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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寂静。
女人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身影有些失落和呆滞,没有去理会身后的叫声。
郑父挠挠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没从妻子之前给的“好脸色”中醒来,便寻思声音太小袁慧没听着。
在外头的精明能干也不知道哪去了,也不动动脑子想想那么大嗓门谁能听不见啊。
还学人家踮着脚尖走路,寻思吓妻子一跳,逗她玩玩。
只不过他走了没两步,就成了踮着脚跟走路。
郑父身影高大健壮,走起路来自然是虎虎生风,但此时袁慧心情不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注意身后的动静。
“慧慧,我回来啦!”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慧慧,你怎么不说话啊。”
袁慧脸色清清冷冷,只拿眼刀刮了郑父一眼,他就乖乖地撒开了手。
她甚至都懒得瞪郑父一眼,从头到尾不发一言,目无表情地上楼去了。
“怎么了这是?连火也不发了?”
郑父脱下军帽,百思不得其解妻子的反常。
家里的喜悦之情烟消云散,当晚袁慧都没下来吃饭,心情低沉了很久很久。
在之后的几天里郑家气压更是低沉,郑父都怀疑那几天的妻子是不是被调包了。
但现在这个”慧慧”气压也更低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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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麟望着眼前的人,头都疼了。
他们家对他这次“追求”可谓是寄予厚望,全家的心都拴在这上面的,当然除了不懂事的郑父。
那天汪麟挂了电话没多久,那边就又来了电话了,是袁慧。
他们老郑家最稳重的其实就是“一把手袁慧”,连老爷子都不如她能不动如山、谨言慎行的。
可就是她都忍不住疑问,立马又打电话再来问问情况,简直恨不得插上翅膀来围观、加油、助威的。
可见郑家上下除了不管闲事的郑父都多重视这件事。
袁慧想的是:“这赔钱货有了心仪的姑娘就是一件千载难逢的大好事了,毕竟有目标总是好的。但具体情况也得问问啊。”
袁慧聪敏又心细,她寻思着汪麟虽然不知道女孩的信息,但是郑书言的消息多多少少知道的也比他们这对远在天边的父母多点吧。
那她就侧面问问关于自己儿子的,她开口,也不多寒暄废话了,直截了当的问:“汪麟,刚我们忘了问了,书言这次去,批了多久的假啊。你也知道他不大办事啊。”
汪麟掂量了掂量,答了:“一个月。”
那边就像沸腾的开水一样聒噪不安了。
“这一个月咋够,这小子天资不行,不比咱们半个月就能追到媳妇,你说他笨鸟还不先飞,后天还不努力。这赔钱货肯定得砸手里。”
“放你的屁!书言怎么不中用了,他是谁的种,就你还能娶到袁慧,我孙子怎么就不能追到媳妇了?不过啊,小汪啊,这一个月是有点短哈。”
“就是,我们赔钱货,哎,别瞪我,我们书言要是随他爸,奥,还有他爷都是只对一个人动心怎么办?他要是跟我一样这么专情,非一人不娶可怎么办呢?”
“慧慧你说是不是,咱儿子要是随我这么痴心可咋办啊。”
“闭嘴!”