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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心烦意乱的还有郑书言。
他向来心性果毅,被父亲和爷爷摔打惯了,也不觉得和人分别有什么难舍难分、困苦愁绪的。
顶多偶尔也是看母亲掉泪有些过意不去,有些歉疚罢了。
昨天也算是破天荒地头一遭有这种愁绪。
男人送走他的姑娘以后也没有立即离开机场。而是伫立在外,望着翱翔的蓝天,耳边是阵阵飞机起飞的轰鸣声,他眼睁睁望着一架架飞机离开。
他想:“不知道是哪一架飞机带走了他的姑娘。”
才刚刚分别,就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俊朗的高大男人呆呆地伫立在那,心中思绪万千。她离开,他心中也好似少了一块。
很重要的一块。
站了许久以后,他才转身离开。
回驻地的路上,他路过一家照相馆,外面贴的照片五花八门、缤纷多彩的。
他本也是匆匆略过,没有在意。
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转了回去。
回到部队,男人先去更换了军装,戴上军帽,系上徽章,镜中的人正气凛然,一丝不苟。
却在抚上心口处时,温柔了许多。
这样离得就近一些了。
男人大步迈出,在路过训练场时,正赶上新兵拉练休息,三三俩俩地坐在地上。
有眼尖的看见他,便嚷起来:“郑团,回来啦。”
他带的那些新兵半月没见他,也都有点想念这“魔鬼教官”了,便都熙熙攘攘喊起来。
“郑团,回来了,请那么久假,家里有事吗?”
“呸,你个不会说话的。人家里怎么就有事?”
“看郑团满面春风,这走起来步子都带风,肯定是好事。”
“什么好事啊?”
“女人的事呗,女朋友是不是!”
“咱教官不沾女色,整个师都知道。肯定不是。”
“到底什么事啊,教官?”
“是啊,什么事啊?”
七嘴八舌,叽叽喳喳。
男人冷冷的扫视了一圈,顿时鸦雀无声,都老老实实的,像一群小鹌鹑。
安静后,他才看向一旁的张宇,朗声道:“起来带你的兵跑十圈。”
张宇这才收了吊儿郎当的看好戏姿态,起身笑:“这是你的兵啊,我可是来帮你带几天啊。”
男人正了正衣襟,答道:“我是你的上级。现在命令你服从命令,带兵跑圈!”
张宇也无法,得,这热闹没看成,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这冰块脾气一点不改,还是这么狠。
张宇无奈敬礼,宏声:“是。”
转身跟这群小兔崽子念叨:“得了,你们非去摸老虎屁股。快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