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阮玉林擅长的剑气,至于拳脚功夫,恐怕他连钟欣红都有不如,仅是伸手一抓,吴胜就把揪住阮玉林的衣领,把他小鸡仔似的拎了起来。“呃呃……”衣领被人揪住,阮玉林感觉几乎喘不过气来,发出无比沉闷的干咳声。吴胜抓着阮玉林抬离地面,冷声道:“小子,你是无量剑派的弟子吧?”见吴胜竟然知道他的来历,阮玉林先是一惊,既而露出愤怒之色喝道:“没错,我就是无量剑派的弟子,你不要以为自己很厉害,你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师傅肯定会过来替我报仇,把你碎尸万段……”啪啪!两记耳光直接抽在阮玉林的脸颊上,直把他打得咽下后面的话,面颊鼓的跟塞了两个馒头似的。阮玉林还要说狠话,可是腮帮子疼的厉害,只得发出唔唔的声音。吴胜微笑道:“无量剑派是吧,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尽管去把你最厉害的师傅师伯师叔都找来,我就在京城等着你。”吴胜根本不想跟阮玉林废话,直接右手一挥,阮玉林的身子瞬间如炮弹般撞向库房墙壁,直把墙壁砸出一个大洞,他的身子依旧没有停止,又撞在矿厂百米开外的山壁上,把山壁都砸出一个大坑。阮玉林一向自恃修为了得,如今却被人这般轻易给打得灰头土脸,口吐鲜血,气得他鼓着最后力气朝着库房方向喊道:“你小子给我等着,我阮玉林绝对不会忘记今日之耻,等我回去寻得帮手,我要你跪下向我求饶!”咚!一块石头急速朝他的撞击过来,一下子击中他的面部,使得他当场昏死过去。解决完阮玉林后,吴胜一双冷目环视着整个库房的死士和弗兰克,最终他的视线落到齐冬莲身上。齐冬莲泪眼婆娑地望着吴胜,凌乱的乌发湿漉漉地粘在她的脸颊上,身上的小西装有些破裂,显然是她刚才剧烈挣扎被撕裂的。吴胜立即伸手扯断尼龙绳,肿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你没有受伤吧,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齐冬莲昂头望着吴胜,微微摇下头道:“吴大哥,谢谢你,我很好。”见齐冬莲安然无恙,吴胜搀扶着走出库房,让她先到矿厂门口去等他。齐冬莲知道吴胜要收拾弗兰克这些人,她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嘱咐吴胜要多加小心,然后踩着高跟鞋快步跑出库房。待齐冬莲离开之后,一股可怕的杀气自吴胜身上散发出来,眼睛都活现出两道血光。众死士感受到吴胜身上的杀意,哪里还敢站着,纷纷丢掉手里的武器跪下向吴胜求饶。对于这些死士,吴胜没有丝毫心慈手软,一道道真气从体内激射出来,跪在地面上的死士额头上登时出现一个血洞,爆起大片血雾,然后仰面躺倒在地。其他死士见状宛如惊弓之鸟,纷纷朝着四下涣散,可是他们哪里能够避开吴胜的攻击,无论躲到哪里都无济于事,血洞在额洞出现,爆起片片血雾。数十名死士倾刻间全被击毙,无一幸免。“呃呃……”弗兰克被吴胜的手段吓的面无血色,一屁股坐倒在地,双手抓着水泥地面拼命地身后倒退着,目光惊恐地盯着吴胜求饶道:“吴先生,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有钱,我有很多很的钱,我可以把它们全都送给你!”“你是不是觉得钱可以买到很多东西?”吴胜迈步走向弗兰克,嘴角浮现着冷漠嘲弄的笑容。弗兰克听吴胜这句话全身一凛,连忙摇晃着双手道:“吴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我愿意成为你的奴隶,我会做牛做马服侍你,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吴胜在距离弗兰克还有两尺距离时停下来,蹲下身盯着他:“之前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争取,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吧?”弗兰克听闻吴胜这么一说,脸色变得苍白无比,他竟然不再畏惧靠近吴胜,而是像蛆虫般地爬过来,死死地抓着他的裤腿,亲吻着他的鞋子:“吴先生,我真的错了,我给你舔鞋子,求求你饶过我吧!”吴胜起脚把弗兰克给踢开,他的身子撞在库房的一根柱子上,又跌落回地面,吐出一口鲜血。吴胜嘴角浮现着冷漠笑意,右手抬起打了个响指,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弗兰克听到这声脆响,整个人顿时一征,像是泥塑般呆立原地,然而数秒之后,他便滚倒在地,双手拼命地抓着身子,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痒死我了……好痒好痒……吴先生……饶过我吧……我好痒好难受……痒!”弗兰克的双手拼命地抓着身子,发出惨烈的喊叫声,身子在地面上翻滚着向吴胜求饶。吴胜没有理会弗兰克,而是缓缓地退出库房,并且从旁边抓过来一台老旧废弃的机器,直接把库房的门给堵上。这台机器高大笨重,重达数十吨,如果是寻常情况下想要把它移动,恐怕得至少需要几十人合力才能把它抬起,所以有它堵在门口,弗兰克恐怕这辈子都休想从库房里逃出来。机器后面响起有人拼命冲撞的咚咚声,估计多半是弗兰克在用脑袋撞机器。吴胜不再理会他,转身走向厂房门口,朝着齐冬莲走去。当吴胜揽抱着齐冬莲坐进车里时,却听到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整个库房瞬间塌陷,涌起滚滚浓烟,汹涌火舌吞噬着整个厂房,画面冲击感极是强烈。“吴大哥……”看到这一幕,齐冬莲颇有些担忧地看向吴胜。吴胜替她把安全带给扣上,呲牙笑道:“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吴胜开车送齐冬莲来到燕京医院,让护士帮她清洗着手腕上的血渍。在护士给齐冬莲包扎手腕的时候,吴胜接到萧雅沁打来的电话,她想知道齐冬莲现在的情况。吴胜告诉萧雅沁,他已经把齐冬莲救出来了,现在正在医院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