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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雅松了口气,韩立阳既然说了这话,便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
先前说了那么多,她也是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然后趁着机会,向韩立阳说出自己的不情之请。
“韩先生,我有个好妹妹得了一种怪病。”周静雅脸色一暗,想起纳兰玲儿的病,她就没来由的心疼。
“看遍了帝都的名医,甚至也找到大宗师出手,可仍不见效果,大宗师曾言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机。”周静雅有些祈求地看着韩立阳。“所以,我想请韩先生帮忙诊断一下。”
“嗯!”韩立阳没多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嗯了声。
周静雅有些愣神,不知道韩立阳这个嗯是什么意思。等她回过神后,眼中流露出喜色,“韩先生,您,您答应了?”
韩立阳心里有些好笑,这时候他自然也看出先前那一堆话都是为了开口求自己做铺垫。
女人心思果然是海底针,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事么,拐弯抹角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嗯!”韩立阳又简简单单的回了个嗯字,眉宇间尽是淡然。
“太好了!”周静雅身子一挺,兴奋地叫了起来。
可谁知,她用力过猛,脑袋直接装在车顶上,“咣”的一声,听的韩立阳都觉得肉疼。
“哎呦!”周静雅痛呼,也因为有些丢人而涨红了脸。
韩立阳神色不惊地看了她一眼,“周小姐若是再闹,车顶怕是都要被撞破了。”
周静雅脸越发羞红,感觉丢大发了。
“我这还不是因为高兴。”周静雅揉着脑袋,好在车顶是一层软皮,否则这一下定撞出个包来。
“谢谢韩先生。”周静雅冷静下来后,开口道谢。
韩立阳看着车子驶入高速,速度开始加快,便问道:“说说她的病。”
“小玲儿从九岁开始,每月初一十五,过了子时,便浑身发冷,如坠冰窖。”周静雅想了想,开始描述纳兰玲儿的病状。
“韩先生,我一点都没夸张。”周静雅怕韩立阳觉得自己话有些夸张,便忙解释,“真的是如坠冰窟。一杯水浇在小玲儿身上,瞬间就会凝成冰。”
“太可怕了,人的温度怎么可能那么低?”周静雅捂着胸口,黯然伤神,“这种状况要足足持续一个时辰。”
“每次发作之后,小玲儿身子骨便极度虚弱。”周静雅重重地叹了口气,“再有两个月,她就满十八岁生日了,大宗师说她怕是挺不过十八岁了!”
说着说着,周静雅眼睛红了,声音渐渐哽咽。
韩立阳认真听周静雅对纳兰玲儿病情的描述,听到初一十五子时遍体生寒之时。心中便有了答案。
因为他想到了一种极阴极寒的体质,正是这种特种,但没有见到人之前,他也不敢肯定。
“韩先生,你说小玲儿是不是太可怜了。”周静雅抹了把眼泪,有些委屈地看着韩立阳。
韩立阳想了想,沉声道:“祸兮福所倚!”
“祸兮福所倚?”周静雅细细咀嚼着韩立阳这句话,心中微动,“韩先生,您是说,小玲儿这个病不但有救,或许还有说不尽的好处?”
韩立阳没有接话。一切要等诊断过之后才知道。
见韩立阳不接话,更是一副平淡不惊的神色,周静雅便也选择了沉默,不一会,身子一软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