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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麓回到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手里的玫瑰玩具放进了半开的皮箱之中,即便这样,她犹嫌不足,将拉链拉好,锁好箱子。
方才怔怔地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木偶”一般拖着疲累的身体去洗澡洗漱,头一直痛得很。
她擦着半干的头发倚在床头时,才能略略放松些,头没那么痛了。
西藏的夜空总是很明亮,繁星闪烁,没有阴霾,一望无垠的夜空总能让人放松舒缓。
南麓根本不敢去想关于q市的纷纷扰扰。
一想到那些恶毒的话语就好像将她拖入深海,那些话那么恶毒,那么下流...
“她都快30了,还能有什么市场,陪了李总这些年,再捞一笔,就该找个平平无奇的小经理接手啦。这些年她也不亏啊。”
“李家能要那样的女人吗?家庭跟咱们能差多少,长得也就那样,自然是进不去李家的门了。”
“你看她背的那个包了吗?陪着去了一趟巴黎,回来就添了一个新包。”
“诶,她南麓能有什么本事,十年还没被甩,也能算有点手腕了。”
“什么本事,床上的本事呗。”
“哈哈哈哈哈哈。”
“说的话再难听,也没有她做的事难看啊。”
“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要钱才有用啊。”
...
有些话你越不去想,可夜深冷静的时候越会在一瞬间窜入你的脑海,然后成为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血蛭”,在你的心里胡作非为。
南麓抱住了自己,她来了西藏才4天,可是真心笑起来的次数比在q市4个月都多。
她请了一个月的假,还有20多天才会回去面对那一切,可是就算还有这么长的时间,她已经开始恐慌、发愁回去的事情。
她想到那些不怀好意的话,那些下流揣测的人,他们在见到自己时都是恭恭敬敬称一句:“南秘书”。或是故作亲热挽着她的胳膊唤她:“南姐。”
可是背过身来,用最下流的语言去辱骂她,用最低级的想法揣测她,她自己买的包要被看作是他送的,家人送的项链手串也是“他”送的,自己如果去一次高级餐厅同家人吃饭也会被说是“他”买单。
这些同事是因为自己比他们的职位身家都高些丰厚些,所以做了吃不着葡萄的狐狸,满口酸话。
而那些上流社会的人则是打心底里就没瞧得起她,认为她这种人是要一辈子缠在李沂舟身边,会不知廉耻地生个“私生子”,来实现全家的阶级跨越。
这些端着红酒杯,穿着奢华的名媛妇人话里有话,也不比那些同事说的话好听些。在他们眼里,他们生来是做“大婆”,而自己能这样攀上李家,攀上他就很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