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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万鸿的父母死了,按理说他应该在万人居民点守灵,以彰显他的孝道。
可这小子在灵堂前跪了几个小时后,就受不了了。
于是让老婆黄春香留在了那边继续处理父母亲的后事,他则找了个破理由,开着车子,悄悄地来富春山居偷懒了。
事实上,这个小区里的房子,并不是他的老巢,只是他给情人小王买的一个住所而已。
小王刚从大学出来,没挣到钱,每月开销却如流水。
为了维持奢侈的生活,她甘心以每月五万炎夏币的价格被刘万鸿包养。
别看刘万鸿已经五十出头了,可这老家伙干起那事来,还很卖力。
这不,刚摸进小王的睡屋,他就迫不及待地跟她来了一次。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当小王去卫生间搞清洁卫生的时候,刘万鸿就靠着床头抽起了闷烟。
火星点点,烟雾缭绕。
刘万鸿第一次感觉到香烟的烟味有些呛人。
正当他要起床开窗,准备透透气时。
他惊诧地发现,靠近窗帘边的沙发上,竟然坐了一个面色阴沉的年轻男人。
在他的旁边,还站在一个正把玩着短刀的刀疤脸男子。
刀疤男用明晃晃的短刀,一边剔着他手指甲里的残余物,一边抬头,不时冲刘万鸿诡笑。
刘万鸿以为自己看错了,慌忙揉了揉眼睛——
没错,屋内确实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而且其中一人,正是他做梦都想杀死的夏文东。
“啊,救命!”
“来人,快来人!”
瞬间,刘万鸿如惊弓之鸟一样从床上爬起来就往门口的方向跑去。
想跑?
没门!
疤子一声坏笑,手中蓄势待发的短刀已经飞了出去。
“哐”地一声,刀身没入睡屋右侧的木门中。
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木门是靠着卫生间的,恰好小王光着身子从里面走出来。
看到了这骇人的一幕,她不由得发出“啊”地一声惊叫。
随后两眼一闭,身子一歪,竟晕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刘万鸿跑到门边,看到浑身赤裸的小王。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也是赤条条的,就算把睡屋的门打开了,也不敢往外跑啊。
不然被周围的邻居发现了,那还不成为一大笑柄?
“老刘,怎么不跑了?”
看到刘万鸿双腿不住打颤,一脸惊恐地回过头来,夏文东摸着下巴坏笑开了。
刘万鸿看到这小子邪恶的眼神,心中更是一阵慌乱。
不过发现夏文东并没有急着要弄死他的意图,他稍微定了定神。
战战兢兢地问,“夏文东,你,你想怎样?”
“我的公司都贱卖给你了,爹妈也被你害死了,你到底还想怎样?你还给不给人活路啊?”
说着,这小子两眼一眨,鼻子一酸,差点儿没流马尿出来。
疤子走过去,二话不说就煽了刘万鸿一巴掌,“清醒了吗?如果一巴掌还不够让你清醒,我再多给你几巴掌。”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此时刘万鸿哪还敢乱说,慌忙点头,“清醒了!”
夏文东点燃一支烟,缓缓吐了一口烟雾道,“看看你背后那把短刀,有什么感想?”
“很亮,很锋利!”
“很吓人!”刘万鸿哭着脸回道。
内心的恐惧,让他差点儿没瘫倒在地。
夏文东阴笑着问,“既然你知道这把刀的厉害,那你怎么不想想,我如果用它来抹你脖子的话,那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如果你真以为你父母是被我老大炸死的话,那你觉得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回答他的问题吗?杀两个是杀,再多杀你一个不也是杀?还跟你废个屁的话啊?”疤子又冷笑着提醒。
刘万鸿顿时如醍醐灌顶。
两个小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恍然大悟道,“你们的意思是——我上了别人挑拨离间的当了?”
这小子,这么快就开窍了?孺子可教啊!
夏文东吐了个烟圈,继续坏笑着,“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