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自作孽,不可活!(1 / 1)

都市之至尊兵王 圣君 1028 字 2023-01-01

血染苍天夕阳红,尸山血海骨成堆!当夕阳西下,当霞光漫天,整个天墉城,已经化为了一片血海!鲜血,顺着街道,如水一般,哗啦啦的流淌,城外,本清澈的护城河,如今,已是一片血红。刺鼻的血腥味,直冲天际,一团阴郁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天墉城。呼……一阵晚风吹过,街道之中,响起阵阵呼啸之声,仿佛怨魂的哀嚎一般,让人毛骨悚然!昔日,熙熙攘攘的天墉城,如今,已经沦为一片死城,街道之中,尽是死相凄惨的尸体,铺满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不知是什么原因,圣天宗的人,屠灭了整个天墉城之后,却连一把火,都舍不得放,让百万尸骨,横尸街头!城门前,凌志宇手中紧紧的握着一把长剑,整个人单膝跪地,只是靠着长剑的支撑,才没有倒下。可是,虽半跪着,但已经没有了气息,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胸前,一道一尺多长的伤口,深可及骨,鲜血,都已经停止了流淌。当霞光彻底消失,黑夜,逐渐笼罩了天地,夜色,遮掩了鲜红的血迹。万物寂静之时,天墉城,却显得更加的安静,一片死寂。踏踏踏……当黑夜彻底笼罩之际,远处的大路上,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不!”人未至,声先至,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声,响彻整个天际,传遍死寂的凌海诚。咻!咻!咻!旋即,一个人影自龙马之上,跳了下来,气息涌动之下,整个人如鬼魅一般,三两个闪烁之间,已经冲进了天墉城。“爹!”当看到单膝跪地的凌志宇之时,凌天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双眼瞬间变的血红。轰!刹那间,无尽的怒火,涌上心头,凌天整个人,如暴怒的雄狮一般,面目狰狞,浑身上下,涌动着滔天的杀意。抬头,看着那遍地的鲜血,横七竖八,鲜血淋淋的尸体,凌天眼角的肌肉,疯狂的跳动。一时间,凌天身躯颤抖的握紧了双拳,锋利的指甲,穿破了皮肉,鲜血缓缓流出,也毫无察觉。“爹,孩儿不孝!”良久,凌天跪在凌志宇面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谁?!”正悲伤不已之际,凌天眉头一挑,冲一条巷子大喝道:“滚出来!”“凌少爷,是、是我……”一声大喝之际,巷子里,果然走出一个身穿紫袍的人影,心惊胆战的冲凌天说了一句。“方长老?”看到人影,凌天当即眉头一挑,站起身,怒声道:“你还敢来见我,死!”轰!一言落地,凌天身躯一震,狂暴不已的气息,当即席卷开来,那滔天的杀意,也在这一刻,蔓延了出去。当初,凌天离开凌海诚之际,让方元无论如何,护凌家周全。现如今,看着满地的鲜血,成堆的尸骨,凌天再见方元,如何能不怒?“嘶!”如此狂暴的威压之下,饶是真武境的方元,也是脸色大变,急忙挥手道:“凌少爷,等等,你、你听我说……”“说!”如今,凌天虽杀意滔天,但方元毕竟有些交情,也没急着动手。“呼……”一看凌天停手,方元也是暗自舒了口气,壮着胆子上前两步,说道:“凌少爷,我、我收到消息之后,就第一时间赶来了,可是……”“可是,没想到,我还是晚了一步,若我早一点知道,至少,可以保凌家主平安无事啊。”一听这话,凌天挑了挑眉头,盯着他问道:“这么说,你不是来杀我的?”“这、当然不是啊。”摇了摇头,方元一脸真诚道:“凌少爷,你对我有恩啊,我、我怎么会杀你呢?”“既然如此,滚!”大手一挥,凌天冷声道:“不要再回圣天宗,否则,再见之日,我必斩你!”如今,若是换做其他圣天宗的人,凌天恐怕早就出手了,可是,他毕竟与方元有些交情,凌天也不是不分青红皂白之人。可是,事到如今,天墉城百万人惨死,圣天宗,凌天断然不会放过。正如他之言,若方元就此离去,便罢了,若他继续回圣天宗,当什么狗屁长老,那么,再见之日,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我、这……”可是,方元瞥了眼凌天,似乎很是为难,旋即,方才道:“凌少爷,我、近几个月来,我与凌家主,也是来往密切,凌家主与我也是相见恨晚,早已兄弟相称。”“如今,他已身死,我想与凌少爷,共同帮他入土为安。”“嗯?”可是,一听这话,凌天倒是眉头一挑,质疑道:“此事当真?”“当然,凌少爷。”认真的点了点头,方元看了一眼凌志宇,道:“我怎会在凌兄的尸骨面前,拿这种事欺骗你?”“好!”如此,凌天倒是点了点头,说道:“你去青云山,为我爹挖一处坟墓吧,我想在此多陪陪我爹。”“好,凌少爷节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方元又急忙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爹,你安息吧,无论如何,孩儿都会为你们报仇雪恨!”待方元离去,凌天又冲凌志宇跪了下来,重重的磕了个响头。青云山,距离凌海诚只有数公里路程,对于方元这种真武境强者来说,不过片刻的功夫。挖一处坟墓,那更是轻而易举,三下五除二,一个坟墓便挖了出来。不多时,凌天双手抱着凌志宇的尸骨,迈着沉重的步伐而来。“方长老,既然你说与我爹兄弟相称。”轻轻将尸骨放下,凌天并未着急下葬,冲方元道:“那么,你便为他磕三个响头吧。”“嗯?”这一下,方元忍不住挑了一下眉头,不过,却又急忙点头道:“是,应该的,应该的。”砰!言语之间,方元倒也不耽搁,当即双膝跪地,冲凌志宇连磕三个响头,口中还念念有词。这一幕,凌天看在眼里,虽不动声色,但眼底,却闪过了一抹寒芒。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