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木镇王、安、左三家,妄图刺杀天王,死罪。
夜莺,将他们全部拿下,诛。”
李练看向夜莺,吩咐道,最后一个‘诛’字,满含杀意。
三家家主浑身一颤,怒瞪李练,他居然直接让人诛杀他们,何等狂妄。
他们虽顾忌他的身份,可想要随便诛杀他们三家,也不是简单之事。
王元良哼道:“李练,我们三家虽有错,可以不是你可以随便诛杀的。
该如何处置我们,也该由镇长发落,你无权干涉。”
“就是,你即是天王,当知律法规定,你不可违律。”安学海和左鸿波附和。
律法有定,刺杀天王死罪,未行动者,应交由当地最高官员依律处置。
他们虽是刺杀天王,但未成功,按规定交由乌木镇镇长处置的话,他们可保命。
李练的目光落于王元良身上,眼中有些潮意,却未开口,似不屑与他多言般。
旁边静立的夜莺,看着这三人,眼中都是杀意。
不过几个小家族,就敢刺杀天王,还如此口出狂言。
她冷冷道:“尊上乃圣皇亲封,赠天下人皆可杀特权。
刺杀天王已是死罪,将你们诛杀又有何不可?”
她此言一出,全场皆静。
李练得圣皇赠特权之事,世人皆有耳闻,但其行事光明磊落。
从未仗势欺人,随意诛杀他人,时日一长,世人便忘了他还有这特权。
如今夜莺提起,三家家主皆震,除王元良只是脸色铁青外,其余两人都是惨白。
他们今日,莫不是要命丧于此?
安学海看着王元良,眼中懊悔和恨意同时闪过。
若不是他挑唆,他如何会应下计谋,刺杀天王导致灭门之祸。
他双手紧握青筋暴起,恨不得立时斩杀了眼前的王元良。
可有李天王在前,他不可逾越,只能瞪着王元良用眼神凌迟他。
随后一个念头在他脑中闪过,他看向李练开口道:
“天王饶命,我等乃是受王元良挑唆才做下此等错事。
请您看在我们被蒙蔽的份上原谅一二,今后我等必定听李家差遣。”
左鸿波听他言语,眼前也是一亮,忙附和他的话。
“天王,我们确实是被蒙蔽的,请您原谅,今后我们一定遵李家差遣。”
王元良听着两人倒戈的话,恨不得回身将两人诛杀当场。
可他清楚,若是他此时行动,还没将两人诛杀,他便会被李练的人诛杀,得不偿失。
还不如拖延些时间,暗中让人回去报信,让家人尽快逃走,日后也有报仇的机会。
想到这儿,王元良压下自己心中的怒气,悄悄将视线转到一边。
他暗中抬手对着某个方向比划了几下,暗处一个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他提着的心放下。
他却不知,他所有的动作被李练尽收眼底,他唇角勾笑,笑的玩味。
王家,一黑衣人跪在王和正面前。
“先生,家主已被李天王的人拿下,李天王下令诛杀三大家族所有人。
家主暗中指示,请先生带家人尽快逃离,以待后续为他报仇。”
“你说什么?为何会这样?”王和正吼道,眼中全是震惊。
黑衣人道:“李天王早有预料,在三位家主带人进入李家后。
李天王部下,将所有人团团围住,我一直藏于暗处,这才得以返回。”
“嘭。”他一拳捶在桌子上,手上青筋暴起,眼中满是悲痛,“李练,我王家定与你不死不休。”
吼完,王和正从沙发上站起,吩咐黑衣人道:
“去通知夫人让她准备,将贵重物品带好便可,我去书房一趟。”
不等黑衣人应话,王和正脚步匆忙往书房而去,将书房上锁,他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他悲痛道:“部长,行动失败,我父亲已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