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袁隆冲击苏氏集团京城分公司的行动失败,全员被抓!”“火云盟黑虎仔袭击豪逸会所的行动失败,黑虎仔被杀!”“王宏豪和二十余名王家保安失踪!”“刘家少爷刘峻庆意外发生车祸,车上十五名刘家精英无一生还!”“……”一条条情报像插了翅膀似的飞进青山山庄,呈现在王树信、刘正雄、沈浪和狄龙面前。不久之前,青山山庄的氛围还是一片欢乐祥和。然而就在两个小时之后,情况变得严峻起来,他们所派出去的那一批批冲击苏氏集团和水月帮的精英不是被抓就是被杀,其中还包括王家和刘家好几个嫡系子弟。刘正雄捏着手里传送过来的情报,看着车祸惨裂的现场,看着刘峻庆被烧成一团的尸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事情陡转而下?”王树信没有空隙回答刘正雄的询问,他正在打电话,试图跟王宏豪取得联系,想知道他们王家这些精英子弟到底因为什么而失去联络。沈浪和狄龙这个时候连大气也不都敢喘一下,明明情势大好,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王宏豪,你说的是那个戴着金色耳钉的家伙吧,不用找了,他已经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就在众人对眼前所发生的这些突然变故而有些手足无措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在面前响起,而首先做出反应的就是狄龙。狄龙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屁股底下就跟插了根弹簧似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吴……”狄龙睁大眼睛盯着走进大厅的人影,害怕的牙齿直打战,却连来人的名字都不敢说出来。沈浪见狄龙露出这样的表情,眉头挑了下,扭头看向来人,眼睛眯了下冷声道:“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来人啊,给我把这人赶出去!”吴胜扫了眼沈浪,淡淡笑道:“不用浪费口舌了,外面的人都已经死了。”沈浪闻言脸色大变,立即意识到来人非同一般,本来他是坐在沙发上,可转眼间的功夫,他径直地朝着吴胜扑过去,右手在腰间一摸,竟然掏出一把锋利的三棱刺,对准吴胜的胸口就刺过来。吴胜眼神平淡地注视着沈浪的攻击,没有任何动作,直至三棱刺即将刺入胸口,吴胜右手伸出抓住沈浪手腕,反向一拗,三棱刺立即掉转方向,扑哧一声刺进沈浪脖子。吴胜手下再微微用力,三棱刺直接从脖颈后面刺出来,鲜血扑哧下喷射而出。“呃呃……”沈浪没想到他竟然这般轻易就被人所杀,他的三棱刺杀人无数,没想到今天竟然也死在三棱刺下,简直就是讽刺。几声闷吭,沈浪扑咚一声倒躺在地,极不甘心地瞪着天花板,眼中神采渐渐的散开。随着一声尖叫,狄龙扑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地磕着地板呼喊求饶道:“主人饶命,我真的没有背叛主人,都是这些人蛊惑我,我才鬼迷了心窍,求求主人饶过我吧!”“滚!”吴胜随手一挥,一股劲风瞬间激起,把狄龙给掀飞起来,撞在后面墙壁上,跌落在地半晌没有爬起来。“你……你是吴胜?”王树信虽然没有见过吴胜真人,但他不止一次看过他的照片,绝对不会认错人。众人闻言心里一阵惊骇,他明明陷身在塞纳岛,明明被蛇王给杀了,现在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吴胜用脚勾着沙发移过来,直接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朝着旁边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勾了勾手指。少女先是一愣,继而明白过来,连忙拿起一根雪茄烟,毕恭毕敬地呈递在吴胜面前,拿起火机小心翼翼地帮他点燃,然后才乖巧地退到一旁,半晌不敢吱声。大厅里的其他女佣都识相地站到一旁,她们无法想像有人竟然敢在这么多大佬面前坐着,而且还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简直拽的跟个皇帝似的。王树信、刘正雄以及他们的两个儿子都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吴胜吸着雪茄,半晌不说一句话。整个别墅大厅的氛围很是诡异,除了呼吸外,就只有吴胜抽雪茄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吴胜才开口问道:“说吧,今天的事情是谁策划主持的?”王树信和刘正雄对视一眼,虽然这个行动是王树信提的,但具体计划是刘正雄想的,也就是说,他们两人共同执行策划的这起事件。“妈的,你小子算什么东西,不就是当过几年兵而已,狂什么狂!”刘天洪见吴胜竟然不把刘正雄和王树信放在眼里,甚至还敢当着他们就直接坐下来,气得他破口大骂,恨不得把他从沙发上直接拎起来。刘正雄脸色大变,急忙喝斥道:“天洪,你给我闭嘴……”“啊啊啊——”刘天洪不仅没有闭嘴,反而张嘴大声喊叫起来。一截燃烧的雪茄像匕首似的塞进他的嘴里,疼得他倒吸凉气,险些没直接昏厥过去。吴胜冰冷的眸子扫着刘天名等二世代说道:“如果再有人敢随便开口,别怪我不客气。”刘天名哪里想到吴胜竟然是这么可怕的一个对手,在这么恐怖的实力面前,他那些阴谋诡计显的是那么的软弱无力,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刘正雄看着脸色涨红狂喘着粗气的刘天洪,又是愤怒又是害怕,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王树信同样没料到吴胜竟然这么强大,在他的面前,好像一切抵抗都是那么的可笑。不过王树信自诩为京城五大家族之一,就算吴胜再怎么强大,难道还敢杀了他不成,于是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沉声道:“吴胜,你是很厉害,但又怎么样,你是敢动我一下,你信不信立即会被全国通缉!”“老东西,我有让你说话吗?”吴胜眼神冷酷地扫了王树信一眼,右手一翻,一粒魂晶落在他的手心,手指一弹,魂晶直接钻进王树信的额头。王树信只觉额头一阵冰凉,连忙抬手摸了下,却是什么也没摸到,气得他举掌怒拍着桌子吼道:“吴胜,你简直目无尊长,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那句话,你就可以杀你全家……”话音未落,王树信脸色大变,他感觉全身好像爬满蚂蚁般骚痒难奈,双手开始不停地抓着胸口和后背,哆嗦着嘴唇,惊恐地盯着吴胜道:“怎么回事,好痒,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