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者大人,这个人是仙族,但来历不明,恐怕……”没说完,就被赣宇圣者打断,“没关系,让他们打吧。”不说雪真想知道,连他也很想知道关于陈潇的一切。裘凌圣者随时都可能带着儿子前来,而这时候发生这件事,并不是什么好事。鬼域圣者之间的关系都很微妙,如果这次联姻成功,对他和裘凌圣者都是好事,但同样让人会动心思啊。女儿结婚这件事他原则上是不同意的,但没有办法,有求于人不答应也得答应。那么这个仙族,到底想干什么呢。斩神台出现,圣殿会举行天武大会,整个天极世界都开始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未来会发生什么一切都是未知数。“你的伤怎么样了?”雪真回答,“对方很歹毒,暂时还无法冲破限制。”“过去的事……”这次是雪真打断了,“圣者大人,我心里有数,那不怪您,您也尽力了。”当初暗中追查,却遭遇了强者伏击,对方用的手段很诡异,连圣者大人都想尽了办法,依然无法冲破限制。而且这旧伤很奇特,不仅让人实力受损,还会逐步减弱。刚才那个人说得没错,再这么拖下去,找不到方法救治,恐怕连大帝之境都保不住,还会继续向下跌落。对于一个拥有准圣实力的人而言,这无疑是一种很大的打击。“我已经有眉目了。”赣宇圣者突然道。停顿之余,赣宇圣者又道,“雪真,这些年你受了很多委屈,我向你保证,一定给你报仇,有些人的野心太大,也很可怕。”盯了玄机那么久,终于有了一些线索。玄机对另外八大圣者都有渗透,不过他安排的人藏得很深,没有那么容易找出来。赣宇圣者心里对有些事很是怀疑,奈何没有证据就不能妄下论断,而且在没有摸清楚玄机的打算之下,也不能乱动。“为了大局,我受点委屈不算什么,圣者大人,这个人修行医道,他刚说过,对我的旧伤有帮助,但想见你一面,我在猜想,他会不会和那些混账是一路的。”天极世界虽然划分了各大域,但对于一些有野心的人来说,手里可以掌握很多意向不到的资源,出现其他族类不算稀奇。“你说什么,他修行医道。”会医术的修士不少,可能够称之为修行医道的人并不多。“简荣被真火烧死,如果我没看错,那是红莲业火,至刚至阳的真火。”世间存在真火,可惜要得到太难了,即使找到了都未必能够驾驭得了,这和实力无关,得有那个机缘,得到真火的认可。“他真说要见我?”“是。”“我知道了。”此刻的赣宇圣者,对陈潇的兴趣越来越大。如果真的能够帮助雪真治好隐疾,恢复到准圣,他见一见也没关系。轰!雷绍挨了一拳,被陈潇从天上打到了地下。“死吧!”趁着这个空当,简万天抓住了机会,身躯周围突然涌现了密集的利刃。咻咻咻咻!黑色的利刃,如暴雨一样射向了陈潇。杀他儿子,此仇不报枉为父。“好强!”“他必死无疑。”“占尽优势,终究还是难逃一死。”“来丰凌城撒野,死有余辜!”因为不认识,又杀了简荣,几乎所有人都将陈潇视为敌人。面对袭杀而来的黑色利刃,陈潇丝毫不慌张。凝聚的利刃,始终不是真正的利刃,鬼族的力量吗?摊开手掌,掌心猛然爆发出了一股强劲的力量,将利刃震开。嗡!漫天的烈火突然出现,瞬间将很大一片区域给笼罩。“这……”真火,这是第二种真火。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再次屏住了呼吸。真火难求,这个人竟然同时拥有两种。他们哪里知道,陈潇不是两种,而是四种真火。三昧真火,红莲业火不同于幽冥鬼火之类,属于至阳真火,对其他族或许威胁没有那么大,对鬼族的威胁非常大。“老简,小心!”雷绍爬起来,惊慌的喊道。如果被真火烧中,准圣强者或许不会像简荣帝境那么容易死,但也觉得不会好过。“做梦!”准圣强者不弱了,强者对决,分秒之争,简万天这点防备还是有的。“两种真火,你给我的惊喜太多了。”赣宇圣者也心中暗暗吃惊。这一刻,他几乎可以认定陈潇是修行医道之人。懂得医术和修行医道,最大的一个区别就是能够得到真火认可,并且驾驭。别看都是同一属性的真火,要同时驾驭住两种真火,极其困难。逃?能逃吗?陈潇锁定了简万天,突然间,两个方向同时出现了两种烈火。九天玄火,红莲业火,三昧真火,尽管都是至阳真火,颜色却能够区别。三种真火!这是三种真火!不管是薛城还是雪真,更或者赣宇圣者,心中都猛然一震。能驾驭两种真火,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计,现在是三种真火。至于其他人围观的人,浑身都绷紧了。一个掌握了三种真火的准圣,何其强大。他不是鬼族!真要是鬼族,体内根本不可能容纳这种至阳的真火。“啊!”躲过了一次,没有躲过第二次。简万天坠落到地面,发出了吃痛的惨叫,虽然只是沾上了一丁点,脸上也被灼伤,真变成了一个鬼样。“我杀你儿子,你要报仇无可厚非,但你要杀我,而对于要杀我的人,我向来不会手软。”各自立场不同,没有对错。真要论对错,那就是看谁的实力更强,拳头更硬。“可恶,可恶!”两大准圣联手都打不过,简万天还被弄得跟鬼一样,毁了容。“你休要得意,这里是丰凌城,赣宇圣者就在城内。”简万天放出狠话。陈潇嗡的一下消失在了天空,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地面,一掌拍向了简万天,“圣者又如何,杀你又怎么样。”轰!这一掌简万天没有接下,而是出现了另一道黑影。“圣女!”“是圣女,圣女真的回来了。”被称作圣女的黑衣女子,皱眉看着陈潇,“阁下未免太过张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