多数情况真正能忍的是中年一辈。而老一辈的人发起脾气来和年轻一辈差不多。俗话说,老还小,老还小,年纪大了脾气反倒和小孩没区别。挨了一耳光,薛长松被打懵了。“老邹。”裴老上前。其实裴老爷子很意外,顶级武道家族邹家老爷子竟然会直接动手,而他动手的根本原因,应该是那个年轻人。那小子,是什么来头呢,能让邹家老爷子如此做。“薛长松,你可知他是谁?”裴老爷子看了何长见一眼。闻言,薛长松欲言又止,最终没说话。裴老爷子道,“那我告诉你,他叫何长见,他的老父亲是打下江山的老军人,而他,是魏老身边的人。”第一秒还没什么,可只过了一秒,现场的反应就不同了,看着何长见的目光也变了。魏老那可是电视上才出现的国家元老级别的人物!一个在魏老身边的人,分量有多足可想而知。在魏老面前,薛家算什么,南韩朴家又算什么。在一个老军人面前动枪,那又是什么?那是对军人的藐视,打国家的脸。国之不存,家又何在。不管多强大的家族,在国家面前都应该规规矩矩,不能犯下原则性的错误。此刻的薛长松颤抖了,刚才所有拿出枪的人都一脸的死寂。家族之间的争斗,黑夜的角逐,生死不论,国家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当着一个很有分量的军人拔枪,性质就彻底发成了转变。“行,不错,很好。”裴老爷子冷哼,“你薛家真可以无所顾忌,可以拿枪指着一个为国有贡献的军人,薛长松,你回家问问你爸,他敢不敢。”“我……”薛长松说出话来,脑海里就像炸弹爆炸,一阵嗡鸣。任何私斗都可以,哪怕是杀人灭家,可以看做黑夜角逐,生与死各凭本事。可在一个位高权重的老军人面前拿枪,扬言要杀了所有人。谁还能救薛家?屋内屋外,突然变得非常安静。薛长河所带来那些选择不动手的人,后背都在冒冷汗。幸好他们没有动作,有了明智的选择,否则就真的完了。所有人都知道,从今晚之后,薛家算是走到头了。“我侄儿死了,我兄弟被打成重伤,我外甥也死在了现场,是你们,又会怎么做?”过了很久,薛长松才大声的咆哮。完了!一切都完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今晚要对付的人,会有这种身份。“既然是私斗,以权力压人,将国家搬出来,将魏老那种大人物搬出来,难道不觉得可耻吗?”事到如今,薛长松也不怕了。因为他知道害怕没有任何意义,就这个借口,何长见要薛家死,薛家就活不了。既然注定活不了,还有什么怕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你说什么才不可耻?”何长见也冷哼了一声,“我有说过我是很有背景的人,我有拿过国家说事儿?我有仗着魏老他老人家的名望,恫吓你薛家,只要你说有,那我就认,有吗?”面对何长见的质问,薛长松哑火了。正因为何长见是一个有原则的军人,他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那么做,穿着便装,私人冲突就用私人的方式。用国家和魏老来压人,只会显得低级。“你这外甥一来就傲慢的要撵走我们,很强势的告诉我们,他父亲是南韩人,他母亲是白城薛家人,请问,我们凭什么要让?今晚我不是一个军人,更不是魏老身边的人,我只是一个回家探亲的普通人而已。比不上你们这样的强大家族,也没有想过去攀比,但是……”话锋一转,何长见脸色下沉,“你薛家的后辈做了什么,你薛家的高手又做了什么?你薛家的长辈来了,有想过自己是否有错吗?不,你们没有。你们仗着薛家很强,白城大家族,仗着薛家和南韩朴家是姻亲关系,傲慢也是理所当然。你的外甥被杀,你薛家养的高手被杀,在我看来都是死有余辜。你的兄弟强势而来,可有询问过事情的经过,可有真的拿出长辈的样子?同样没有。因为在你兄弟看来,薛家在白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一些外地人根本不能在薛家面前相提并论,不敢不给薛家面子。而你身为薛家当家人,你在得到消息之后有做了什么?你眼里只看到薛家人被杀了,可有想过他们有过什么行为举止,你还当着我的面公然拔枪,我的确佩服你的勇气。当然,黑夜角逐,我依然可以当没有看见,但你薛家能不能活,不是我说了算。”杀陈潇?不是何长见看不起薛家,以他对陈潇的判断,再强大十倍也未必有那个本事。“薛应宏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儿子,你是觉得薛家强过巍山骆家,还是觉得你薛家可以凌驾在南方九大豪门家族之上?”邹老一挥袖子,冷言道,“管不好自家小辈,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承担不了,那就只能死,这就是争斗,非常残酷。”“你!”邹老没再看薛长松,侧头道,“天亮之前,白城不再有薛家。”邹老一句话,彻底宣判了薛家的死刑。“是,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