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我最爱你了。”见李学东答应要带她进隐武界,李学念开心得不得了,甚至还开心的亲了他面颊一下。李学东被李学念这个举动给吓了一跳,征征地盯着她。李学念起初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后来她突然想起来,李学东不是她亲哥哥,小脸刷的一下跟块红布一样,尴尬的她低垂着头,两只手握在一起,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李学东见状淡淡一笑道:“你是我最心爱的妹妹,你想去的地方,我当然会带你去。”说完李学东跟李学念道别,让她等会跟父母说一声。李学念见李学东走出院落,还想要送他出去,却见李学东忽地就祭出一把红剑,他踏着那把红剑就朝着前方的天空飞去,划出长长的一道红光。“我……我也想要飞……”李学念扶着门框,眼睛闪烁光芒地盯着天际的那道红光,喃喃自语道。……白鹤坞的道场位于九华山最中间的那座山峰之上,位置极为险峻,堪称众多门派之最。整个道场都隐匿在郁郁葱葱的林木之中,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可能会发现山林里面竟然还有一座古武门派。白鹤坞跟外面的联系是通过一条长达千余米的铁索链。只不过眼下这条铁链已经被斩断,几乎将白鹤坞跟外界所隔绝,除非是乘坐直升飞机上来。可是想要乘坐直升飞机上来也是需要极大的风险,山壁间的位置非常狭窄,而且两侧都生长有粗壮的藤木,根本不可能让直升飞机上来。白鹤坞为了避免有人通过直升机偷袭道场,还在道场四周布设了机关,只要探听到直升机的声音,投石机就会立即启动,保准能把擅自飞上来的直升机给砸得粉碎。看似固若金汤的白鹤坞在李学东眼里就跟纸糊的一样,他驾御飞剑顺利登上九华山,沿途只是杀了两个放哨的白鹤坞弟子。此时,李学东正站在白鹤坞的山门前。巨大的山门前悬挂着一副牌匾,上面写着‘白鹤坞’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搭配山门后面的巍峨山势和宏伟建筑,使得这三个字显得更有韵味。五年前李学东去蓬莱参加古武争霸赛,白鹤坞的掌门江离鹤,带着他的独子江俊郎以及数位长老想要围杀他,却被他反杀。白鹤坞余众在得知掌门长老都被杀后,连夜从蓬莱酒店逃走,走水路离开蓬莱市。那时的李学东心存善念,饶了他们一命,后来还听说他们要封山闭门五十年,没想到他们说话就跟放屁是的,这才刚刚五年就把曾经放出的话给吃了回去,甚至还妄图去燕京杀害他的家人。李学东自认并非嗜杀之人,被杀所杀之人都是罪有应得。可是对白鹤坞这种出尔反尔的人,他根本不会手下留情,就像玉鼎门一样,一个不留。哗啦!赤宵飞剑对着白鹤坞的牌匾就是一击,瞬间将其劈得粉碎。巨大的山门都被这一剑给切成两半,尘石飞溅,烟灰四散。“什么人胆敢私闯我们白鹤坞,找死啊!”李学东一剑劈开白鹤坞的山门后,三个身着孝服的黄阶弟子从门后跳了出来,抄起长剑对着李学东就刺来。李学东跟这些小啰喽没什么好说的,挥手间就划出三道风刃,直接将他们的身子给切成两截,血水很快就把山门前面的石板染成血红色。除了刚才遇到的三个黄阶弟子,李学东进入山门后并没有遇到其他人前来阻止他。很快,李学东的神识就扫到山峰最上面的建筑里面,原来白鹤坞的所有弟子都集中在那座建筑里面。建筑里面的白鹤坞弟子个个都穿着孝服,而站在建筑宫殿最前面的还有个人在很慷慨激昂地说着什么,引得座下其他人纷纷挥着拳头响应着。除了守门的三个弟子外,再没其他人注意到李学东的到来,甚至连他走进主峰宫殿都没有察觉到。李学东也没有出声,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这些人,想知道他们究竟在玩什么花样。站在宫殿最前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披麻带孝,挥舞着拳头继续对着座下众人喊道:“各位白鹤坞的弟子,李姓狂獠在五年前杀我父亲杀我兄长,五年后他又杀我爷爷及其他兄弟,此人跟我们白鹤坞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我江俊峰今天在此起誓,如果不将李姓狂獠以及家人全部诛杀,我誓不为人,我要跟李姓狂獠不死不休!我白鹤坞要跟他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不死不休!”“……”在江俊峰的煽动下,宫殿里面的那些白鹤坞弟子纷纷挥着拳头呼喊起来,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就跟誓师大会一样。这些人一个个眼睛喷着火,表情歇斯底里,就跟李学东杀了他们亲生父母似的。李学东现在才算看明白,怪不得这些人全都披麻戴孝聚集在这里,原来江阳焱等人被杀的消息已经传到这里来,速度还蛮快的,看来这里跟外面的通讯还没有断。“站在门口的那个人,你是干什么,为什么还穿孝服?!”江俊峰站在宫殿高台之上,对底下那些挥舞着拳头呼喊的人很是满意,然而他的视线很快就扫到门口,发现那里有个青衣男子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他的衣着跟周围清一色的素服显得极不搭。听到江俊峰的斥问,距离门口最近的几个白鹤坞弟子立即瞪向李学东,其中一个人高马大的黄阶巅峰弟子厉声喝道:“你是哪个峰的弟子,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今天要披麻戴孝吗?!”李学东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道:“披麻戴孝,你什么时候见过狼在吃羊的时候,还给羊披麻戴孝呢?”“你不是我们白鹤坞的人,找死!”听李学东这么一说,那黄阶巅峰弟子就意识到李学东不是白鹤坞弟子,但他见李学东年纪不大,也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伸手就朝着李学东脖子抓过来。一道红光如闪电般闪过,带起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刚才还是好好的白鹤坞弟子,转眼间他的头颅就飞了起来,血水如注般从脖颈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