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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煴脸色阴沉如水,想不到司敬剑身边的李剑一竟如此厉害,无声无息中便将自己的人给伤了。
“好。”徐煴将这笔账记在司敬剑身上,“司家倒是涨了本事,放心,这事我会如实禀报爷爷。”
司敬剑脸色同样不好看,他司家何时被人如此逼过,冷声回道:“徐煴,我若想杀你易如反掌,除非你一辈子躲在徐家。”
说到这里,司敬剑声音一顿,方继续道:“比如说。现在我便可以杀了你!”
“你敢!”徐煴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呵。”司敬剑发出一声讥笑,“我还以为徐家的人都不怕死呢。”
徐煴知道自己被司敬剑戏耍,心里越发气恼。但自己带的人又在对方手中吃了亏,只能暂时将这笔账记下,回头再算。
“废物!”徐煴冷冷地看了眼受伤的中年男子,搂着宋嫣的腰离开。
徐煴一走,司敬剑哼道:“堂堂宗师替徐家的废物做狗,呵。”
说完,他与李剑一也离开。
中年男子捡起断掌接上,目光阴沉地看着司敬剑和李剑一离开的方向。迅速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御丰馆的大厅,聂狂生一脸恼怒之色。
“我明明定了房间,你现在告诉我订错了?没有包间了?”聂狂生质问眼前一副势利模样的经理。
经理一脸无奈,却毫无畏惧之色,“聂少,实在对不起,房间昨天都已经订出去,我对工作人员的失误表示道歉。”
“你确定不是跟我开玩笑?”聂狂生声音转冷,他才不相信眼前经理的一派胡言。
御丰馆有官方背景,经理自然有自傲的资本,事实上房间之前确实有,但有另外一位尊贵的客人也需要订包间,他便擅自做主,将聂狂生定的包间取消了。
不过,他肯定不能这么说,只能说订错了。
经理还未开口,眼睛一亮,直接忽略聂狂生,朝着走进大堂的人走过去,露出谄媚之色,“哎,煴少来了。”
徐煴沉着脸,问道:“房间帮我订好了么?”
“煴少开口。自然有房间。”经理偷偷瞄了眼宋嫣,心想煴少真是好福气,又换了个尤物。
聂狂生刚要发作,就听见徐煴声音传来,扭头冷笑看着他,“呵,我说我订的房间怎么被取消了,感情是徐兄抢了。”
徐煴一愣,没想到在御丰馆遇见聂狂生,忙呵呵笑了起来,“聂兄也在这啊。”
说着,他朝经理踢了一脚。啐骂道:“混蛋玩意,抢了聂兄的房间?”
经理佯装吃痛,露出一副圆滑摸样,“哪能,是聂少订的时候真没了。”
徐煴笑着点头,对聂狂生道:“聂兄,不如跟我一起如何?”
聂狂生愣生生地回了句,“不必了。”
既然已经没包间,那么他要赶在韩立阳来之前赶紧找到合适的餐厅。
“就不打扰徐兄了。”说完,聂狂生离开大堂。
“怎么回事?”徐煴看着经理问道。
“聂少提前订了房,结果煴少您也订了,只好将聂少的取消。”经理笑呵呵地讨好徐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