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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注定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而这不安宁只属于别人的,宋锦瑟安安稳稳地回了房间,一觉睡到天亮。
翌日清晨起来漱洗时,青栀便绘声绘声地在她耳边说起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
昨晚宋书乔陪着四皇子曲越,竟是意外地将那黑衣人找到,而那黑衣人明显是属于嘴风不严的,一来二去就将宋清清给招出来了。
说是宋清清雇佣了他来,是让她将画像中的人打晕了扛到南边厢房去的。
而且,最劲爆的是,还从黑衣人身上搜出来宋书乔的画像来。
这样一来,便很明显是宋清清想要陷害宋书乔不成,反倒是自己栽里面去了。
后面怎么发展,谁也不知道。反正昨天晚上闹闹哄哄的一直闹到了亥时末事情都没罢休。
宋子甫是连夜领着一大家子先离开了。
紧接着,武伯候府的车辇也随着离开了,
对于这一些,宋锦瑟倒也不意外。
毕竟那黑衣人身上的画像还是她塞进去的。
至于宋子甫跟武伯候这二人,许是意见没达成一致,遂谁也不愿意多留。
发生了这种事情,老皇帝自然也是无心再在护国寺多留了,很快众人便打道回府。
马车上,老帝师在打着盹儿,这事情横竖与帝师府没有关系,遂也没去留心。
也是宋锦瑟开口问道:“外公,昨晚那件事情你知道么,最后发展怎么样了?”
宋子甫与武伯候这两人交涉得怎么样,一般人许是不知道。
但老帝师耳聪目明的,肯定是多少得到风声的。
“多事!”老帝师点着她的鼻子,语气中有责怪的意味,道,“这种肮脏事情还是不要污了丫头的耳,管他们怎么样,爱怎么样怎么样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老帝师对宋子甫似是没有好感。
“外公,你就说嘛,我好好奇呀。”
宋锦瑟缠着老帝师非要他说。
若是有旁人在,肯定是大跌眼镜。
毕竟帝师一向在人前是严肃威严,可在帝师面前,宋锦瑟倒是有恃无恐。
许是知晓自己是被偏爱的那个。
最后老帝师禁不住宋锦瑟的胡搅蛮缠,长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宠溺地道:“好了好了,我说。”
“那两人,一个囔囔着上吊不愿意嫁到武伯侯府中去,一个嚷嚷着出家当和尚也不愿意娶那种故意算计之人。”
老帝师道:“不过,武伯候那个逆子总算是做对了一件事,若是真娶了那宋清清,怕是从今往后都鸡犬不宁了。”
老帝师一向是不随意评价人。倒是难得听他如此不喜一个人。
宋锦瑟正想问问缘由,那边老帝师便道:“宋清清这个女子一瞧就不是一个什么好人,自小便欺负你,又联合她的母亲用肮脏手段将你身份抢去,若我是武伯候,宁愿是让那逆子孤独终老,也不会让他将宋清清娶回府中。”
宋锦瑟:“”
心中不免有些感动。
老帝师竟是因为她,所以才一心不喜宋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