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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渡月捂着脑袋坐起了身,“看来你应该无碍了。”
“樊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渡月立刻起身看着眼前的樊溪,然而樊溪不慌不忙的收拾着自己身旁的香灰,“如果你不说的话,我会让你说出口的。”渡月手中的子午剑已经指向了眼前的樊溪。
“你就是这么对你的恩人的吗?”樊溪开口说道,“如果不是我和住持,你早就已经葬身在虚无之地上了,可能现在的你也不过只是一具灵魂等待着被轮回超度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凭你体内的幻月琴的气息,还有你携带着的石龙之心的气息,加之虚无之地的气息,三者如同永世都不能触及到一起的气息,竟然阴差阳错的,也或许是受人指使,合并到了一起,但是显然一旦如此,就仿佛是有一颗巨大的气息,随时可能将整个四界全部消灭于无形之中。”
“你和住持的口吻都是一致的。”渡月慢慢放下了自己的子午剑,“既然你说是为了帮我,那么让我怎么相信一个背叛过人界的人。”
“渡月......”这个时候屋外走来一个老者,老者的声音进入到渡月的耳中,“这件事情只有我一人知道,就连你的父亲樊裔都不知道。”
“住持!”渡月立刻双手作揖,“住持你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樊溪并非是人界的叛徒,他的这一场戏已经演了许久了。”住持坐了下去,“如果没有樊溪这么做,恐怕人界早在百年之前就已经命丧南烛手中了。”
“可是人界的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父亲还有白芨瑶仙用各自的神器将南烛封印了起来。”
“没错,但是封印的前提是要有人能制约住南烛,当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你父亲的身上,而樊溪则用自己的气息在和南烛做拉扯,才能确保南烛的行动得到了封锁。”
“不可能,他明明做了背信弃义之事。”
“你说的这些事,我承认都是我做的,但是如若我不做,那么我是得不到南烛的信任的。”
“信任?信任你就可以妄自杀害这么多人界之人吗?”
“我樊溪从不后悔,为了人界,为了四界,我宁愿背负着杀人的恶名。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而且现在我也在做我认为对的事情,所以不要一直用你们以为正义的事情来定格一个人,因为对和错都是相对的。”
“那四界也不需要如此的结果。”渡月直接甩门而去。
“看来要让他接受,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住持说道。
“但是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了。”樊溪说道,“石龙之心完全脱离开了本身封印的地方,泗水一定会积蓄自己的能量,一并将四界吞没,那个时候别说是上庸之地了,可能整个四界都无法逃脱。”
“可如今幻月琴和石龙之心似乎早已融合,凝水珠是唯一能够解放石龙之心的东西,然而却被幻月琴钳制。渡月一旦触及到凝水珠就会昏迷过去,这样一来,哪怕是三样东西齐备,都无法做什么。”
“这确实是一个自相矛盾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