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但也不是现在就要跟他做这种事情。
推开了温时澹的手,“起开,你没听到小桃他们都已经在外面了候着了吗?”
“怕什么,让他们退出去。”
说着温时澹转头就真的对外间喊话,秦浅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你疯了,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大早上的别惹我生气啊。”
她带着几分玩笑几分警告。
温时澹双眼带着笑意,用力的亲了一下她的手心,“好,不做坏事。”
但他还是没起来。
“你还压着我,起来了。”秦浅拍他的肩膀。
温时澹没动,反而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让我平静一会儿。”
两人躺在一床被子下面,这会儿他又压着她,有什么反应无所遁形。
秦浅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绕是她再淡定,心里素质再好,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脸发热。
好在温时澹也没困着她太长时间就松开了她。
秦浅越过他下床,掀开床帐下床前把被子扔在他的身上。
让小桃进来伺候,等她都已经洗漱完了,温时澹才起来。
温时澹也确实没多长时间陪着她,吃完了早饭又匆匆离开了。
而此时府城守将府,罗志鸿和郑太安两人要见温时澹吃了闭门羹。
“大哥最近怎么回事?每次找他都不见。”郑太安狐疑问。
罗志鸿往外走着,神色有几分凝重,听到他这么说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说:“我们又不是洪水猛兽,而且在演武场上镇远侯也跟我们说话,为什么我们每次过来这边他都不见我们?”
“为什么?”郑太安问。
罗志鸿哼笑了一声,“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他根本就没在府里了。”
“大哥不在府里能去是哪里?上次我们晚上过来他不在,这次早上过来他还不在,难道他不用睡觉的吗?”
罗志鸿咬了咬唇,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那天匆匆一瞥看到的人。
当时温时澹的行为明显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屋子里那女人的样子,如果他没猜错,怕是现在温时澹已经带着那个女人住到了别的地方了。
温时澹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温时澹做到这个份上。
罗志鸿没说话,郑太安扭头看向他,“你想什么呢?”
罗志鸿犹豫了一下,问:“你还记得我们之前说的被温时澹金屋藏娇的人吗?”
郑太安缩了缩脑袋,“好端端的你又提起来这件事情干什么?我跟你说,这次我可不想跟着你做冒险的事情了,上次我已经受了教训。”
上次他们偷偷探查温时澹的院子,不仅没看到所谓的“娇”,反而还被温时澹抓住,第二天在演武场上当着那么多将领的面打了军棍,到现在屁股都还是疼的。
罗志鸿嫌弃的瞥了他一眼,“你就这样瞻前顾后的能成什么大事。”
郑安山不服,“我那可不是瞻前顾后,我只是单纯的害怕我大哥。”
罗志鸿懒得搭理他,快步走出了府门,翻身上了马。
当天傍晚温时澹离演武场,罗志鸿安排了自己的人跟上,一个时辰后他的人就过来汇报,说温时澹去了城外的避暑山庄,这跟踪的人还问了城门的守卫,说是这几日温时澹几乎都是这般傍晚出城,早上进城。
这明显就是晚上休息在了避暑山庄。
当初攻打南照他们什么恶劣的环境没经历过,没道理说现在城主府的生活都满足不了他,让他跑去了山上住着。
所以,温时澹肯定是在山上的避暑山庄藏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