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入空气稀薄地带》中看到一个观点,让人醍醐灌顶:
孔布文化的诸多变化并不完全是件好事,但我从未听到夏尔巴人对此哀叹......西方人为孔布失去往日那种简单如画的生活而惋惜,反倒有点施恩者的味道。生活在这片偏僻乡村的人们,大多数并不想与现代社会或者人类进程隔断联系,夏尔巴人最不愿意的就是成为人类学博物馆里的标本。
这与前段时间看到的鲁迅的一个观点有些类似:
外国人中,不知道而赞颂者,是可恕的;占的高位,养尊处优,因此受了蛊惑,昧却灵性而赞叹者,也还可恕的。可是还有两种,其一是以中国人的劣种,只配悉照原来模样,因而故意称赞中国的旧物。其一是愿世间人各不相同以增加自己旅行的兴趣,到中国看辫子,到日本看木屐,到高丽看笠子,倘若服饰一样,便索然无味了,因为反对亚洲欧化。这些人都可憎恶。(第一卷p228)
所以当我们为一个古老的民族为了跟上时代的步伐而做出相应的改变而叹息时,我们应该先想一想,我们为何而叹息,以及是否有足够的资格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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