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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文举一声暴呵:“请!青龙探爪。”随着枪缨抖动,一条银线直冲而去,红衣红缨晃动如一片红。眼前如同清晨鱼肚白时一道红色跃出漆黑的夜空,将天际映红。
随着大枪舞动,银色红色一片,变成金光一道,整个天空燃成了金色。
韩品彦看见银点一闪,快速在眼睛中变大,亮点越来越大,其后是一片红。
他叫了声“来得好。”
他抬起大砍刀避开虚招,往最后朝致命一击的大铁枪上一磕。
“铛”一声。
韩品彦就觉虎口发麻,嗓子发甜,“哇”地一声,一口鲜血喷出。
台下众人惊呼,有人忙喊:“住手!”
有人说道:“怎么回事!都是先天,咋一招就成这样!”
韩品彦垂下大刀,苦笑道:“甘拜下风,我败了。”
韩文举笑笑。
他最生气别人讲他家不是韩家嫡系主脉,刚才他恨不得一枪捅死这家伙。可看见韩鸣目光,他一下就蔫了。
如今,他最怕的就是韩鸣、韩虎、韩尚志。韩鸣,韩族的骄傲,不管哪方面自己都比不过。韩虎,自己一直打不过,而且都是不会超过三招。和韩飞龙、左思敏比斗时还能四招五招,唯独和韩虎好像永远超不过三招。
后来,他想明白了,不是韩飞龙、左思敏不厉害,而是他俩有所顾忌。不像韩虎无所顾忌,而且韩虎是第一个敢打他的人。
还有一个就是他爹,老爹打自己骂自己,自己是不敢顶撞的。不然,老爷子老太太就会出来镇压自己,那是比丢命还痛苦的事。
至于韩豹,对他可亲近了。但他知道韩豹的心眼手段比韩虎多的多,因而他最敬重韩豹。
刚才,韩文举是没有留手的,一枪刺出如巨弩离弦,生猛无比。
韩品彦下台后,又上来一名白发老者,笑道:“小老儿,韩敬德。会会红衣大将军,呵呵。”
韩文举眼睛眯成一条缝,后天中期,看其气息已经收藏很深,绝对是内劲高手,咋办?
他本能的回头看看韩鸣。但见韩鸣仍然面带微笑,并点头示意。
韩文举,好似吃了颗定心丸,他一鞠躬说道:“让祖爷出手,后辈小子有不敬之处,请莫怪!”
“哈哈,无妨,看着韩家后生,一辈比一辈出息,我们这些老棺材瓤子看着高兴。即使,今天将这付老身板交待了,也无所谓,都是吃饭等死了的臭皮囊,还讲究个啥!出招吧。”
韩文举抬起大铁枪一招“青龙汲水”刺向对方左肋,那韩敬德并不动身,只是抬起右手剑,欲将隔档。可大枪急刺左肋是虚招,在未使老之时,又一招“乾坤旋转”横扫而来。
台下众人都听得“呜”一股旋风响起。
竟是一招拿枪当棍扫的招数。
韩敬德抬剑去隔档,速度也是一瞬。
“铛”火星四溅。
长枪被弹飞开去。
韩敬德也侧退两步,他眉头一凝。
他心想,自己都用了七层内力。没想到这小子好大气力,怪不得小彦子一招都抵不过。
韩敬德看似老迈,一旦动起来,身如飞燕,动如闪电如同灵猴。出剑力沉猛,如同一座万丈高山从高空下压。
石台上,一团白,白是白长发,白的剑影。
一团红,红是红衣袍,红的枪婴。时而裹在一起,时而各守一方。尤其是韩文举将大枪当棍使,舞得密不透风。
俗话说,枪刺一条线,棍扫一大片。
大枪当棍又当枪,和长剑“叮叮当当”碰撞响个不停。
韩敬德老想瞅住机会贴身近战,可韩文举将大铁枪舞动起来且身法飞快,防御进攻有板有眼,无半点破绽。即使偶尔被剑劈、刺、挑、点、隔、挡露出的半丝破绽,但被神速的身法弥补。
他无奈,只得与其周旋。
双方来回不下二百次枪剑碰撞。
石台下,瞪着眼睛看痴呆了大有人在,当然这些是看得清楚的。还有很多看不清楚,只听见碰撞声不断,火星点接连不断。
一个先天初期和一个后台中期竟战到二百回合还未分胜负,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