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回到学校倒是发生了一件事情,就是他从一个实验室的管理员正式成为吴州大学的老师了,虽然现在的主要工作还是管理实验室,但是已经算是正式的员工。
这样的好消息要是放在别人的身上的话指不定偷着乐,不过凌天道士想要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一打听才知道,这是吴州大学的校长亲自说的话,其他的人根本没有反驳的权利。
凌天又找曹希白问了问踩在知道,当时凌天请假的时候,曹希白给他请假的时候,在电话里就随口夸奖他几句。没想到现任的校长放在心上了,回去一查凌天居然还是临时工性质,当即就下命令说之后把他招聘为吴州大学的老师。
这事情其实挺简单的,凌天又正好是吴州大学的学生,运作起来的话就更加的简单的。其实就算他真的不是大学生,这件事情对于吴州大学的校长也不是什么难事。
问清楚事情的缘由,凌天也就安然的接受这一切。他总不能直接去找校长,让他收回说的话,这样显得有点太清高。而且事情已经传出去了,想要再改的话还真的就不好办了。
不过能够成为吴州大学的正式老师,凌天还是有点高兴,虽然这件事情上他是沾了曹希白的光。要不是现任校长听到曹希白这么欣赏凌天的话,恐怕也不会关注他,当然就更加不会有提把他转正的事情。
成为吴州大学的老师,凌天这工作就是算定下来了,不会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被开除了。而要想要开除凌天的话,恐怕要校长亲自签子才可以。
这也就是吴州大学的正式老师和临时职工的区别,正式老师的开除必须要校委会讨论商量后才能决定,可是职工的话只要学校的一个主任说一句话就可以。当然也没有人会追究这事情的。
梁舒婷当然也为凌天高兴了,因为他总算是学校的正式的老师了。
自从那天凌天说了酒后上厕所的事情,梁舒婷对于凌天的态度又变得不冷不热了,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样才好。
凌天接到了常正天的电话。
“常师兄,找我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家里的人有结果了?”凌天其实对常正天家里车祸的事情还是记挂着的。
常正天此时确实有点尴尬了,戚鸿白的事情他想了一个晚上,最终还是决定跟凌天开这个口。当然他跟戚家明电话也说了很久,到最后他也没有答应说要不要去求凌天,因为他还真的不敢做这个保证。
当初凌天可是给常正天提过这个醒,要是当时戚鸿白相信的话,恐怕事情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戚鸿白当时不相信现在昏迷了,现在跟凌天一说,不是就等于告诉凌天当初根本就没有听他的话了吗?
况且常正天把他跟凌天的关系摆的很正,口头上师兄弟,但是凌天还真的不需要他这个师哥。他家里有事情,凌天当时也是没说二话就过来救人,一点报酬都没有要,心裏记挂着他家里的这点事情。
此时常正天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张开这个嘴,但是按照戚家明说的情况他师兄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了,他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因此这个嘴他还必须要张。
“凌师弟,谢谢你还记得我们家这点事情。”常正天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
凌天笑了笑,说道:“常师兄怎么突然这么客气,是不是有事情?你也了解我的脾气,有事情你就说,我要是能帮得上忙的我绝对不会推辞。”
凌天当然也听出来常正天语气中的犹豫不决。
“凌师弟,哥哥真的开不了这个口,但是这个口还必须得开。我是真的不想让你为难。”常正天有点无奈的饿说道。
“常师兄,你既然都这么说了,就算为难的话我也是要听。”
常正天长长舒了一口气,说道:“凌师弟,还记的我那师兄戚鸿白的事情吗?”
“他怎么样?”凌天确实能看出来他修炼的一门邪恶的功法,但是具体会有什么危害他还真的说不好。
“他前几天昏迷了,整个人的生命都在衰退,医院也毫无办法。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去世。我也昨天才知道这件事情的,本来这件事情我是真的不该来求你,可是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我又不得不求你!”常正天尽可能用最快的语速叙述戚鸿白现在的症状,这也是戚家明告诉他的。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呢?这点事情没问题的。正好我最近要去一趟香港有点事情,早去也是可以的。”凌天从香港回来也大半个月的时间,藉着这次的机会直接帮慕容老爷子做完最后一次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