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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家丁气势汹汹地进了喜房。
楚松柏冲在最前边,脸上的兴奋和迫不及待根本掩饰不住。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宋锦瑟身败名裂,让楚家蒙羞,才能泄他的心头之恨。
下一刻。
在看到宋锦瑟安然无恙地立在床前时,楚松柏瞳孔紧缩,察觉到不妙。
给宋锦瑟下了迷香,就是想捉宋锦瑟一个措手不及。
可如今怎么人还端端正正立着?难道被宋锦瑟提前发觉了?
“深更半夜,你闯入我房内做什么?”
宋锦瑟面沉如水,目光不轻不重地落在楚松柏脸上,语气冷厉地责问。
“大嫂,贸然进入房中也是事出有因,还请大嫂不要怪罪。”
楚松柏说话间,客客气气的,可一双眼睛却是闪烁不定。
目光飞快地掠过宋锦瑟,待瞧见床底下露出一双男人的鞋,楚松柏的心才安定下来。
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但只要在屋里抓住了人,宋锦瑟与人通奸就是不争的事实。
“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楚鸿煊跟王川二人是跟在后面来的,他们急急拨开人群走进喜房。
见着楚鸿煊来了,楚松柏轻咳了一声,这才发话。
“表弟,刚才我途径这里,看见有人悄悄摸进喜房。怕是贼人对大嫂不利,这才兴师动众地叫了人。却不曾想”
停顿了一下,楚松柏的目光故意越过宋锦瑟往床底下望过去,意味深长道:“不曾想,这般不凑巧地撞破了大嫂的好事,你看我这真的是,不应该多管闲事呀。”
楚松柏端着一副后悔不已的模样,可眼中闪烁着的分明是幸灾乐祸的光。
“快看,床底下有人!”
楚松柏带过来的家丁顺势开口。
有人大摇大摆上前,将还昏迷着的陈四从床底下揪出来。
望得楚松柏,宋锦瑟牵唇一笑。
“这大晚上的,也难为你提前预料到楚府有贼人所以特地前来。”
“大嫂你错了。”楚松柏一脸的小人得志,“我这是早就跟表弟约好了过来府中谈事,这一点,表弟可以作证。”
楚鸿煊点了点头道,“表哥说的没错。”
见宋锦瑟不说话了,楚松柏很得意自己能扳回一局,又接着道,“哎呀,大嫂,既然嫁进楚家,你就是楚家的人,表哥虽然躺在床上不醒,但你也不能这样不守妇道。眼下要是你跟小厮私通这事传出去了,别说是你,就连楚家都成了别人嘴里的笑柄了。”
话是这样说的。
楚松柏心里却耻笑着,想之前宋锦瑟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跋扈,最终还不是栽在他手里。
本来笃定只是一场闹剧,见真的从宋锦瑟的床底下揪出人来,楚鸿煊怔了。
虽然与宋锦瑟并不对付,但他却莫名相信,宋锦瑟不会做出与小厮通奸这种肮脏事。
下意识地想为宋锦瑟辩解:“这人就是那个鬼鬼祟祟的贼人吧。”
可众人的议论声已经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